夏络儿的社团活动纪录簿_第三案 最终测试 泰语翻译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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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案 最终测试 泰语翻译员 (第1/4页)

    虽然还缠着纱布,但明显看到男子左手只剩四只手指;食指到手腕之间缺少了应当存在的大拇指。

    少nV拉着他的左手观察了一下:

    「事情是发生在什麽时候?」

    「昨天凌晨。」

    「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了,」我说道:「就算找到拇指,应该也接不回来了。」

    少nV转过头来,倾着首望向我:

    「你还蛮清楚的。」

    「嗯……之前有学习过关於运动伤害以及这方面的医疗常识。」我耸耸肩:「只是现学现卖罢了。」

    「这样啊。可惜。我总觉得我身边需要一位医生。」

    她把目光重新放回那只失去拇指的手:

    「不过,正如学长所说的,如果没有在第一时间妥善保存断肢,就算现在找到您的拇指,应该也接不回去了。」

    「我已经没有指望能接回来了。事实上,我连昨天我是在哪里、被什麽人、又为了什麽事被砍断拇指都不晓得。」

    男子不只声调低沉而有气无力,甚至全身仍微微颤抖着,削瘦的身躯彷佛要没入椅子上一般,松垮的白sE圆领衫与浅蓝sE的牛仔K、灰sE步鞋上满是W痕,除了左手缠着纱布之外,黝黑的脸上还有一道看起来才刚止血的疤痕,眼眶上方也贴了一片纱布,难以想像他在来到221B以前经历了怎样的劫难。

    少nV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双膝交叠,十指相并:

    「那就先从您晓得的部分说起吧。」

    「……好。」

    男子咽了咽口水:

    「我本名叫做维杜拉?察特坤尼,大家都叫我的小名巴拉蒙,我是泰国华人,来台湾学中文之後,就待在台湾,从事有关劳工仲介的文书跟口语翻译的工作。偶尔也会担任地陪、导游,带泰国旅客在台北旅游。两天前我收到一通电话,说是有一份翻译跟接待的工作,问我有没有兴趣见面洽谈。我以为是一般的案子,所以就同意了。前天中午,对方来到我的住处楼下,跟我说明因为工作时间是当天晚上,且来客的身分特殊,要求我不能告诉其他人,并且先给了我五千块当订金。虽然觉得情况很诡异,但毕竟对方开价很高,并且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看起来是正经的人,所以我就答应了。於是当天晚上,对方便开车过来载我去工作。

    但上车之後就发现事情不对劲。那是一辆七人座的厢型车。中午来跟我接洽的那个人维持着同样的打扮,他引我进到车辆中间那排之後,从後座出现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摀住我的嘴,直到车子启动、车门被锁上後,他才放开我,但马上用一块布蒙住我的眼睛。

    巴拉蒙先生,希望你别介意,毕竟如果让你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我会很困扰。前座的驾驶,也就是跟我接洽的那个人如此说道。

    我就这样被载到一个完全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

    被带下车走了几步之後,对方才把我眼睛上的布拿下。我只瞥见了建筑物的外观一眼,看起来像是废弃的工寮,但随即被押进室内。走到里面之後,我看到一个男人,面容削瘦,全身是瘀伤,眼睛已经肿到看不出眼眶,嘴被胶带封住,双手被反绑,双脚被綑在一张板凳。

    至於那个壮汉旋即拿起了在地上的手持棍bAng,站到被绑的人的旁边。

    而我被押在一个有扶手的椅子上,坐在对方的正面。

    在我还没开口之前,押着我过来的那个人就要求我只能讲他要我讲的话,并且如实翻译对方说的内容。他先语带讽刺地说为了避免G0u通不良,所以找来了专业的口译。接下来他撕开对方嘴上的胶布,询问对方东西在哪里、是谁要你偷的、你背後是谁支持的,然而那个泰国人只回答我不知道、不晓得、不清楚。泰国人每给出否定的答案,他旁边的人就用棍bAng敲打他的背。

    大概重复几轮这样的问答之後,我想到一种方式来厘清我目前的处境。我在每个问题的後面加上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目的是想看看在场另外两人能不能听懂,而我发现他们没有反应之就赶忙问他:

    如果不想再受苦的话就老实交代出来![你是谁?你是做什麽的?]

    我没什麽可以交代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这个人的劳工,我来自黎府塔利。]

    不要再跟我装蒜,厂房的监视器已经清楚录下你的身影。[这里是哪里?你做了什麽事?]

    我只是经过而已。我不清楚这里是哪里。[我拿走了原料]。

    那你为什麽要逃?你以为监视器没拍到你手上的东西吗?[什麽原料?]

    因为有人交代我去厂房搬货。[药的原料]。

    混帐!你的说词不是前後矛盾吗!

    一阵殴打之後,他再问:

    那麽,是谁要你去拿的?[什麽药]?

    我不知道。[工厂里做的药,给中国的]。

    如果你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信不信我也可以杀了你!

    说罢,他拿起了一把厚重的屠刀,走过去朝那个泰国人的大腿刺下。对方立刻惨叫哀号,我也忍不住多嘴喊道:

    [朋友!你还是把事情交代出来吧!继续下去对我们两人都没有好处!]

    [我不能说!那种药会毁了我们的泰国!我会被杀掉!我的家人都会被杀掉!我不能说!]

    但就是因为这段对话使得那名男子起疑。他拿着刀朝我过来:

    你刚刚跟他说了什麽?

    我劝他把事情交代出来,否则对我们都没有好处。我看着他,语带颤抖说:真的。

    我警告过你,只能讲我讲过的话。你们刚刚玩了什麽把戏?

    我真的只是劝他把事情交代出来。

    但对方立刻用手肘敲击我的头,也就是现在贴着纱布的这个位子。我也因此从椅子上跌了下来,趴倒在地上。

    跟他说,如果他再不把东西的所在地交代出来,我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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