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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现在谢延之想象不出自己和江勤结婚的画面  (第1/1页)
    一场情事结束,江勤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因为这次做得太过,身体到了极限,胸前两颗被吮吸得破了皮,立在有些凉的空气里触感明显,下半身好像都失去知觉,此刻后xue一颤一颤蠕动着吐出浓白jingye,吐了大半天仍不见停,可见里面量之多。    大床上一片狼藉,凌乱的床单上又是jingye又是尿液汗液的,泥泞一片,谢延之似乎对cao尿他有近乎病态的执念,从第一夜开始就把江勤cao到失禁,昨晚也是一样,在江勤意识到自己即将失禁像鱼一样挣扎起来的时候,谢延之硬是扣住双腿把他压在床上一下一下的深cao。    谢延之说做到天亮,还真就硬是做了一晚上。    归功于这过硬的身体素质,江勤倒是一次都没有晕,但是后半夜几乎已经被cao到失神。    直到亮起的天光穿过垂落的深色窗帘,谢延之才顶着江勤被cao到痉挛的后xue射出最后一泡jingye。    事后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了好一会江勤这被他cao到痴傻痉挛的模样,直到床头的手机响起之前设定好的脑中,才拿着手机走进浴室。    江勤双瞳失焦,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失神的状态。    等回过神来时,谢延之已经挂了电话,浴室里正响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试探的动了一下腿,过度的酸软叫他立刻闷哼一声,只觉得在军队里拉练都没那么难受。    他躺着又缓了一会,只觉得全身都是滑腻檀惺。    还是太过火了。    江勤闭着眼想。    谢延之长得跟玉做的的仙女似的,做起爱来却那么疯。    他只庆幸谢延之不搞那些个重口的玩法,不然自己这身体绝对招架不住。    正胡思乱想着,没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等注意到的时候,谢延之已经换好浴衣走出来了。    脱了衣服的谢延之,是艺术缪斯、是勾人塞壬。    随意穿着浴袍的他,则被这白净的颜色衬出几分冷意,显得疏离,没有半点半刻钟前床上耳厮鬓摩的情色。    一米八九肩宽腿长的男模身材,看上去就赏心悦目。    江勤避开谢延之的视线,无论做了多少次,他还是难为情,没法坦然在事后对上谢延之的眼睛。    “还能动吗?”他听见谢延之这样问。    凭以往的经验,不能。    谢延之也只是随口一问,问的同时他就已经微微低身将人抄腿抱起。    自己的能力他是有数的,连着做一夜,就算是铁人也该受不了了。    不然如果江勤还有力气的话,他会先谢延之之前拖着酸软的腿下床去浴室清理,换好衣服,然后在谢延之进浴室的时候把脏乱的现场收拾好,等谢延之洗完澡出来不论是出门还是接着睡觉,都不用cao心什么。    遇到这样贴心的情儿,金主都会满意。    只有偶尔做得过头江勤实在起不来了,像今天这样,谢延之就会给予一点点温情,抱人进浴室手把手的清理。    因为惦记自己一米八硬汉的人设,这种时候江勤还会有些难为情的别开眼不出声,有时候谢延之忽然兴起用手指弄他,江勤就会咬着牙呜咽。    但不会拒绝,也不会求饶。    即便后边都被cao肿了抖着腿痉挛,在谢延之摸上他双腿的时候,还是会配合的打开腿露出xiaoxue任cao。    对于情事,甚至于其他方面,江勤对谢延之的各种过分都是纵容的。    明明初见时抿着唇板着脸看着不是很好相处,仔细接触下来,其实就是一只漂亮的杜宾。    这样比好像不对,但是这个比喻里是绝对没有半点贬义的。    谢延之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从那嫩红的xiaoxue勾出jingye,一边心道:脾气真好。    把人擦干净用干净的浴袍裹了抱出去时,凌乱的大床已经恢复整洁,是刚才谢延之叫的酒店清理。    对于这个结果,江勤更加难为情了。    虽然酒店是谢家的产业,能够保证是不会有人传出去,但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把人放在床上,谢延之又拉过床头柜上多出来的一袋东西,显然也是刚才送来的。    江勤看着他把东西拿出来,瓶上是熟悉的包装。    “能自己上吗?”谢延之问他。    江勤从脖颈都烧到了耳后,难为情的点头。    谢延之于是不再管他,拿起手机往外走。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空间自然是足够的,谢延之在会客室跟人打电话处理热搜的后续,江勤则躺在大床上大开双腿,手指扣了药膏往身下送。    里面已经肿了,一指进去还行,两指就有些胀痛,却依旧是敏感的,略粗糙的指腹指节蹭过柔软的褶皱时带起叫人酥麻的快感。    换几个月前,他的身体绝对不会升起这样的反应,实在是这段时间被谢延之开发得太多。    药膏受热会化,这个体位化掉的药膏顺着xue口流出来,于是江勤不得不挺腰微微抬起一点屁股,但是等里面的褶皱几乎都被药膏涂抹过时,屁股还是湿了一片,好在有浴巾垫着,不至于弄脏刚换的床单。    然后是胸前。    胸前两颗被吸破了皮,江勤用专门的药膏轻轻涂抹,破皮的rutou沾到冰凉的药膏时又是一阵刺激,于是另一边时他长了记性先捂热点再上,但刺痛的rutou碰到温热的药膏反而升起一阵酥痒,还不如用冰的。    江勤太累了,zuoai不只是rou体上的累,时刻绷紧肌rou和神经也是不小的消耗,上完药没一会他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谢延之在打电话。    热搜没出来多久谢家就已经花钱撤了,相关帖子也是能删就删,但因为他本身的热度,这事还是一瞬间传开。    要说影响也没多少,他出道以来就没立过所谓清纯奶狗人设;没炒过CP,有想蹭他的很快也被工作室澄清警告了;更不是走提供恋爱情绪的路子,工作室直接发个声明是自由恋爱就行,他是明星又不是和尚。    倒是澄清一出来,一群一起长大的二代们就先后发消息来问他是真是假。    谢延之一个没回,贯彻他傲慢不爱理人的形象。    外面就这样处理,难搞的是里面。    早上在国外度假的谢先生和谢夫人打电话问他是怎么回事,问他是不是认真的打不打算跟人结婚。    结婚?    谢延之想象不出自己和江勤结婚的画面。    不过他想象一下江勤穿婚纱的模样,想象那婚纱被他的胸肌撑得鼓起的样子,略带喜感,于是他回答时的语气也是带着轻薄的笑:“玩玩而已。”    对,玩玩而已。    他怎么会对江勤认真。    于是对待婚姻态度保守、重视子女教育的谢先生暴怒,当即提前休假也要飞回来抽死这败坏家风的臭小子。    网上的烽火硝烟没沾到谢少爷一点衣角,家里二老的逼问倒是烦得大少爷几顿饭都吃不香。    谢延之随便说,愣是不说那人到底是谁,还刺:“说出来干嘛,把人找出来跟我结婚?别闹了,人家也不愿意。人家不愿意找出来能干嘛?给比钱让我们结束?省去过程不还是跟我现在这样玩玩差不多。”    谢先生气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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