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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吉奥/莱奥]恶劣因子 11 (第2/3页)

特从背后叫住他,“通常我不会询问归于麾下之人追随我奔赴战场的决心,但我认为你不一样……”

    不一样的还是忠诚吗?参谋长理解上级在任用他问题上长久的忧虑,转过来面向对方,可就在视线相接的刹那,元帅又低下头,金发遮挡了半张面孔。

    “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

    还不到夕阳时分,年轻人的神情就模糊了起来,而奥贝斯坦确信,这绝不是义眼的故障或类似的原因。他不喜欢用模糊的感受来描述由电脑反馈到大脑的事实,也不常使用比喻,但总有些难以用言辞精准记录的变化,在此刻,或者很久之前,空泛来说是宇宙间,硬是追求准确的话,那就是他本人与罗严克拉姆伯爵之间,语言最基础的要素和空气中的分子共同作用,必定有一种物质,在发生偏移,偏移了双方的初衷,急迫地挤在一个时间节点上,宣告自身的存在。

    一般而言,偏移他初衷的,都会是错误的。不过他的初衷,早该打上问号了。

    他还知道有位青年和另一种偏移,比之更早,而且离对方的初衷,恐怕相去更远了。

    “是你说服元帅实施此项战术的吗?”

    尽管尚未在元帅府诸将面前公开,但莱因哈特应该是提前告知了挚友未来的应对,想听听意见——元帅的挚友对此持保留意见,是将意见保留到了奥贝斯坦这里。

    保留到了他们俩坦诚相见的某种战局中场时,双方都暂时没有平定呼吸。这个问题奥贝斯坦没有回答,原本还打算有所继续的身体瞬间冷却下来,在一段匀气长叹后,他以肘支起身体,已是要翻身下床的姿势了。

    “如果您找下官是为了讨论公务,建议还是选择元帅府的办公室,由值班事务官留下约谈记录后,方可详谈。”事务繁忙,他本没有计划待过一夜去,现在正好是个时机离开,别再纠缠于一双好友初见端倪的分歧。

    的确会有这种人,当旁人在不断提示他不要做A事的时候他便会被强化了去做A事的心理动机,事到如今也只能说是奥贝斯坦的语言策略失误,他根本就不应该跟吉尔菲艾斯中将有过多的交流,使得公务中相对离谱的那部分一次次地翻卷而来,颇为扫兴。

    但对方不允许他离开。汗湿了红发的青年露出光洁的额头,一把抓住他胳膊往回拉,手心里都是滑润的水汽。

    “我只是担心,”房间里的灯效不是他们熟悉过几次的那般,更为明亮,彼此更是清晰,那年轻眸子里的紫色淡而不见,直接打量他时,立即唤起一种羞涩甚至是狼狈的潜意识,可一切都发生了,谁也无法否定,“你在企图给元帅大人一些将来让他追悔莫及的影响。”

    于是要说些气急败坏的言语来破除窘境。没有准确的时间周期可循,他们时不时会如此见面,跟最初有所不同的是,如今换了家更高档也更具私密性的宾馆,不过仍旧可以体面地使用假名。中将还是那么引人瞩目,奥贝斯坦出入都不选择与对方同行,他们真正的接触除了元帅府便是不再狭窄的房间里,枕头软硬不同有四种堆在他们周围,他听着不痛不痒的“威胁”,拽过附近一个相对小些的垫在腰下,渐渐缓和随着性欲消解在身体里弥散开来的肌rou酸楚,合眼“洗耳恭听”。

    吉尔菲艾斯看着他的模样,反而更认真了,揪着他选定的枕头一角补充道:“这是不符合我们约定的。”

    此人在性事上的耐力与韧性越发进步,但在公事上的定力越发退化了。参谋长被迫睁开眼睛,没有转过脸来,直视着天花板灯带上轻柔的光,调整起义眼在生理性高潮后容易出现的焦距问题:“将罪责怪在下官的影响上比承认您的朋友本就是这样的人,要容易得多,是吗?”

    对于中将来说,这判断相当挑衅,不过他没有顾虑,还能增添更多此类讯息。

    “另外,下官与您之间并未产生过您所认为的相应约定。”

    他什么约定都没有答应过。不管是中将理所当然认定的后一个,还是开启他们这种不健康却逐渐稳定的关系的前一个。

    由吉尔菲艾斯替代他那些今后可能会找上的一次性伴侣从而照顾罗严克拉姆元帅府的颜面,以及,通过借用吉尔菲艾斯的rou体来确保他对罗严克拉姆元帅的忠诚。这都是什么异想天开的胡言乱语,没有一条逻辑可以整理通顺,但有的人真能骗过自己,每一次发言都加深了错误的认知,忠诚的信徒喃喃自语,声音响得能够一次又一次撞在奥贝斯坦因盲眼而敏锐的鼓膜上,喧闹嘈杂。

    除了找到一个方便利落又隐秘性强的对象一时不愿脱手以外,年轻中将的行为总不会是遵照“自我牺牲”的原始冲动,将自己呈上来,真当作奉给“命运女神”的祭品。对方不再提起那显得稚气的传说故事了,但眼睛里和双唇间还有种敬畏,尤其是当他提起那个姓名时,会被认为是宣告死亡的报丧之音。

    “罗严克拉姆元帅并不是你所说的,那样的人。”

    关键还是元帅阁下。吉尔菲艾斯一次次想将他身下的枕头扯开,转移他注意力的泄愤式行为。明明是自己开启的话题,却又否定另一方深入讨论的权力,所以有人会说射精前后的男性正处于最接近幼童期的不可理喻状态,即便是这样被帝国上下多少女性梦寐以求的理想对象,也没能摆脱天性缺陷的诅咒。

    奥贝斯坦看向他了,那年轻健美的身体与俊朗英挺的容貌,不论在多么强烈的光线照射下,都是完美的外在条件。但这是不可能完美的,当难得遇上一个各方面都能基本符合甚至超过标准要求的床伴时,就容易一次次面临对方的不合时宜。

    符合甚至超过各方面标准,自然是他对吉尔菲艾斯没有做出决断的原因。如果不将同事身份与那些不合时宜的情绪考虑在内的话,奥贝斯坦可以夸口他一生中再碰不上比这更好的了——如果他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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