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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狗就要有狗的样子。深夜公园遛竹马 /彩蛋 (第1/1页)
今天的夜格外的黑,失去了明亮的月,天上窸窣的几点星星在悄悄眨眼。江岑穿过茂密的树林,长期无人打理的树木过分的生长,南方的常绿阔叶林并不会为寒冷的冬日迁就半分。 …这是极佳的隐藏地,这座城市隐蔽的约炮圣地…… 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穿过最茂盛的地方视野才开阔些许,他走了一会儿,依稀看到了一道银光在颗略显高大的树下闪过。 找到了。 江岑走进这颗树,修长的身影在视线中渐渐清晰。 脚步唦唦,他看到了修长的身影听闻了声响,扭头看来。 寒星似的双目在黑夜中熠熠,难得没了平日里等待时的烟,薄唇紧绷着,在目光落至江岑身上的一瞬,又舒展开来。 此人正是郑星霖。 脱下了昨日赛车服的郑星霖包裹得严实,如约而至站在约定的树下,那道银光,正是来自他脖颈被衣领半掩的项圈。 “我来了。”江岑扶了扶头顶的针织帽,在仍不太寒冷的夜里,他的吐息并没有变成气团,于是郑星霖也清晰的看见了此时江岑的脸。 天气微凉,却不算寒冷,夜晚的空气带着南方独有的湿。江岑雪白的针织帽看起来过分保暖,捂得他的脸略微泛红。 好看的很,看得郑星霖也脸红。 幸亏夜够黑……郑星霖感受着自己发热的脸想道。 “现在你身上没烟味,有些难得。” “因为在树林里,就没抽烟了。” 或许军人的教养已经刻在郑星霖骨子里了,即使他尚未真正服役,军人世家的家教也不容小觑。在草地,丛林,任何一片容易引燃的绿色,他都不从抽烟。 抽烟?只是躲过郑老爷子严苛管理的坏兴趣罢了。在不该抽的时候,他从来不抽。 郑星霖捻起粘在江岑帽子上的叶子,随后将隐藏在大衣下的项圈完全露出,向对方递去了项圈的锁链。 银色的锁链静静躺在手心里,象征着权利的交递——对外是兄弟,对内是主奴。 “主人……”郑星霖低垂下眸子,按昨日赛车结束时被江岑吩咐的行事行动着,“请您屈尊接过贱狗的狗链吧。” 江岑拽过狗链,命令道:“跪下吧。” 郑星霖顿了顿,回忆起上次被玩弄到失禁的惨状,心里有股莫名的忐忑和恐惧,不再抗拒的跪下了。 “你是什么?”江岑用鞋踩在郑星霖裆部碾了碾,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对方硕大的性器。 “汪汪!我是您的一条狗。” 羞辱性的疼痛令郑星霖的小腹发紧,舒服得他险些喘出来。 硬质的鞋底慢慢摩擦着性器,看着自己的roubang被像垃圾似的碾压在鞋底,有种自己是贱不可言的贱狗的真实感。 玩弄了好一会儿,直至郑星霖骇人的roubang硬挺出了个帐篷,江岑才放过他。 “平时你见到的狗穿衣服吗?脱衣服。” 江岑恶趣味的观察着对方,话音刚落对方眼底就浮现出一丝惶恐。 他催促的拉拽狗链,扯得郑星霖人往前倒。不知怎么的,郑星霖宁愿双手支撑的趴在地上,也不愿脱下衣服。 “怎么?才cao服你没多久就又不听话了?”江岑口上责怪着,心里却觉得另有玄机。根据推断,现在的郑星霖可能会害羞难堪,但绝不会不服从。再联想到先前他突然回京城的本家久久未归……比起调教不到位,另有其因的可能性明显更高。 郑星霖低头,双手支撑在地面,忍受着脖子处的拉扯感一言不发。此刻的他,出乎意料的倔,和往日全然不同。 究竟是什么……令郑星霖宁愿违抗命令,也要遮掩的呢? 江岑打量的目光落在了郑星霖包裹严实的大衣上……答案显而易见,就在这一反常态的大衣之下。 江岑踩住郑星霖的背,巨大的力量迫使对方趴在了地上。只见郑星霖咬紧牙关,额间的汗珠滚落打湿地下的草茵,发出嘶嘶隐忍的抽气声。 “从京城回来几天了,还裹得这么严实,这里还没冷到这种程度吧。又不似京城,一月已经落了几场大雪了。” “我…我虚了……”郑星霖沉默了片刻,心知已经快瞒不下去了,可还不愿放弃,心一横,说出了违背良心的话。 “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破罐子破摔,郑星霖理直气壮的说:“怎么就说不出口了,反正我又不是上面那个。” 江岑都被气笑了,他似乎还从话语里听出了一丝可惜。 他放轻了腿下力道,将郑星霖扶了上来,神色也正经了许多,手指在对方的领口划了几道,“老实点,是不是郑老爷子对你做了什么。” 郑星霖喉结滚动,有些心虚,被江岑给猜中了。他所幸拉开大衣捞起里头的衬衫,背对给江岑。 结实的肌rou因紧张而绷紧,原先如麦田般完美的肌肤多了浅浅的即将痊愈的青紫,淤痕大片大片的覆盖着肌肤,触目惊心,可见当时下手之重。 “你也知道我家的家法的,我爷爷不知道怎么的就知道我搞同性恋了,气得把我叫回京城,然后就家法伺候了。” 江岑抚摸着郑星霖的背,背对着看不清江岑的面容,诡异的沉默令郑星霖不太自在…… “我都快好了,就…别担心我了,我看不见你的表情,给哥笑个呗。” 郑星霖回忆起他俩小的时候,江岑第一次见自己受罚的模样,他被罚跪在祠堂打得背都快断了,江岑拦不住打他的爷爷,也没法进祠堂,躲在门外偷偷的哭。当时的他受罚完痛得生不如死趴在了地上。爷爷才走,就看见江岑溜了进来,眼泪黄豆似的打在地上。 江岑小时候漂亮的像个女孩,看起来和小白兔一样好欺负,哪里像现在是黑芝麻汤圆。哭起来就更好看了。郑星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怎么想的──明明疼得两眼发昏了,还想着,江岑怎么就不是个女孩,这么漂亮,是女的,我长大就能娶他了! “我不是故意想瞒你的……我只是怕你……”怕你会担心。心虚得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彻底哑了声。 江岑在心里叹了口气,问:“痛吗?” “不痛!现在是真不痛了!”,郑星霖迅速果断的回答道。 他生怕因为自己的伤江岑就不和自己zuoai了。这可不行,他还要争宠呢。他火急火燎从京城飞回来就是怕江岑和别人待太久,而且自己也很想念。 郑星霖转过身,抓起江岑的手摁在自己的脸上,边用脸颊蹭边故作乖巧地说道:“主人,你今天不是要溜我吗?狗狗现在就脱衣服,狗狗身体好,一点都不痛,您就放心玩吧。” 说罢,他就飞速的脱下大衣,准备解开自己的衬衫,然后……被江岑摁住了手。 只见江岑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新月,笑盈盈的说道:“哪能让你这样脱衣服,狗要有狗的样子,一条贱狗要伺候主人,就得边脱边勾引。” 云开见月,群星隐匿,在交谈中,月光不觉显现。 天气预报说,天气多云转晴。云朵在十二点就像灰姑娘,辛德瑞拉的舞会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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