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恶毒炮灰[快穿]_一瞬间的感官交错,就像是他现在正在给慈渊TB一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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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的感官交错,就像是他现在正在给慈渊TB一样 (第1/2页)

    发泄后,慈渊就一直闭着眼深呼吸,他看起来不太好,脸颊泛起一层薄红,吐出来的气潮湿,小腹还在不停地抽动,半个身子都瘫软在被褥里。

    秦贺等他缓了一会,才缓慢地抽出自己的手,连带着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指上都是冒着热气的yin液,他抽的实在不算急,可还是牵出了几条坠落的银丝。

    秦贺盯着满手的水液看,扯过一旁的被子遮在慈渊身上,然后沙哑着声音说:“我到外面等你。”

    说罢,秦贺便匆匆下了床,走到了卧房外面。

    他靠着门,帮慈渊手yin的手垂在身边,慈渊喷出来的水太多了,不仅仅是手心,连小臂上都全是湿润的感觉,当手自然下垂时,好几滴水珠会顺着指甲滴落。

    秦贺也没走出多远,他就靠着卧房的门低下头,在一记较为粗重的呼吸声响起后,男人缓缓举起了自己的左手。

    从出来到现在就这么点时间,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刚才扣挖内壁的柔软触感,里面又软又嫩,不是平整光滑的rou逼,而是有一点凹凸,滑滑嫩嫩的感觉,逼rou互相挤压着,哪怕只是手指也极力地在讨好。

    这就是,xiaoxue吗?

    秦贺举着手,目光也跟着手。

    他这二十几年来一直过的清心寡欲,别说和女人上床了,就是手yin也不曾有过,今天这样子弄,还是他第一次接触到阴xue。

    guntang到让人恨不得抽上去,将yinchun都打的东倒西歪的温度;摸起来逼仄,拥挤,仿佛不能够再吃下更多,却又会随着手指增加而不断扩张的甬道;最后,是慈渊承受不住,不停啜泣的哭声……

    想到这里,秦贺的眸色一下子变深。

    因为是白天,秦贺上来时并没有打开走廊上的灯光,于是现在也只有尽头窗户上的一点阳光照射进来。

    男人就这样站在明暗交界处昏暗的一方,缓缓将手凑到自己唇边,粘稠透明的水液从掌心聚拢,然后顺着手腕滑落。

    在水珠即将从手腕滚落到手肘上时,秦贺伸出舌头,将这枚水珠含进唇里。

    味道又甜又sao,他呼吸间全是这种味道。

    一瞬间的感官交错,就像是他现在正在给慈渊舔逼一样。

    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倒是和秦奕如出一辙,都有股子桀骜的性情。

    理智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须臾后,秦贺收拾好一切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水珠,完全不像个刚刚强硬指jianian慈渊的人。

    慈渊却没办法做到他这样神色如常,磨蹭了好久都没下来,蜷缩在被子里,不敢置信自己刚刚竟然做了那么丢人的事。

    最后还是秦贺上去,敲了敲门,用他一惯低沉的声音告诉慈渊这是正常的现象,才让慈渊羞着一张脸急急开了门。

    怎么可能是正常的现象?

    慈渊抿着唇,红意尚未褪去,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秦贺,看起来倒是比刚来的时候有情绪多了。

    他终于像是活过来了一点,不再是那种病怏怏的,有些自苦的状态。

    关于这一点秦贺还是比较欣慰的,他微微颔首,像是看出了慈渊心中所想似的说:“当然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每个人都会有想要发泄的时候,我们都是成年人,难道我没有过吗?”

    慈渊唇瓣嫣红,字儿就像是不甘心而吐出来的:“你明明可以离开。”

    虽然这种事成年人都会有,但是道德层面上,谁能接受自己被别人看见这样狼狈的一幕?

    秦贺明明可以装作没看到然后离开,但是他没有,还走了进来,在自己浑身发软的时候掀开被子用手指插进去……

    慈渊脸更红了,他并不是要责怪秦贺,而是在阐述一个道理,正常人都会离开的,但是秦贺没有这样做。

    他固然羞恼,但也明白这不是秦贺的错,非要论个对错,自己才是过错方。

    想到这里,慈渊对自己都产生了些许的怨愤。

    他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连这么点欲望都控制不住。

    明明在陆长风之前,那段从来没和人做过爱的日子里,他就算偶尔有了欲望也能强行压制下去,但是现在却不行了,哪怕是被内裤勒到了都会不停流水,整个股间总是湿漉漉的,欲望也压不下去,反而越来越让人欲求不满。

    他碾着自己的唇,不可否认地开始想念起陆长风来。

    明明,他才从陆长风身边逃出来不足一月,而且也没有打算再回去。

    “秦奕嘱托我照顾你,我自然要以你为首,而且……”秦贺上前一步,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有压迫性来,以至于慈渊的眼睛开始闪烁,就像是被某种没有实质的情感烫到了。

    慈渊当即便有了一种心慌的害怕,身体微微朝后倾去,像是随时都准备后腿逃跑。

    好在秦贺剩余的话还没说出来,电话铃声就打断了这一旖旎危险的气氛。

    专属于父母的铃声让秦贺不得不打消无视铃声的念头,他皱着眉将手机拿出来,发现是贺书雪的时候,眉梢都挂满了无奈。

    以往没那么多事的时候,贺书雪也会天天给他打电话,但是都是说关于相亲的事。

    现在倒好了,因为秦奕伙同自己把慈渊救了出来,她打电话过来的内容不再是相亲,而是更新了下:让他把慈渊交出去。

    自从和陆父的沟通宣告失败后,贺书雪大概也看清楚了现在的局势,陆长风那边闹得厉害,完全不顾两家,这让她和秦迁不得不提起重视。

    他们明白,现在的关键就在这个叫“慈渊”的小情人身上,如果不是因为他,陆长风不会追的那么狠。

    其实这件事很好解决,只要这个小情人不在他们秦家,陆长风就不会针对秦家,他们还是能回到以前的关系。

    所以一定要把慈渊送走才行。

    但是现在把慈渊送走这件事才是最大的麻烦,因为不光是在家里抗议的小儿子,连一向稳重的大儿子也掺合了进来。

    这件事显然是秦贺出的主意,而且人现在也被秦贺藏起来了,秦迁身为父亲并不擅长怀柔政策,所以劝导秦贺的活就交给了贺书雪。

    贺书雪以为秦贺只是为了帮秦奕,只要自己出面他一定会放手的,但是结果出乎意料,秦贺语气冷静地拒绝了她。

    这是秦贺懂事以来,第一次如此强硬地和她说:“妈,不行,我不会让陆长风找到慈渊的。”

    贺书雪震惊之余,和秦贺僵持了起来。

    这一连几天,她每天都要打十几个电话问秦贺在哪儿,好几次直接到公司里堵秦贺,但是都得到了不可能的回答。

    尽管知道贺书雪打电话来也只是说些无用的话,秦贺还是选择了接听,他将手机放到耳边,端正地喊了一声妈。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秦贺的神情逐渐变化,嘴角扯平,露出了一种凝重的神情。

    他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在第一医院吗,我马上赶过去。”

    接着秦贺便立马挂断电话,他看向慈渊,慈渊也抱着手看他。

    “抱歉,我要先出去一趟。”秦贺一脸歉意,“等晚上回来我再好好和你说,楼下有蛋糕,我……”

    “是伯母出了事吗?”慈渊抿着唇,在秦贺点头后轻声说,“伯母要紧一些,你快去看看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秦贺再次点了点头,接着便直接乘坐电梯前往地下车库。

    秦贺驾车离开时,并没有看到不远处的别墅旁也停着一辆车,而且是贺书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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