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布袋戏半花容×潇潇同人合集_〖半潇〗《辛冷粉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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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潇〗《辛冷粉戏》 (第3/3页)

方才发泄过的身躯尚承受不住持续而强烈的快感,偏生半花容cao得更狠,不让他好过,他整个人被迫埋在一片寒冷中,想到这具躯体已死,更加恶心,差点呕出来。

    身後所受折磨如同漫长酷刑,xuerou被全然cao弄开,柔软紧致,仿佛要把硬热的性器吸进去。这非他所愿,也只能接纳。不知是多久过去,他已分不清时间的流逝,疲惫至极,酥麻刺激像温水一波波冲刷上涌,要他清醒。半花容的手忽然用力掐了把他的腰身,接着便是甬道深处有什麽东西直直戳着xue心射出精水来,射得太深太多,小腹沉甸甸地坠痛。

    潇潇闷在暴风君怀中发出几声颤抖的低吟,慢慢抓着那死物的衣襟抬起脸,垂着眼,也不回头看半花容,好容易才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尽兴了?”

    嗓音轻而抖,虽是语气冰冷,却怎麽也没法让人听出该有的厌恶,威慑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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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欲起身离开,虚虚伸出只手往後碰到半花容的腰胯,想把人推开,反被抓住手臂,放在唇间,苍白五指被一一吻过,极为旖旎。半花容指掌一收,潇潇忽感手骨弯折,掌心处抽痛一下,再听到半花容的答话:

    “不,还不够。”

    潇潇虽不去看他,却也知道他现在一定挂着惹人气恼的笑脸,胸膛剧烈起伏,已是忍无可忍:

    “说。”

    半花容仍捏着他的手,未退出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娓娓道来:

    “他已被冷落许久,作为兄弟,你不该体贴麽?”

    说罢,双眸一抬,看向暴风君的尸身。

    潇潇被这句话吵得心烦,什麽体贴?对死人要怎样体贴?他只当半花容在开无意义的玩笑,不予理会。

    半花容见他这样,便将人拉起来,靠向暴风君,光裸的双腿贴到微凉寒意的衣物上,一边颤抖,一边静默。潇潇的头就靠在暴风君的断颈旁,能嗅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原本长着头颅的地方只剩平滑的截面,可见白骨森森、血rou暗红。他感到恶心地偏过头,却对上半花容陡然放大的脸,以为半花容是想在暴风君身上凌辱他,宁愿对着血淋淋rou块也不向身後半花容靠去。

    只听半花容幽幽一句:“你何时与暴风君关系这麽好呢?”催动秘术,扶着潇潇的手解开暴风君衣裤,那根软趴趴的无血液流动的东西居然挺立起来,惊愕诡异景象,让人止不住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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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潇下意识向後退,便是靠近了半花容,两处都退不得。他僵直地坐在暴风君腿上,只说了一句:“半花容”,除此之外,也没什麽好说的,半花容看着像是疯了。伊双手抬起潇潇腰臀,揉捏挤压着臀rou,把自己的那根东西退出来,xue口立马涌出大股浑浊湿液,滴滴答答落在暴风君的阳具上,本该是情色缠眠,却让人心寒恐惧。

    “自在天女腹中胎儿应已成形,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半花容全然不似从前,语气即便轻柔,却也含针带刺。

    “你为何不动呢?是惧怕麽?为她,有何事值得你惧怕?”

    潇潇沉默,已不认得身後人是谁,终於心死般扶上暴风君双肩,颤颤沉下腰臀,试图将那冰冷如石的东西吞进自己尚且湿润松软的甬道里。可塞不进去,那东西是死物,潇潇又太疲惫,怎样也没法插入。他心下一狠,伸手去握住那块死rou,对准了微张的xue口用力坐下去,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硬挺的物什将湿热的软xue激得发麻。

    “……啊!”

    他终於还是发出了声音,rou柱在体内一动不动,而他像在缠着死人行yin秽事,眼前暴风君的断颈暗红刺眼,看着却让他平静了。半花容却催促他:“这样岂不是苦了暴风君?他动不了呀,你要温柔些,好好对他。”

    潇潇强迫自己不去想身後的半花容,不去想在自己身体里是一具尸体,吃力地抬起腰又放下,让硬冷的东西在身下吸吐抽插。这种事算什麽呢?不过是无意义的欺辱,对他毫无影响,等到事情结束後把自在天女送到安全的地方,他势必杀死半花容。

    可他不该信任半花容了,他似乎遗忘了。

    暴风君的东西在他xuerou里进进出出,好像永远不会结束,他的下半身已很难动作,即便尽力忽视体内的感觉,可阳具还是不可避免地擦过那点叫人失魂的所在,冷硬的东西也被guntang的软rou弄热,细密快感一路爬上脊椎,又麻又养,他快难以支撑自己,脑中只想着结束。什麽样是结束?结束……他强撑着加快动作,口中喘息越来越急促,双腿不知不觉紧贴着暴风君的身侧,头埋入暴风君冰冷的断颈旁,发出浅浅的低吟。那沙哑痛苦的低吟听在有心人耳中既勾人又刺耳,潇潇不知晓,他只慾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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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肠道被叠加的刺激弄得收缩,痉挛着吮吸那根阳具,像要将这死物整个吞下还不够。潇潇脑中一片空白,连自己也无法意识到在他人眼中自己是何种模样,即便知晓,他也不去在意了。

    他细微的呻吟里粘连一声颤抖的泣音,不知何时再度硬起的性器里吐出浊液,溅到暴风君尸身上,整个人终於脱力般倒下,飘散的几缕发丝粘到断颈粘稠的血。

    那东西还在他xue里,他却再也动弹不得,被钉住一般,微微战栗着。忽然他感到一股冰冷的液体从那根东西里射出,让湿热发烫的xuerou被滑腻的感觉击刺。暴风君已死,那这是什麽……?他的肩膀低低起伏着,分不清这是否是幻觉。

    “潇潇!你这样,如何面对她?”

    脑後传来暴风君的声音,惨白石臂被cao纵着搭上他的後颈,让几慾昏迷的潇潇猛地惊醒,记起身後一直没有动静的半花容。

    “够了……已经结束。”

    潇潇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声音极轻,听着是累极了。

    “用他的尸身自慰,你看起来倒像是舒服得很……哈,你何时这样下贱呢?潇潇……”

    这次入耳是半花容的声音,他难得承认暴风君只是一具尸体,一个死人。

    “为她,你总是为她……!结束?我未曾说过结束,半花容在你心中是很有诚信呀,我该感动……这时,你却选择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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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潇听着他自说自话,癫狂极了,他恍惚中觉得那人并不是半花容,半花容是何种模样?半花容又是怀着什麽样的感情胁迫他做这种事?他从来不会想这些,现在他不得不想。

    半花容垂头压向他,将人往自己怀抱里拉,一只手捏着潇潇苍白的下巴,痴痴吻着那濡湿的双唇,另一只手则伸进潇潇与暴风君结合之处,强硬地挤进一指。

    潇潇本被他缠着唇舌相接,觉察xue口的手指,突然勉力挣扎两下,难得慌张地想再狠咬半花容肆意的舌头,竟是无力咬紧,反被迫着咽下嘴中两人的口涎,喉结上下滚动。

    半花容还是将自己的性器也挤进那拥窄温柔乡,xue口绷紧,边缘殷红甚至有些透明。潇潇被这撕裂的痛楚跟他激烈的cao干弄得双眼失神,像是快要崩溃的模样。半花容终於放过潇潇麻木的唇舌,心情颇好地听他力竭的喘息,潇潇被两根性器顶得快要吐出来,可也只是反胃,他无力呕吐了。他的喘息里夹杂了几句话,轻如呢喃,半花容仔细去听,把人的脸再度掰向自己。

    “不要……再……”

    半花容像是听了什麽笑话一般笑了起来,柔情蜜意地望着他:

    “潇潇呀潇潇,你现在才让我停下麽?不早些拒绝我麽?”

    潇潇也许并未听到他的话,也许不愿入耳。暴风君因失去而暂用白石代替的手臂反复抚摸着他的肩头跟前胸,直把脆弱白皙的皮肤刮出血痕,斑斑点点,也染红粗粝的指掌。

    梳妆台上暴风君的头颅已完全融成一颗白骨骷髅,黑洞洞的眼眶注视床帐里媾和身影,颧骨上的胭脂乾透了,像朵极艳的花,又像是阴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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