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布袋戏半花容×潇潇同人合集_〖半潇/墨潇〗《凄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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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潇/墨潇〗《凄凄》 (第2/2页)

太紧,将意识不清的人cao弄得摇晃不止,本就松散的发丝乌黑凌乱,粘连在面颊上,不知怎的被衔了一缕在嘴角,让欣喜过头的鬼魂迷离万分。它不该这样对一个昏迷的人,不该兀自满足着自己的慾望;它知道这般对待让他难以招架,可再如何,他也只能接纳,对已死之人毫无办法。

    暗红粘稠的血一滴滴落下,沾染在苍白的身躯,也许脏污如此早已多次,也许兽行若此也早已多次。死物无法在活人身上留下痕迹,所以那洁白的身体上点点红色慢慢散去,蒙了层雾气般的月光。

    半花容失落地叹息,将潇潇双腿往身後拉扯,於是他本就虚浮无力的下半身也被拽高,钉在冷硬的rou柱上,气息断断续续郁结在胸口。一声短促的喘息被推挤出来,唇边缓缓涌出道殷红的血流。

    他的血与半花容不同,他是活着的,那血的颜色也更红些,温热而鲜艳,可他还是没有醒来,他太虚弱了。

    半花容俯身吻着那道血痕,身下动作愈加残暴,大开大合地顶撞,将绷紧的xue口边缘cao出一圈湿红的沫,凑近了听人快要窒息的短吟,比起活着时更加随心所欲,毫无顾忌。若潇潇就这样醒了,会如何呢?它听着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细细看他眉宇间痛苦神色,胸口忽感一道轻而无力的推挤,是潇潇无意识之下作出的抗拒。

    它骤然被莫大欢喜填满,紧紧抓住那只脱力的手,五指挤入指缝间,亲昵相扣,不断收紧,压出泛红的指痕。它将潇潇的手放在它心口,那儿本有一颗心,永远为了他跳动,此时已空荡无物,也是为他而甘愿死去。

    渐渐那红的痕迹成了青紫,像是淤青,又仿佛什麽都未发生般白皙如旧,骨骼被挤压的清脆声响却传入绣墨耳中。绣墨顿时想到些什麽,挣扎着撑起自己,圆睁着眼看床铺上一对交媾身影,迷茫地僵硬着。

    半花容好似不在意她,继续着毫无节制的侵害,把人顶撞得向後滑去,床单上层叠褶纹如游鱼身旁水浪,又无法像鱼般自如,昏迷的身躯被牢牢禁锢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痛楚。

    青白五指的血沾在人腿根,像烙印,像花纹。潇潇虽然是昏迷着,这激烈的cao干简直要强迫他醒了,没有压抑的呻吟随顶撞的动作断断续续地传出,破碎的字节仍可以拼凑出两个字来:

    如霜。

    精怪猛地拽起潇潇,让人倒在自己肩头,底下的东西进得更深,粗暴地捣刺着肠壁,那双青灰的手狠掐着潇潇腰侧,揉弄着往下按,甚至紧紧箍着腰腹,将人压在狰狞的性器上大力研磨。绣墨能看见潇潇冷汗淌落,几滴水珠挂在睫毛上,双唇间溢出极为虚弱的喘息,轻得叫她心痛不已。他的双腿,腰腹,肩膀,都在微微颤抖,剩下的肌肤被藏在松垮的衣物里,她看不见,她只知道潇潇很痛苦。但那精怪不停下,精怪不是人,哪有怜悯之心?她愣愣地注视着潇潇被那几下极重的捣弄激得触电般後仰,又被拽回,听到一声她从未听过的惊喘。

    一股黏腻的血夹杂着湿液从xue口流出,蔓延到苍白发抖的大腿,也沾到那精怪粉白的衣摆上,很快便晕开,像朵锈迹斑斑的花。

    恍惚间她看见潇潇睁开眼,那双眼中有痛苦,有迷茫,但很快又闭上了,仿佛从未睁开过。

    精怪扣住潇潇的肩膀,紧紧抱着,说了句话,能让绣墨听见:

    “你不走,实在烦人。你与他不会有结果的。”

    “那你,你又有什麽结果呢?”

    那精怪注视着潇潇的脸庞,话语里隐隐透着轻快与满足:

    “他最不会忘记的人,就是我了。”

    “你……他知道吗……?”

    精怪没立刻回答她,或许它并不是个多言的鬼,也或许它不想跟无关紧要的人说话。它自顾自地一下下轻抚着潇潇的背,又揉按着他的腰腹,看着是安抚的动作,但被侵害着的人仍是颤抖,甚至微微蜷缩,弓着腰呜咽几声,像是冷。

    再无人说一句话,不知何时空气中的雨水气味消散了,潇潇平躺在床上,床单整洁,他也好好穿着深色的里衣,看着与刚被安顿在这儿时一模一样。

    绣墨艰难地爬起来,再度坐在床头,近乎脱力。她盯着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似的的潇潇,想到那缕缓缓淌下又没入衣摆的血,神情怪异。

    他受伤了,他流血了。

    属於女子的柔软的手,被她浸在冰冷的水里,拨弄几下又抽出,泛起些淡淡青色。她用这双手挑开他深色的衣襟,未看到血痕,又轻轻拢上。她没意识到自己的手已与那忽然消失的鬼别无二致,怕惊扰昏睡的人,极轻地按上他的双腿,自己挤入被分开的腿间,将人衣裤解开——那双腿跟她刚刚见到的相同,她不会看错的。

    湿润的手在光裸的腿上留下水痕,泛着莹莹的亮。薄薄一层皮肤底下是热的血rou,少了这层阻碍,他们可算是骨血相融?

    她寻到那紧闭的xue口,尚且湿润的手指不曾犹豫地径直往里探去,双眼死死瞪着那张平静的面容,想找出点细微的变化。

    她不像是绣墨了。

    xue口半丝血迹也无,肠rou紧致阻塞,不像是被cao弄过,可真没留下蛛丝马迹麽?

    沾了水的手指也无法再深入,她随意抓取了一盒药膏,抹在指尖,就着化开的滑液挤进两指,眼前不断闪过那一道红艳艳的血。

    她从不是个娇弱无力的女子,常年习武让她有着跟平常男子一般大的力气,指上也有层薄茧,此时这粗糙的感觉被放大数倍。她忘了去想潇潇是否会难受,径自以二指强硬地分剪着xuerou,转动手腕,寻找着方才被那精怪弄出的伤口。

    他受伤了,他到底伤在哪儿?我怎会找不到呢?我分明看见……

    他与我怎可能没有结果?

    他与我……

    绣墨陡然感到一阵失落沮丧,指腹碰到块微微鼓起的软rou,原本已经被折腾得柔软下来的xuerou猛地绞紧,肌rou的痉挛抽搐传到她指上,她怔怔抬起头,男子虚弱的神情令她无比熟悉。

    她用另一只手按住潇潇的腿,阻止他将腿合上。她若在此时看看自己的手——那双手,与那只精怪都是一样如死人般青而发灰,了无生气。

    掌下的细微颤抖让她生出点期待的情绪来,她没发觉到自己的心神混沌,她也成了那精怪。

    她忽然发狠般用力按压那块微凸的rou,指尖几乎陷进肠rou里,湿润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她也听见昏迷之人急而轻的短促呻吟。她按着潇潇的腿,将它们分得更开,已是无力再挣扎的地步。

    “他一直都知道,那又如何呢?”

    绣墨猛然惊醒,听见一串似男似女的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後,她浑身发冷,将指节抽离甬道,颓然倒伏在床榻上,小声啜泣着。

    潇潇,潇潇。她无声地呼唤着,却不敢说出口,怕潇潇此时突然醒来。

    他与我,果真不会有结果吗?

    绣墨将他凌乱的衣物穿好,垂头看着他平静的脸,耳畔不断有风吹拂过的声响。那幽魂,那粉白衣装的精怪,也许从未离开过。

    柔和的月光竟生出一丝彻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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