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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就再见》45 亲我一下吧( 项圈/主动求/控制 (第3/3页)
了,或者懒得装了。 毕竟人已经抢到手了,还何必搞这些有的没的小把戏? 这一回,钟幕是真的忍不住了,这似乎比刚才冷冰冰地逼他戴项圈还叫人崩溃。他偏过头,用手背擦了一下脸:“我求求你可以吗,不要……说这种……” 话没说完,右手突然被捏住了。下一秒,无名指指根碰到一圈冰凉。 “……” 钟幕呆呆地低头看去。 昏暗夜色下,指根处的婚戒闪烁着细微光彩。 1 “不是在愚弄你……幕幕,我说过了啊,是我离不开你。” 封重收回手,对钟幕笑了笑,那神态和钟幕第一次见他时竟然完全一致,眉眼含笑,带着一种叫人难以抗拒的温柔。 “是我对你索要的太多了。”他抓住钟幕的手,低头吻了一下婚戒,“我从来没有……这么想得到什么。” 他郑重道:“你觉得我什么都没有,那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宝宝,我喜欢你——我会认真学习喜欢你。” “或许只有你……可以治我的病了。”他缓慢地、极轻声地说。 “……” 卧室里一片寂静,空气中还带着情事后的yin靡气味,只听到钟幕略急促的喘息。 “你愿意当我的妻子吗,钟幕?我承诺,会一辈子保护你……你是我不能缺少的一部分。” ……钟幕闭上眼,良久,终于颤抖着点了点头。 ——三年的暗恋,一年的朝夕相处,两个月逐渐麻痹内心的情事,身体难以摆脱的成瘾;先是刻意用冷酷的逼迫打破心理防线,再是用心演绎出的、满含爱意的亲吻和旧日含情脉脉的告白,成功动摇理智令人心软,最后竟然还承诺改过自新,非他不可…… 1 真的有人能逃出这步步为营、滴水不漏的圈套吗? 何况本来就舍不得,何况封重说的并不全是假话。 “嗓子都哑了。” 封重仿佛并不意外这个答案。他怜惜地亲了亲未婚妻的唇角,下床正要去倒水,却不小心踢到了刚才被钟幕扔下去的项圈。 微弱的“哐当”一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分外刺耳。封重低头看了眼,捡起项圈:“丢了吧。” “反正已经戴上戒指,”封重笑了笑,“是我刚才太过激了,没吓到你吧,幕幕。” 钟幕摇摇头,他跪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封重手中做工精致的项圈,突然膝行两步,凑过来: “……我相信你。” “嗯?”封重似乎愣了一下。 钟幕垂下眼睫,慢慢道:“我相信你……会重视,会学习……” 1 他伸出一只手,指尖有极其微弱的颤抖:“那我也相信你,学长……我愿意为你戴上。” ——钟幕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他或许很难解读他人的情绪,但只要愿意,他会将自己的一切感情与爱意,悄无声息、毫无保留地给予,不添任何矫饰与真真假假的试探。 “……” 一片寂静,窗外已是深夜,黯淡的月色照进来,钟幕跪在床上,仰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伸出的手臂苍白清瘦,上面还带着星星点点的淤痕。他眼圈有点发红,忧郁的眉眼间,是仿佛无法回头般,叫人简直目眩神迷的爱意。 这种宛如主动献祭般的姿势,根本没人可以抗拒。封重看着钟幕,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不知过去多久,钟幕手心一沉。 项圈上还残留恋人的体温。钟幕合拢五指握紧。他把项圈放在膝盖上,低头认真地解开锁扣,然后抬手递到自己脖颈边。 钟幕颈项修长,锁骨形状优美,漆黑皮革抵着苍白皮肤,皮rou陷进去一点,偏偏表情毫无任何yin邪意味,反而透着一股全然信任的郑重。这模样看得人恨不得一把抢过项圈,粗暴地箍住眼前毫不设防的脖颈,然后扯着项圈,尽情jianianyin这具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温软rou体。 钟幕垂下眼睫,沉默地凝视着眼前的项圈。突然开口:“你……” “嗯?”封重没听清后半句:“不想戴吗?那就别勉强。” 1 “不是的。”钟幕摇摇头,他紧紧地抓着项圈,指节泛白:“你亲我一下,好吗。” “……” 钟幕似乎有些紧张和不好意思,他换了只手握住项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想再确认一下。” 确认自己的爱人真的……想要学会爱他。 “……”封重顿了顿,他用一种很奇怪的、仿佛要把人恶狠狠全部吞下去的眼神看了钟幕很长时间,然后倾身,手臂撑在钟幕两侧床单上,低头去吻他。 “唔、唔……” 钟幕乖乖地仰头方便男人亲吻,这个吻一开始还充满温情,很快便不出所料地失控了,封重捏着钟幕的下巴勾住舌头,动作凶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视线里,钟幕眼睛紧紧闭着,两人唇舌交缠,他顺从吞下男人的津液,试探着主动伸出舌头…… 一颗不知名的小硬片顺着舌尖,极其自然地推进了封重口中。 ——! 1 封重动作停了一瞬,立刻便要起身,钟幕却瞬间爆发,他伸手猛地按住男人后脑勺,另一只手抱紧那截精壮的腰,狠狠加重这个深吻,动作激烈得近乎粗暴。舌尖抵着硬片顺着津液,强行送进恋人的喉咙! 东西推进去,钟幕按着人,不放心地又吻了片刻,确定硬片已经被完全吞下去后,他才一把推开封重向后倒去,手肘重重往床上一撑,大口大口地喘气。 “……” 封重直起身,面无表情地用指腹拭去了唇角的津液。 ——药片已经完全化了。 “学长。” 钟幕偏过头,那双向来除了与生俱来的忧郁,再难以窥见其他情绪的眼睛,竟然流露出一点极为罕见的、近乎尖锐的冰冷。 他一只手捂住脸,低低地笑了一声:“学长,你什么都知道。你知道……我是阿斯,所以就算骗我控制我,我也很难表达出自己的情绪。” “你现在是什么心情,”钟幕说,“大概就是我在那天宴会上见到你时心情的……十分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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