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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狂捣顶宫口?肚子被顶起来 窒息 (第1/1页)
当快感终于逐渐平息,林音终于慢慢从濒死般的高潮中缓过来。 掐在下巴上的手指松开了,林音精疲力尽地将额头抵在木马的后脑上,被铐住的双手搭在后背上,轻轻地喘息。 过了一会,他似有所感,慢慢侧过头,对上了郑逐秋几乎可以说是虔诚的炽热眼神。 这一刻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仿佛有看不见的情愫涌动着,两个人眼神都很复杂。 最终还是郑逐秋打破了这一刻的沉静。 他飞快给林音松开项圈和绑住阴蒂的细绳,解开一只铐子,长臂一揽,把人从木马上抱下来。 “唔……” 林音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假阳具从高潮后湿紧rouxue里一下子脱出,发出小小的“吸溜”声。之前被木rou堵在xue里的yin液也随之淅淅沥沥的淌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郑逐秋把人抱在怀里,大步走出调教室。 林音乖乖的把头靠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还挂着手铐的那只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声不吭地任由郑逐秋把自己抱着朝卧室睡床的方向走去。 郑逐秋把林音抛在床上,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压上床不由分说地吻住他。 林音被铺天盖地的亲吻淹没,被男人霸道地按在柔软的床单上亲得迷迷糊糊。 郑逐秋撬开他的齿关,舌头长驱直入,在柔软湿热的口腔里搅动,勾缠着林音的舌。 他肆意掠夺着美人每一阵颤抖和呻吟,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一下下顶弄林音的口腔。 这种亲密的纠缠与温热的触感让林音战栗不已,身下roubangyingying地翘起来,顶在郑逐秋结实紧致的腹肌上。 “sao老婆,怎么又发情了。” 郑逐秋伸出手弹了一下林音巍巍挺立的分身,把他带着手铐的那只手咔嚓一下锁在床头。 他掰开林音的双腿,将他尺寸骇人,微微上翘的阳具抵在那汁水淋漓的逼口,一挺身将硕大的guitou送了进去。 “啊!好撑!慢一点……慢一点老公。”林音顷刻尖叫出声。 郑逐秋的性器比他刚才骑在木马上吞吃的假阳具大上太多,尽管rou逼已经被木马搅得稍稍松软,水润湿滑,却依旧吞得很艰难。 “乖老婆,吃得下,你的小逼比你想的厉害多了。”郑逐秋嘴里敷衍地安慰了下,身下继续深入开拓。 快感来得很快,林音的腿情不自禁缠上了郑逐秋的肌rou结实的腰。 这是他并不陌生的传教士体位,婚后两人为数不多的性爱体验都是使用的这个再古板传统不过的姿势。 然而这一次却与以前不太一样。 坚硬勃发的阳具一路破开层层叠叠的媚rou,劈开紧致的内壁,不管不顾地往里面捅,直到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火热的roubang不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大开大合地快速抽插起来,无情地鞭挞着娇嫩的xuerou,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在床单上晕开。 林音感觉rouxue都要被男人粗暴的动作顶坏了,饱胀感让他仰头大口喘息,舌尖都无意识吐在了外面 “啊哈……太深了…….受不了了……老公,老公……” 郑逐秋拉住林音没有被铐住的那只手,引着他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摸了摸。 林音惊恐地感觉到自己平坦柔软的小腹下方,能摸到一个明显的yingying凸起。 “哈……这是什么?怎么回事!啊!” 郑逐秋又是向上重重的一顶。 “傻老婆,这是老公的jiba。” 林音的手掌被大而硬的guitou隔着皮rou又凶狠地撞了一下,这件事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林音崩溃地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他简直有了一种错觉,感觉自己整个人变成了一只廉价的飞机杯,下贱的rou套子,被男人的jiba粗暴地使用。 手掌又被顶了几下,rouxue被填满的可怕鼓涨让他终于忍不住哭着求饶。 “啊……啊……真的太深了…….不行了,肚子要被顶破了……老公求你了,要坏掉了……饶了我吧……” 郑逐秋俯下身不断亲吻他的脸,性器变换了一个角度在xuerou里冲刺。 突然,郑逐秋感到自己的guitou撞到一片柔软而有弹性的嫩rou,同时一种难以形容的酸涩感从林音身体深处传开。 郑逐秋又发狠地顶了一下,体内的酸软痛麻让林音惊恐地捂住小腹,想要厘清从体内传来的怪异感受。 “你顶到哪了?我是不是要坏掉了……老公,老公……” “sao老婆,这是你的zigong。”郑逐秋手里把玩他挺立的rutou:“让老公的jiba干进去,jingye把你的小zigong射满,射到怀上宝宝,天天在家里流奶好不好。” “不要,不要!求你了,别……” 林音拼命摇头,这种事情超出了他的认知,下意识的恐惧让他泪水流得更凶了。 “行吧,今天先放过你。”郑逐秋爱怜地亲了一下他薄红的眼皮,暂时先放弃了开拓这块圣洁的处女地,稍微抽出一点,挺腰霸道地快速抽插起来。 guitou直直碾在rouxue里敏感的sao心上,林音的身子大幅度颤动了一下。 “啊!不要!” “是这里么?嗯?”郑逐秋从他的反应中找到了他最受不了的地方,打桩机一般抵着那处飞快地耸动。 两人的胯骨和臀部传来的撞击声在房间里连绵不绝地响起。 “啪,啪,啪……” 林音被干得直翻白眼,勾在郑逐秋腰上的双腿都无力地滑了下来,他瘫软在床上被硕大的yinjing一下一下冲刺,硕大的guitou狂捣花心,rouxue如失禁一样汩汩冒水。 “啊……啊!要去了!慢一点……” “唔……” 郑逐秋俯下身和林音狂热地接吻,把他所有的呻吟和求饶尽数堵在了唇齿之间。 郑逐秋不知疲倦地耕耘着身下的宝地,把xue口撞得泥泞一片,林音雪白的大腿根都被他的胯骨拍得通红。 干着干着,xuerou突然绞紧收缩,他知道林音的高潮要到了。 郑逐秋又暴露出恶劣的本性。 他突然伸出手死死捂住林音的口鼻,凶狠地在湿红软烂的xue里疯狂做最后的冲刺,花心都快被霸道的冲击捣烂了。 “唔……唔……” 林音一下子无法呼吸,铐在床头的那只手挣扎起来,手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他伸出自由的那只手无力地推男人的肩膀,却仿佛是在蜉蝣撼树。 可怕的窒息感让他头脑一片昏沉,缺氧令林音几乎失去了知觉,唯有下身的rouxue中传来清晰可怖、失控般的快感。变成了飞机杯的错觉又开始作怪,他在压倒一切的快感中眼冒金星。 在郑逐秋的guitou怼着花心射精的那一刻,林音的xuerou疯狂绞紧,大腿和小腹痉挛不已,雪白的脚趾紧紧蜷缩,yinjing亦颤抖着吐出jingye。 他在窒息的状态中达到了濒死般的高潮。 郑逐秋终于松开手。 他慢慢地抽出射精后半硬的roubang,rouxue像失去了塞子的水壶一样,yin水喷薄而出,哗啦啦往外流。 林音大口大口地贪婪呼吸着,脸色不正常地通红,脸颊被捂出指印。 窒息高潮太过激烈,他刚才真的有一瞬间以为郑逐秋要在床上捂死自己。生理性泪水早就糊了一脸,林音美艳精致的脸上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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