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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一辈子做你的s母狗 (第2/2页)
sao母狗呢。” 两人一言一语互相揭短,把虚伪的面皮揭的一干二净 “你这个混蛋。”林音羞愤得咬牙切齿,张口在紧实的胸肌上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 郑逐秋抱着林音翻了个身,把他按在枕头上强势而不容拒绝地亲吻起来。 亲了好一会他才微微抬起头,表情像一头委屈的大狼,逼视林音被吻得失神的双眼。 “所以,为什么要离婚?” 林音沉默了一会,把脸转到一边,半晌才犹豫着开口:“我以为……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呢。” 郑逐秋眉梢高高一挑,脸上的震惊简直无以复加。他捧住林音的脸,凝视林音的眼睛,认认真真一字一顿地说:“我爱你。” “我爱你,郑逐秋爱林音,我爱你。” 郑逐秋一连重复了好几遍,才像是完成了某种神圣使命一样放松下来。 他一把摁住林音,又开始胡乱地亲吻,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怎么会这么想,老公简直爱你爱得发狂。” ?“对不起,是我的错,竟然让我的宝贝产生了这种误解,老公一定深刻反省。” 好不容易亲够了,郑逐秋终于放过了被亲得喘不过气来的美人,一双眼热情洋溢地凝望着林音。 林音躺在床上喘息,脸颊因为被表白和被亲吻而变红发烫。他看着郑逐秋亮晶晶的眼睛,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男人突然爆发的热情。犹豫了半晌,他只是一言不发地像安慰小狗一样摸了摸郑逐秋的头发。 郑逐秋终于犹犹豫豫地问出了口,“所以,你没有爱上别人吗” 林音愣了一下,嫣红的眼尾抬起来风情地一睨:“我还能爱上谁?” “嗯……比如,那个梁薇?” 林音简直无语了:“当然没有,那是我的朋友,你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呢?” “真的没有?” “真的,真的。” “那她也没有喜欢你吗?她对你这么好,动不动拉你出去玩。你们还天天发消息,每天你跟她说的话比对我说的都多。” 郑逐秋像一个疑神疑鬼的怨夫,抓住一切蛛丝马迹怀疑妻子的忠诚。 “哪里有天天发消息啊,而且梁薇既是我的朋友又是我的编辑,我们联系得很频繁难道不是很正常吗。”林音无奈地解释。“你现在真的很像在无理取闹,看到一个和我走的稍微近一点的人就觉得她和我有jianian情。” 眼看郑逐秋狐疑地张嘴还想说什么,林音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惜出卖朋友的取向: “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人家是女同。” 郑逐秋眉梢一挑。他把林音的手拉下来,表情明显放松了,嘴上却继续胡搅蛮缠强词夺理:“女同也不是不能喜欢你啊,反正你下面长了个逼。” 林音简直要被这个大流氓气死了,他不甘示弱也开始胡扯:“那我还说你喜欢她呢” 郑逐秋惊恐:“谁啊?” “梁薇,每次她来家里找我的时候,你看她的眼光比看我都热情呢。” “妈的,那哪是热情,那是警告,警告懂吗!老子那是在警告无关人等离我的老婆远一点。” 林音笑出了声,他轻轻反握住郑逐秋的手,扯开这个无稽的话题:“你之前是怎么想的?你真的觉得你能一直忍下去,装上一辈子吗?” 郑逐秋沉默了一会:?“我也不知道,所以我随时做好了准备,关于某一天被看穿之后你要离开我的准备。” “但是我没想到我装不下去之前你就先一步想离开了。” 郑逐秋突然起身打开床头柜隐蔽的最下层,从最里面摸出一瓶药水。 “那天我把你弄晕用的药,我一直放在这里。可能是潜意识里总觉得有一天你会离开我,把这东西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我才会心安。” 他紧紧抱着林音,轻声问:“老公是个大变态,音音怕不怕。” 林音被男人出乎意料的坦诚震惊了,他伸手拿过那瓶迷药,好奇地摇了摇,透明的药液在塑料瓶里晃荡。 “还好,其实也没有很变态。” 郑逐秋沉默了一会,又突然坦白:“那天你说你要离婚的那一瞬间,我恨不得把你掐死。” 林音在他怀里抖了一下。 但那并不是因为恐惧。郑逐秋这种癫狂占有欲,莫名让林音难以抑制地兴奋战栗。一种诡异的幸福感在他的胸腔中弥漫。 男人接着说:“但是我狠不下心伤害你,最后只想把你关起来不许你走。” “我想要你永远不能离开我,就这么被我关起来做我的性奴,做我的sao母狗。如果你一直不情愿,那就用铁链栓在房里栓一辈子。” “你会害怕我吗。”他执着地问。 林音凝视郑逐秋不安的双眼,男人此刻脆弱得仿佛一头主动露出了所有弱点的猛兽,等待着猎人的审判。 他凑上去亲吻男人的嘴唇,抚着郑逐秋英俊的面容,声音温柔,也不知是在安慰男人还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不怕。” 也许是被这氛围感染得头脑发热,也许是一种职业病:气氛都渲染到这儿了,就连最下三滥的作家也该知道接下来该发生点什么了吧。林音这一刻迫切地想要对郑逐秋做出什么承诺。 尽管他还是克服不了心理障碍,把那三个字在意识清醒的时刻讲出口。但是没关系,“我爱你”的同义句可以有很多。 也许他只是热血上头一时冲动,也许他明天一睁眼就会反悔。尽管他还在疑心自己是混淆了性欲和感情,尽管他自己心里都对这个许诺毫无信心。但是管它的,人生总有几个疯狂的时刻让你想只活在当下,不顾明天。 林音脱口而出:“逐秋,我以后永远不会离开你了。” 他红着脸凑到男人的耳边,声音由于亢奋而轻微颤抖着,几不可闻地悄声说: “我愿意一辈子做你的sao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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