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潭_改造人夫:当着下属桌下T批,因药昏沉被抱到沙发磨N,煎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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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造人夫:当着下属桌下T批,因药昏沉被抱到沙发磨N,煎到 (第1/2页)

    孟森阳是林长宴的助手。

    林总自从上次感冒之后,身体似乎一直不太好的样子,今天甚至还戴上了口罩。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偻着,露出来的眉眼一反之前锐利逼人的气势,眼皮耷拉着,眼角通红,看着相当疲惫。

    上午的会议结束后,林总就回到了办公室,一直没有再出来过。已经到了饭点,孟森阳犹豫了一会,还是敲响了门。

    门里传来一点桌椅碰撞的声音,然后林长宴沙哑的声音响起。

    “进来。”

    他应声而入,进门的时候林长宴正坐在办公桌后,头微微低着。

    他简单汇报了些工作事项,顺口询问起午餐事宜,说话期间林长宴也没有抬起头来,两人的视线没有交汇。从孟森阳的位置,可以清楚看到他挺拔的肩颈线条,流畅的胸锁乳突肌延伸进做工精良的衬衫里,上面点点红痕——

    孟森阳嘴比脑子快,“林总你脖子怎么了?”刚说完立即想打死自己,林总可是有家室的人!还能怎么了!

    林长宴猛地抬起头,他甚至觉得自己被瞪了一眼。但和以前在工作时被训斥的时候不一样,大概是林总实在累了吧,那微微上勾的眼角通红,平时能杀人的眼刀现在居然有点轻飘飘的。

    他没觉得害怕,甚至心里还莫名痒痒的。

    ——有点,有点像上次林总挂掉电话时的感觉。

    林长宴看着手下的眼神不知为何突然就发直了,心里尴尬,赶紧咳嗽一声,“我,在吃药,过敏……咳咳!”

    咳嗽的尾音突然上扬,他猛地往前扑倒,整个人趴在办公桌上,弓着身子断断续续地咳嗽。

    还没来得及反省自己的胡思乱想的孟森阳吃了一惊,快速走近两步,伸手想扶住他,“林总,没事吧……”

    却遭到了厉声喝止,“别过来!”

    似乎是在忍受着胸腔里难耐的瘙痒,林长宴的语句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他立即发觉自己语气过重了,又勉力软下声来。“你,你出去吧。唔……没事别进来了,别传染你……呜,有事我会……哈啊!……你出去吧。”

    孟森阳没办法,只好一步一回头地向门口走去。

    【林总……看着很辛苦的样子。这样也要撑着来上班,真是有担当的男人啊……但,真的没事吗?】

    关门声刚响起,林长宴就控制不住地软倒在办公桌上。烟色镜框下的眼睛紧紧闭上,微启的唇间止不住地漏出呻吟,因为害怕还没走远的属下听到,他只能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他结实肥厚的屁股完全坐进了椅子里,因为腰背的用力,向后撅出一个非常饱满的半圆形,向前则是紧张用力的大腿根,再往前的部分被办公桌遮挡住看不见了。但可以确定的是,那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的富有弹性的肌理,正在微微颤抖。

    大约过了一刻钟,桌下突然钻出个男人。男人的体型比林长宴还要高大,脸上水渍斑斑。他直起身,猩红的舌头伸出来,舔了一圈唇边。

    “看来还是高潮不了啊。”

    林长宴依然趴着,脊背细细颤抖。男人把他的脸转过来,看他纠紧的眉头,眼角被逼得通红,眼睛死死闭紧,不愿意看自己。

    “高潮不了,不难受吗?”

    刚才男人在下面给林长宴舔了一次屄。刚做了恢复手术的小屄才拆线没几天,痂口掉落后的嫩rou还泛着粉色,一舔上去人夫就难受得浑身发抖。但话说回来,虽然每次被舔的时候人夫的表情比被cao时还带劲,那小屄却迟迟不出水。

    他刚才在下面给他舔,舔开外厚内薄的大小yinchun,舌头深入屄口,就连阴蒂也翻开包皮一起舔了——人夫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尤其下属在的时候,那结实大腿差点没把他脑袋夹碎,小腿交叉圈在他背后过电一样的踢蹬。

    要不是这办公桌够大,那小伙子早就能发现自己上司不是身体不适,而是正在被人舔屄了。

    ——但即使如此,林长宴还是没高潮。屄rou抖得跟什么似的,但硬就是不出水。

    “我再给你舔一次?”男人提议。

    “……不。”林长宴终于抬起头看他,皱着眉,坚决地回复。

    “好吧。”男人也不想逼他太紧,“我带了饭,吃完吃药吧。”

    饭菜妥善装在保温壶里,三菜一汤,一个早上过去依旧热气腾腾。林长宴看着男人麻利地布置好桌面,将筷子塞到他手中。他没说话,垂眼吃了。

    很好吃。正被药物副作用折磨的身体,似乎也被鲜美的食物抚慰了点,不再那么恶心反胃了。

    饭后,他接过了男人手中的药片——是调整激素的药片,他的身体已经当了太久的男人,雌性器官萎缩得不成样子。哪怕是做了手术,也还需要激素的辅助治疗。

    他一言不发,自觉吞了。

    那天从催眠中清醒过来,看到就是自己被逼着插在妻子体中的噩梦般的景象。为了恳求男人不逼自己内射阿巽,他无奈自曝了自己的秘密。

    他害怕他的后代也像他一样,继承了这样的体质。

    他外表看起来就是彻彻底底的男人,刚出生的时候雌性rou缝小得几乎看不见,就连接产的护士都没有发现。直到他10岁左右,第一性征开始发育,他的父母才发现异样。

    他的父母完全接受不了优秀高大的儿子竟然是个双性人,强烈要求医生给他做了手术,将生殖器缝合,并服用雄激素长达十年。

    ——当时的痛苦,现在回忆起来依然骨髓发寒——最敏感的地方被针线穿过,他将近三个月都没办法坐下。身体被激素改变,整天晕晕沉沉,骨头缝像针扎一样疼痛……

    没想到多年后,他还要原样体会一遍。

    也是自那时起,他决心不能让这样畸形的基因流传下去,也正是因为如此,面对说出“想怀孕”的妻子,他内心愧疚无限,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借口工作忙逃避。

    【本来是想找个时间……好好跟阿巽道歉,再一起去领养个孩子的……】

    他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来头,能轻易cao控人的思维。但对于这种人来,他畸形的身体应该更有吸引力。

    【只要阿巽没事……我……】

    双性人本来怀孕几率就很低,他这样的估计更是没有受孕可能。

    【等到他失去兴趣,就好了。】林长宴如此安慰自己。

    林长宴服了药,很快又昏昏沉沉了。

    他的体质似乎对药物特别敏感。男人看他在办公桌单手撑着头,脑袋一点一点都快砸到桌子上了,便顺手将他从椅子里掏出来,抱到一旁的真皮沙发上。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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