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柳不残花_五六、婴儿抱娇妻、整个人都是你的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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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六、婴儿抱娇妻、整个人都是你的R (第2/4页)

大公子,到最后却让大公子尸骨无存。

    若是让楚江看出他的大腿伤口的端倪,发现曾经匿藏舒家的命脉信物,万一二公子痴情被哄骗拿出扳指去又告诉了楚江扳指的秘密,这……这可是后患无穷……他绝不能说。

    “老爷,多谢老爷体恤,小的此生难报老爷正君的恩情,小的身子骨硬朗,都是些小皮rou伤,实是难堪误会不入老爷的眼,小的无碍。”虞棋一脸的谦卑“惶恐”。

    楚江看他诚惶诚恐的样子,觉得怪异,但碍于虞棋是他的晴儿招进来的护院仆人,寻思一回也不深问:“也好,那我就给你药膏,你让跟你同屋的管理后院园木的张伯给你上药,他为人憨厚淳朴,不会与别人多言。”

    虞棋忙双手捧着楚江给的药膏,千恩万谢的退下。

    梅雪玉醒来小腹火辣辣的疼,包裹着纱布,他也看不见恢复的如何,头还有点昏昏沉沉的。

    麝雁见自家公子醒了,忙扶起他,喜道:“公子,奴这就派人去跟楚先生说!”

    “我口渴的很,给我倒杯水。”

    小奴被遣出去,楚江随即过来了,把脉查看一番又仔细问过梅雪玉身子可有不适排异症状,得到否认的回答,楚江放心了。

    “换皮很成功,我在你小腿上也涂了特制的药膏,愈合后会长出新皮和你原来的肌肤颜色肯定是不一样,但是后期调养会渐渐一样,并且不会生疤。”

    皮肤科楚江还是很有自信的。

    梅雪玉挺高兴的:“多谢神医。”

    一个眼神睨过去,麝雁奉上一只乌漆描金的匣子:“还请楚先生笑纳。”

    “不急不急,待这三日过去再说,若是不好,我自然不收你的钱,好好服侍你家公子,如有不适来正堂找我大徒弟扶风叫他来报我。”楚江摆摆手。

    梅雪玉的心里如沐秋风,他早听闻楚江的医术出神入化,竟未料到,看似冷漠淡泊的俊俏郎中待人也是这般温润疏离有度,让人不会觉得失礼,也不会觉得太过亲近。

    楚江走后,梅雪玉晕的厉害,命麝雁为他按摩,忽然想起周琅,问了一嘴。

    麝雁很不满:“谁知道那周二爷发哪门子的疯魔病,差点带累您不说,还得罪了楚神医,还好楚神医不计前嫌,那周二爷说是待三日后来接您,却连等等您也不肯,公子,这些官宦富家子弟根本就没长人心,公子您待他多好呀!他满嘴里的要赎您,要八抬大轿娶您做外室平君,以奴看都是糊弄您的!”

    梅雪玉有个规矩,看上的不收过资费,很是飒爽快意。他们都在京城的时候,周琅从前刚刚做小官的时候,没有太多银钱,梅雪玉都不曾收。

    “你以为本公子傻吗?他要赎,他要娶,我还不答应呢!”梅雪玉冷笑。

    “可是公子,周二爷说的晴方和未婚夫郎,究竟是谁呀?他要找的人是谁?为什么会把楚神医的夫郎错认了?”

    梅雪玉蹙眉:“我也不知,我跟他也不曾深交,只听闻他当年是要入赘京城名宦大族舒氏一门的,跟舒家嫡出的二公子订了婚约,那二公子是个小哥儿,是要继承家业的。”

    麝雁疑惑:“公子,怎么是二公子?是因为和周二爷一样排行老二吗?”

    梅雪玉轻蔑的哼笑:“屁嘞,舒家大公子不惜和家族反目,下嫁了他真心所爱的林南武安侯家的庶长子,虽说是庶子,也是王爵侯门,也勉强算门当户对,哪里轮得到区区五品官小门小户的周家?我只听说是舒家主姆和周家主姆曾经是闺中密友,知根知底,周家这才撞了大运订了娃娃亲,何况入赘高门显贵也不肯啊。只是,舒家人若是知道舒家遭难被抄家灭族,后面还有周家的推波助澜,会不会很后悔答应了这娃娃亲?”

    麝雁听得心惊胆战,悄悄声:“公子,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

    “呵呵,是周琅亲口跟我说的!忏悔啊,后悔啊!寻寻觅觅啊!跟我睡了,半夜还到窗边感慨未婚男妻,还作词说什么上穷碧落下黄泉呸!他简直恶心死人了~”梅雪玉翻了个大白眼儿,一脸的晦气。

    麝雁不敢说话,他总算明白了,自家公子根本就没对周琅动过情。

    梅雪玉丝毫没有刚来时下马车待周琅的打情骂俏妖媚调调,格外冰冷嘲讽:“你还害怕?怕甚?京城早就传遍了,你以为周家那小老头原来小小的五品官是怎么当上的工部尚书?还不是和舒家联姻!帝师舒阁老的举荐?结果吃完奶就摔碗不认姆了~这样的小人我怕他?”

    麝雁听得rou疼,好言相劝:“公子可不能口无遮拦啊,这可不是在咱们寻欢楼里……”

    次日清晨,梅雪玉的小腿上的创口便结痂了,愈合的速度之快令他自己都难以想象。

    楚江却是一点不惊讶,他用的实打实的全都是好药,名贵的药材也用了不少。

    他最担心的是梅雪玉肚脐下的换掉的肌肤能不能成活的问题,一个弄不好就变成了坏死的皮。

    碧桃做针线活时与舒晴方小声嘀咕:“正君,您说,那梅雪玉为什么要换皮呀?还那么一大块儿?”

    舒晴方敛眸,本不想说但梅雪玉可是一点遮掩的意思也没有:“他的贞痣生的较大,近似胎记,有些不美观。”

    青楼的花魁男妓与他舒晴方以刺青纹身遮掩贞痣不同,切割换皮也是想要漂亮,并非是觉得耻辱痛苦……

    舒晴方想想都觉得啼笑皆非,摇摇头继续做针线活。

    他在做亵裤跟亵衣,针脚都十分细腻,选的料子也是最柔软舒适的真丝杭绸,春夏穿着舒适。

    “正君呀,老爷的亵裤、鞋袜已经满满两箱子了,您还做?”碧桃颇无奈。

    舒晴方穿针引线缝制的动作不停,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不错一针:“你知道什么。”

    他家楚郎穿亵裤极费,总是容易破,而且勤更换干干净净的才舒服。

    “让碧桃来做吧,正君歇一歇?”碧桃看着舒晴方的指尖都红了,很心疼自家公子。

    “不必,此类楚郎的贴身亵衣亵裤,都不需你们沾手。”舒晴方直截了当的拒绝。

    碧桃噗嗤一笑,嗅了嗅空气:“好酸呀,公子想不想吃春杏儿腌的果脯?碧桃给您做一坛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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