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后天天挨艹(双性1V1强制)_番外:吃醋/毛笔CX/喷水磨墨/含着X器写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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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吃醋/毛笔CX/喷水磨墨/含着X器写信 (第1/1页)

    这日休沐,裴岑突然想回裴府看看。

    耶律齐也要跟着一起,现在他们二人就像连体婴一样,他走到哪儿耶律齐就要跟着哪儿,有时候裴岑会有些恍惚,耶律齐不像是外界传言的凶狠狼王头领,而是一头黏人的大狗,当然他只敢在内心想想,不敢说出来。

    到了裴府,耶律齐临时有事去了书房处理军务,裴岑就在府内闲逛。

    当伺候的人说王上请他去书房时,裴岑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裴岑踏进门口就眼尖看到,书桌上摆了一摞书信,最上面那封写着字迹遒劲的阿岑亲启。

    他顿时大感不妙,转身准备逃跑,还没碰到门,就被男人拦腰抱住。

    “阿岑,跑什么,咱们今日故地重游,你看我意外发现了什么,这里有你与故人的旧物,你来看看”,耶律齐似笑非笑,那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这些信裴岑没有刻意收拾,都是一起放在书架上层的玉匣中,不知耶律齐今日怎么突然翻了出来,看他这模样怕不能善了。

    怕耶律齐炸毛自己受罪,裴岑赶紧安抚他,“我也给你写过的,父亲可以证明,后来不是交到你手里了吗?”

    藏在裴青和书房暗格里的信确实被送到了耶律齐手上,之后怎么处置的连裴岑都不知道,以为他早就扔了,偶然有一次,裴岑发现那信竟然就在御书房,信纸都卷边了,可见信的主人翻看次数之多。

    裴岑提了给他写的信,耶律齐却并不买账,“那你说说,你给我写了多少封,给卫景曜写了多少封?”

    裴岑头痛,哪有这样算的,景曜寄来这么多书信,因为他出门行军,很爱分享自己的见闻,自己自然也是每封信都会回,给耶律齐写的信都石沉大海了,他能坚持给他写就不错了。

    不过没法跟男人讲道理,裴岑早已摸清了他的脾气,只得主动认罚,“那你要如何?”

    “我要阿岑现在就给我写一封情意深重的信”,男人把情意深重四个字念得格外的重。

    男人双手环在裴岑胸前,结实guntang的胸膛紧贴着裴岑,看不到他表情,裴岑却听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哪有人当着面写信的”,裴岑嘟囔着,有些不是很情愿。

    “阿岑,我现在很不高兴,你想清楚再回答我”,两人离得很近,男人硬邦邦的性器已经抵在了裴岑臀缝。

    炙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裴岑赧然,扭了扭身子,这个男人,不管做过多少次,欲望依旧旺盛,裴岑都怀疑,如果不是有正事,他都想每时每刻都让自己含在身体里,和自己合二为一。

    “我写...我写...”,男人的威胁这么明显了,裴岑举手投降,“你先放开我,我这就动笔。”

    男人却不让他如意,挥手把这些信件扫落在地,将人往桌上一放,欺身向前,“不慌,这砚台没墨了,没有水不好磨墨,恰好阿岑你水多,流一些出来先把墨磨好再写。”

    说罢,膝盖向前一顶,让裴岑无法合拢双腿,拿过砚台来放在他身下。

    “耶律齐,你......”裴岑两颊guntang,不知道耶律齐从哪儿学来的这些羞人招数。

    捏住脚腕打开两条玉腿露出紧成一条细线的粉白雌xue来,男人随意取过一支狼毫,顺着细缝挑弄着顶端的蒂珠,将它戳弄得发红挺立,yin液直流了,再破开紧闭的蚌rou送进去。

    一捅进,狼毫根根直立的尾毛四下炸开,糙得像猫舌的倒刺,戳刺到嫩rou,逼着裴岑颤了颤身子,更多的yin水沿着股沟流下,滴落在已经干涸的砚台上,留下yin靡的湿痕。

    湿滑的xuerou含不住纤细的笔杆,耶律齐伸手接住快要掉下来的狼毫,手腕一动又塞了回去。

    “既然要掉就多含几支好了,不然笔少了,阿岑怎么给卫景曜写回信”,说罢,耶律齐又拿过两支插进去。

    雌xue被慢慢撑开,裴岑宛如化作了一支笔筒容器,任由男人随意捅弄使用。

    插到第六支的时候,男人还没停下,快被撑破的恐惧让裴岑求饶,“啊...太撑了,不要......”,嫣红的yinxue却难捱得翕张夹弄吞吐起来。

    男人又拿起一支抵在xue口跃跃欲试,“笔少了,怎么给卫景曜写信。”

    迟钝的裴岑终于醒悟过来,赶紧说道,“不写了,我再也不给他写了。”

    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手上的笔,转而捏住被yin水打湿的尾端,疾风骤雨般捅弄起来,杀进杀出直弄得yin水飞溅,最后用力一拔,裴岑呜咽一声,被这样被送上了顶峰。

    转瞬间,一个温热的东西含上了女xue——

    耶律齐竟然在用嘴舔弄他的那处......意识到这点的裴岑腰肢直扭,却被男人捏住脚腕任由他享用。

    灵活的舌头不时顶弄着花xue,搅弄出水声,高挺的鼻尖顶弄摩擦着贝rou,尖利的犬牙叼着娇嫩的花蒂肆意啃咬,将它折磨得嫣红肥软。

    “唔——啊”,裴岑双腿痉挛发抖,试图绷直脚背来缓解让人死去活来酸胀感,仍旧招架不住蒂珠被嚼咬的酸涩,抽搐着xiele身子。

    “阿岑,水是够了,墨还没磨呢”,耶律齐吐出红肿充血的可怜花蒂,长臂一伸把裴岑扶起来。

    “唔啊....”圆柱状的墨条捅进身体,表面凸起的雕花刮过xuerou,裴岑腿软得差点站不稳,仿佛在用墨条cao弄自己,动一下就用光了裴岑的力气,他只能微微喘着气停在原地。

    “啪”,男人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雪臀上,催促他动作。

    雪腻肥软的臀rou开始小幅度地晃动,起起落落地研磨,yin水顺着墨条滴落到砚台,一想到自己的yin态被耶律齐看得清清楚楚,裴岑羞得浑身染上一层薄红。

    等欣赏完美人磨墨,耶律齐才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抱起裴岑,将他贯在狰狞的性器上。

    “笔润好了,墨也磨好了”,一双大手包住裴岑纤细的五指,让他握住笔,再贴在他耳边提醒,“阿岑,现在可以开始写了。”

    裴岑整个人被挑在耶律齐性器上,被迫将刑具一般的性器吞吃到底,撑得眼前发黑,手抖得根本握不稳笔,面前信纸都看出重影来。

    “阿岑,别偷懒,快写”,身后的男人不满他的消极怠工,“啪啪啪”地狠顶几下,鞭挞催促起来。

    “慢...慢点——啊...”承受不住男人的征伐,裴岑弯腰趴伏在桌上,颤颤巍巍写下耶律齐名字。

    “今日没写完,就别想下去,我有时间跟你耗”,大掌抚过光滑的脊背,感受着身下人无措地轻颤,男人轻描淡写地威胁道。

    这人其他时候都可以依着自己,唯独在性事上的控制欲极强,床上的裴岑一般都不忤逆他。

    不然绝对会被他千百倍的找回来,裴岑也学会顺毛撸了,床上吃点亏也就算了。

    最后在耶律齐的威逼下,裴岑在不间歇的cao干中写完了这封只有几十个字的信,也在泣声中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将裴岑打理好,男人拿起信来,挑眉一笑,“啧...阿岑这字可有失水准啊”。

    裴岑一看那信,字迹歪歪扭扭,每一笔都是在极度刺激的情况写下来的,他根本无暇顾及笔锋,看起来如同稚子学字的笔迹。

    他准备抢过信来毁尸灭迹,却被耶律齐凭借身高优势高高举起,一本正经说道,“这是阿岑特地写给本王的,可不能丢了。”

    说罢,折好放进内衫中,这下裴岑也拿他没法,只能让黑历史留下了。

    第二日回了皇宫,耶律齐的东西就被全都扔去了偏殿。

    耶律齐裹紧有着自家王后味道的被子,叹道,以前怎么没发现,阿岑气性还挺大,摸了摸鼻子想到,好像是自己宠出来的,那只能自己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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