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爷送人了_第017章 断她啃猪蹄的自由?没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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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7章 断她啃猪蹄的自由?没门 (第1/1页)

    是这个意思吗?

    她理解有误还是两老有什么误会?

    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茬?

    难道不单单是因为她的声名所累、为了摆脱阿猫阿狗纠缠的麻烦,他爹才去求的赐婚,这里面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此时,突然“哐当”一声,一只窜起的狸花猫把路边的一只空花盆撞翻了,屋内的声音停了,桑晚晚转身便走了进去:

    “爹,娘,我让厨房煮了奶茶,端过来给你们尝尝。”

    放下托盘,桑晚晚就看到了桌子上一个半大不小的木盒,盒子开着,里面金银珠玉各种首饰,放开的盖子上还放了一个玉镯,一眼,她就认出这是母亲之前还戴在手上的。

    “晚晚?”

    她的出现,明显是把桑家父母给打了个措手不及,桑父站起,桑母也仓皇地就想去捂首饰盒:

    “这些首饰都戴腻了,我正你爹说想重换一批……对了,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等着让你爹再给你添两件?”

    从母亲的口气,桑晚晚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懊恼与为难了,猜想家里的情况应该很不好,她也就没拐弯:

    “娘,我们是一家人,你们刚刚的话,我都听到了。”

    “什么?”

    尖叫一声,两老都变了脸色,随即,桑父便道:

    “晚晚,家里的事爹会处理的,你别担心,京城的几家铺子今年是不景气,可外地的租铺、百货还是赚钱的,维持几个月不成问题的。”

    “是啊,是啊,这些事你不用cao心。我跟你爹商量好了,等你安定下来,我们就把这边的铺子、房子都处理了,到时候找个离你近一点的地方换个小房子,既能看着你,也不会有人认识我们、不会影响你,我们一把年纪了,怎么都能过去的。”

    ……

    眸底一阵酸涩,桑晚晚垂落的拳头攥了攥:如果早知道父母跟她一起过来了,宁王府的时候她就不该冲动赌那一场。

    对她来说,这个世界本就是陌生的,在哪儿生活都无所谓,都要从头开始,而现在,亦然,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啊!

    内心感动地无以复加,她却只是浅浅地笑了笑:“爹,娘,面子值多少钱?打肿脸充胖子苦的是自己。”

    “啊?”

    异口同声,两老再度被女儿惊到目瞪口呆:“你,什么意思?”

    随手拿起书桌上一本账册翻了翻,上面全是奇怪的符号,可奇异地,桑晚晚看得懂:

    几个奇怪的字符对应的就是现在的阿拉伯数字,虽然不太习惯,但她就是看懂了。

    想来,之前的桑晚晚应该也不是个“空有其表”的花瓶。

    是一间杂货铺的账目,一个季度的汇总,亏了近三千两,里面还有几笔大额的坏账,直接打了“斜线”,估摸着不是地头蛇之类惹了得不偿失的小混混,应该就是有权势得罪不起的,只能不了了之。

    放下账本,她又随手拿起了边上的一张请帖,竟然是一个礼部主事的老爹六十三岁大寿的邀请函:

    “礼部主事?爹,你跟这个温大人、或者温老爹很熟吗?”

    桑父还没出声,桑母直接道:“熟什么?还不就是打着名目来要钱的?”

    果然,不出所料。

    视线一转,桑晚晚就发现书案红色黑色的邀请卡摆了一摞,少说也有个七八张:

    这是红事白事全不落?

    明摆着敲诈勒索啊!

    “哎~”

    叹了口气,桑父也道:

    “宰相门前七品官啊,何况在这帝都?出门全是官,我们一个也不能得罪。士农工商,没办法。去不去的无所谓,只要礼钱送到了就行。以前,咱家生意好的时候,这些都不算什么,只是现在——”

    真是一笔不小的负担。

    一看父母那愁眉苦脸的模样,桑晚晚肺泡都要气炸了:凭毛?

    什么士农工商?

    不都是各司其职在为国家做贡献,怎么就分高低贵贱了?

    换成现代,商业大亨那是纳税大户、也是人上人。

    背靠大树好乘凉!

    有钱能使鬼推磨!

    任何朝代,都是一样的,在王府,她若想,不是一样能买到鸡鸭鱼rou吗?

    依靠别人有点不靠谱,搞钱自己还做不了主吗?

    这cao蛋的世界啊,满打满算她也就才顺心了半天,自由没有,婚姻做不了主,特么的现在是连她勉强顺心的“钱”跟和睦温馨的“家”也要不保了?

    上辈子奔波半生,最后却死得悲催,连个猪蹄都没混上,这辈子还要断她啃猪蹄的自由?

    这怎么成?

    坑她的人,行,坑她的钱,死也不行!

    搞钱,她得搞钱!

    总有一天,她要用钱砸死那群丫的。

    暴怒不已,桑晚晚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啪”地一声,桑家两老猛不丁地又被她吓了个哆嗦:

    “晚晚?”

    视线一转,桑晚晚就看到了小桌上自己刚刚端来的奶茶,顿时灵光一闪:“有了。”

    “什么?”

    一惊一乍地,这是要干啥?

    “爹,我们是做生意的,又不是做慈善,也不是钱多的没地花,以后这种人情该推就推,店门口里外都挂上大牌子,概不赊账。谁要敢闹,奉陪到底!”

    啥?啥?

    这闺女中邪了吧?

    桑父结巴了:

    “晚,民~民不与官斗,这,这他们随便给我们穿个小鞋、找几个人就能给我们把铺子砸了……”

    得不偿失啊!

    “欺软怕硬,爹你不懂?”

    难怪被人欺负到头上了。

    “爹,这是帝都,我就不信还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枉顾律法,何况现在名义上您还是宁王的岳丈?只要我一天没离开,宁王府的名头你就可以理直气壮的用,若我真去了里夷,那您的身份就事关两国了,宁王、国君要都不怕丢人,我们怕什么?”

    扯虎皮做大旗不会?

    她爹这么老实是怎么混到富商有名的?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爹,真要闹大了,你觉得他们是会愿意赔一间铺子还是冒着被对手抓住把柄、可能丢官的风险?”

    对啊!

    一拍脑门,桑父微微佝偻的身躯都挺直了:“有理!”

    “爹,赔钱的铺子不关也不能坐以待毙,可以转行的嘛,我们改卖奶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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