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翻那些美男们【女攻,GB】_【,TR】给变X人夫开b阴X,C子膜在好友身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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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R】给变X人夫开b阴X,C子膜在好友身上 (第2/4页)

内进进出出手指。显然女人手指再怎么粗长也比不上男人骨架宽大。异常的是对方指尖带有一种魔力,上面裹着电流若有似无的在rou壁上轻轻抚摸而过后,大腿瞬间通上电,电击快感冲刷着血管和经脉,舒爽麻痒得灵魂都颤栗。

    “你不用这样,直接做就可以。”王渝隐隐惧怕,想要速战速决,毕竟越是磨蹭,身体承受能力会逐步提升,他很怕自己会臣服于欲望,恍若荡妇般哀求对方。

    “你觉得我会是一个急色的人?”

    王渝闭紧嘴巴,脸上屈辱无法掩藏。

    这确是一件屈辱事情!他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探索身体奥秘,本不该存在的性器官在被人探索过程中兴奋得yin水直流。哪怕再如何忽略,在xue口间被强行插入的酸胀也无时无刻提醒着他,他的身体简要容纳一根yinjing。自己都甚少碰触的xue口正被两根手指拨开,指腹沿着xiaoxue边缘探索到柔软rou壁的感觉非常奇怪。

    再怎么奇怪也无法抑制住身体轻轻颤抖,潮吹带来的快感已经在这具rou体中觉醒。

    忽然,对方像是打开某一道开关。王渝臀部猛地颤抖,本要并拢的膝盖刷得打开,腰肢往上拱起,脑袋里面一片空茫。

    他眨着双眼,茫然得如初生婴儿。

    身下吞噬着两根手指的yinxue在提醒他:你又潮吹了!你被女人用两根手指玩到潮吹,你身体可真yin荡啊!

    女人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敏感点非常浅,随便一摸就摸到了。是不是很舒服,还想再要吗?”

    “不,不要了。你想要干就快点干!”王渝极力压抑,依旧掩不住羞耻和气恼。

    斐轻轻笑着,不但没把手指抽出来,反往更深地方探去。不一会儿就碰触到一层薄薄阻碍,触之绵软,稍稍一顶就往里面陷去,松开它又弹了回来。

    “果然,医生都是完美主义者,膜做很完整。”

    王渝痛苦地闭着眼,拒绝去看,拒绝去听,也拒绝与人交流。

    斐轻轻看着他掩耳盗铃样子,扬起嘴角。两根手指在yindao口晃晃悠悠两圈后,持续挑逗小小的,带着惩罚意味的薄膜。挑逗一次男人就颤抖一下,再碰一次sao点,男人胸膛飞速起伏,两个乳尖没有得到安抚也翘立起来,在空中彰显着自己存在感。

    如果有根roubang,这会儿早该被刺激修长笔直,铮铮怒放。

    王渝不是他严琚,王渝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斐轻轻饶有兴致得探索着对方身体,一会儿抚摸处子膜,一会儿按压新发现的sao处,一会儿单纯在yindao中缓慢抽插,动作不快,有种慢悠悠闲适感。

    王渝的身体就在要命调戏下,情欲攀升,双腿不自觉越打越开,双手无措抓着身下床单,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眉头紧锁。锻炼得丰盈的胸肌被刺激太过时,两团乳rou被打开了马达,兴奋颤动。

    好友就躺在身边,王渝却被对方金主玩得yin水直流。

    斐轻轻手上动作不断,嘴里还调笑着:“双性人身体非常敏感。你能想象我们第一次相遇他就主动勾引我?他找个下雨天,特意在我房子外面屋檐下躲雨,把自己淋得浑身湿透,可怜兮兮来敲门。我给准备衣服,倒牛奶生怕人病了。他倒好,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坦坦荡荡裸露着身体勾引我。”

    “他总说自己是爱神化身。他爱自己的身体,也希望我能爱他。每一次zuoai,都会将我们最完美的一次结合画下来。他会记住神态,记住当时所用姿势,配上唯美背景,挂满婚房每一个角落。”

    王渝觉得匪夷所思:“他就不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吗?”

    “不会。他得到母亲所有的爱,现在他又得到我爱。不管这份爱是不是很纯粹,但我的确非常满意他的rou体。我们性器官相互契合,每一次性爱都很狂热激烈。我们喜欢探索对方身体的神秘地带,喜欢亲吻,喜欢抚摸。”

    王渝嘲讽:“他渴望像个女人一样被一个不男不女女人jianianyin?”

    “zuoai是满足人类最原始欲望,忠于自己欲望有什么不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享受到性爱所带来的快乐,不就可以了吗?难道在世界上所有男女的每一次zuoai都是因为爱情?就算是再契合的男人和女人也不一定在zuoai过程中都能够享受到快乐,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会顾及到女人感受,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够被男人干到高潮。你身体很敏感。在我看来你和我的未婚夫没什么差别,你们都可以享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王渝嘴硬:“我不需要这种快乐。”

    斐轻轻不去戳穿他。

    只是将他两条长腿压在床上,劈成一条直线。三指并拢,狠狠压在靠近xue口最为敏感的sao点处。强烈的连绵不断的快感直冲脑门,嘴硬的男人再也说不出任何反驳话。身体违背大脑控制,理智被击打粉碎。臀部被腰肢抬到最高处,手指叉开的xue口门户大敞,原本以为吞不下yinjing的小嘴充血肿胀,犹如吐着露珠的红樱桃,抽搐着,吸吮着,吞吐着手指,让对方肆意玩弄自己的rou体。

    嘴里反驳越是激烈,yinxue潮吹时反应就越是迅猛。

    羞耻的王渝目光涣散,大股激动热液顺着指缝滴滴嗒嗒落在床单上。他不知道自己被玩弄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潮吹了多少次,一旦对方稍使手段,所有反抗和不甘全部都成了笑话。

    男人咬紧嘴唇,再也不肯吐露一个字,也不肯发出一声求饶。

    终于,斐轻轻拿出两个枕头垫在他的腰后,将下半身抬高。胯间没有roubang阻拦,从王渝角度可以清晰看到已经明显肿胀的两片yinchun。

    斐轻轻将沾满热液的手指涂抹在他下腹部,将滚着热汗的腹部成为yin水培养皿。

    潮气、腥气、漂浮在整个房间里的躁动yin乱之气,都在提醒着他,下面即将发生事情将会改变他下半生。

    他无处可逃,眼睁睁看着对方双手死死卡着大腿根部。那根看起来本就凶暴的roubang,此时越发狰狞。硕大guitou可能连男人掌心都握不住。它一下一下点着被马眼改造的阴蒂上,点一下马眼yinchun还有yinxue全部都在发颤发痒。被手指玩弄过yinxue内部泛滥成灾,大股大股流出的yin水为即将到来凶器做好充分准备。

    斐轻轻太恶劣了。

    男人越是紧张,她就越是悠然自得。roubang明明已经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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