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吕布×广陵王 酒渍樱桃_上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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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篇 (第1/2页)

    像是被浸透了的樱桃。

    吕布垂眼看着醉倒在桌案上的广陵王,伸手拍了拍她红透的脸。

    他曾在雒阳的酒宴上见过那种稀罕的果子[注],殷红欲滴,酸甜可口,像她一样一等一的娇气,用牙齿略微施力即可刺破果皮,汁液横流。

    她也可以被咬破吗?

    她醉酒后的皮肤好薄——

    贴近了似乎能看到勃动的血管。

    吕布饶有兴致地俯身贴近,长指沿着她颈部若隐若现的血管勾绘,然后缓缓抚上她的脸。

    她饮惯了雒阳软绵绵的御酒,羌酒性烈,一盏就足以让她醉倒。

    但她还是毅然决然地饮下了一壶羌酒。

    就因为一句他漫不经心的话。

    “想要我入绣衣楼?哼……把这壶酒喝了,我考虑考虑。”

    漏洞百出的话语,戏谑十足的语气。

    但她还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举起杯盏。

    军帐内烛火幽微,但是这一刻,吕布觉得她的眼瞳亮如星子。她因为羌酒辛辣而呛咳的样子也让他兴味盎然,不自觉多饮了几杯。

    她果然如他预料一般,片刻后连撑着身体都十分勉强。但她还是努力仰头着看他:“绣衣楼若得吕将军助力,必将如鱼得水。还望将军莫要食言,不然……”

    话音未尽,她倒在了酒案上。

    吕布剑眉微微挑起,放下了手中的酒盏。

    不是没想过自己对她是什么感受。

    看到她往日那副亲王做派,他总是牙痒。但若说是恨得牙痒,却也不尽然,更多的是想看她还能掀起多少风浪。

    也不是没为她随手处理过几桩麻烦——

    他看上的人怎么能死在无名小卒手里。

    此刻她醉酒后的肌肤吹弹可破,面含绯色,像是一颗鲜妍动人的樱桃……

    那种令他牙痒的感觉又来了。

    吕布从来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于是他真的咬了下去。

    捧着她无力支撑的脸,恶狠狠地咬上殷红欲滴的唇。

    她的唇瓣很快就被他的恶劣行径磨破,直到鲜血浸润了两人交接的唇齿,他才缓缓地舔了舔她的伤口,像是餍足的野兽一样把舌喂进她似乎在抗议的嘴里,亲吻缠绵。

    快感,满足感。

    爱欲,占有欲。

    放任身体被繁杂的感觉席卷,吕布一边深入吮吻一边发出一声沉闷的哼笑。

    哈,实在是……太合他的胃口了。

    ……

    张辽掀开营帐的时候,恰巧看到了这一幕。

    醉酒的人丝毫没有感知气氛的能力,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她迷迷糊糊痛呼出声。

    “好疼……叔叔……饶了我吧……”

    “啧。”

    被她小猫一样的求饶弄得无心较量,张辽反手收了剑,质问吕布,“吕奉先,她在喊谁?你离得近,应该听到了。”

    吕布慢条斯理地支起身,恢复了慵懒的模样。

    “没听清,应当是在喊我。”

    本就怒火中烧的张辽低哼一声,快步上前,拍掉吕布在她身上流连的手,“没听清你哪来的自信?我听到她喊叔叔了,她平时也这么喊你?”

    吕布垂眸沉思。

    “中郎将。”

    这是她调侃他的时候。

    “吕将军。”

    这是她谈正事的时候。

    “吕奉先!”

    这是她生气的时候。

    “混蛋!!”

    这……大概是她情动的时候?

    不行,还不够,一定要让她喊一次叔叔才行。

    吕布这样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行了,有什么好吵的,你来不就想带走她吗,带走就是了。”

    似乎对吕布的让步感到意外,张辽眉心蹙起,弯腰把她抱了满怀,“哼,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醉酒后的她浑身无力,软软的像一只小狐狸一样窝在张辽怀里。张辽目色略微柔和下来,但在看清她被蹂躏得颇有些可怜的唇瓣时,忍不住回身对着吕布发火。

    “吕奉先,你□□是狗吗?!你看看你给人家小姑娘咬成什么样了?”

    吕布满不在乎地低头挨骂,见她的酒盏里还有些许余酒,伸手拿起酒盏把玩,指尖在留有酒渍的唇印上摩挲。

    张辽被他闷头挨骂的样子弄得更加恼火,但怀里的她似乎觉察到了空气中的杀气,不安地动了动。于是他略哼一声,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居高临下地指使吕布:“外面冷,她会着凉。吕奉先,把你的披风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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