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纯洁象征告解(抹布祭司出没,信教者、洁癖党角s厨勿入) (第1/3页)
“是祭司大人!” “奥利文大人来了!” “祭司大人!” “祭司大人日安!” “太好了!卡莱因神保佑,快让大家都来!” 位于边界的小村庄拢共只有十数户人家,站在插着代表界碑的、被腐蚀了大半的木板的泥泞的路口,轻易就能望到村庄的尽头。甫一露面便被惊喜的人群围在中间,格外受人爱戴的圣堂祭司奥利文耐心地回应着众人的问候,与透着青草般旺盛生命活力的草绿色发丝相同颜色的绿眸泛着温柔的笑意,丝毫不在意原本洁白无瑕的袍边沾附的污泥,随着一名神色焦急的农妇走向一座破漏的茅草屋。 “感谢真神!奥利文大人,一定是慈悲的卡莱因神听到了我们的祈祷,派您前来拯救我们!这次我们有按照轻重缓急排好顺序,一定不会再让您额外忙累……请您先看看巴铎!”着急的农妇眼中泛着泪光:“巴铎在圣堂上一次信随的选拔中落选了,回来后一直郁郁寡欢,我知道这对他打击很大……但是……”被繁重的农活磋磨得格外粗糙的双手紧张地攥着污渍斑驳的围裙,农妇小声道:“虽然失去近距离沐浴神光的机会会成为一辈子的遗憾,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呀……” “真正感到无助的人,必会得到神之怜悯。莫莉,不要哭了,巴铎在圣堂读书时非常刻苦,我相信他能够完成神明对他的考验,请交给我吧。”安抚好了焦急的农妇,白袍祭司弯身走进棚屋。 原本躺倒在床心如死灰的、明明还未成年却显得暮气沉沉的黑发少年在看到来人的瞬间无神的双目射出惊喜交加的光彩:“祭、祭司大人!我——” 少年似乎想起来,但是许多天不曾好好吃饭运动的身体一阵眩晕重又瘫回床上,白袍祭司并没有取笑或是苛责他的自暴自弃,而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黑发:“神保佑你,巴铎,告诉我,你要如何才能振作起来?” 被如此直接地询问,原本有些窘迫的少年被敬爱的祭司大人用鼓励的目光注视着,纠结了数日的情绪已经压抑到了极致,如果祭司大人再不出现,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少年这样想着,终于鼓起勇气对他说道:“祭司大人,我明白自己落选是因为别人比我更加优秀,我只是担心……担心我们村庄没有一个人被选上,以后是否还能得到神的垂爱,您是否还能偶尔来看看我们?一想到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与您……我、我们……我们大家都很害怕和伤心!” “慈悲的卡莱因神不会放弃祂虔诚的信徒,巴铎,”奥利文剔透的绿眸轻眨,单手解开罩在肩膀的白色披风,垂顺的布料如水银泻地,露出披风下圣洁轻透点缀着翠绿宝石的祭司袍,将眼眶发红的少年轻轻揽在裸露的胸前,将穿着金链的粉嫩rutou贴近他不住吞咽口水的嘴边:“来吧,像之前那样做,不要担心和害怕,你们永远都是卡莱因神怜爱的子民……” “祭司大人!”少年感动地虔诚地向神告解,然后迫不及待地将那微微硬立的rutou含进嘴里大力吮吸,咂咂的水声和着鼻音,伴随金链被牵动的细碎声响泛着涟漪回荡在光线昏暗的棚屋中。 “别急,巴铎,好孩子……这边也可以哦。”白袍祭司轻喘着双手托胸,将两边rutou轮流喂进黑发少年的嘴里,上身交错的金链在细嫩的皮肤磨出淡淡的红痕。 少年急促地喘息着,手颤抖着伸下去解开裤带露出青涩的、已经开始滴水的性器,湿润的眼睛依恋地望着温柔的神之眷属:“可以吗?奥利文大人……” “当然,巴铎,用你的努力向神展示你的决心,神会看到的……”年轻的绿眸祭司两手扶着漏出干草的粗糙的床沿,覆着轻透贴身的白色丝裤的修长双腿分立,后方被特意剪裁裸露的部位泛着纯稚的嫩色,被少年迫切又虔诚地用坚硬的guitou抵住,浅浅地刺探了数下,接着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 “唔!……好孩子……就是这样……” “啊!哦……祭司大人……祭司大人!呜……神啊,感谢您……恳请您眷顾您的子民……” “好孩子……尽情地、使用这里……向神传达你的心声……唔、唔!就……就是这样……” 绿眸祭司配合着少年的动作不断向后摆臀,受到鼓励的少年咬着牙奋力地挺身戳刺着,rou体拍击的清脆声音疾速地响成一片,一直守在屋外的农妇听着里面少年的粗喘呻吟,欣慰地擦了擦眼泪,跪在地上低头衷心地祷告,感谢慈悲的卡莱因神将善良博爱的祭司派来帮助他们—— 一刻钟之后,屋里的声响渐渐消了下去,没过多会儿,身着圣袍的祭司行将出来,褪去披风后裸露出的白皙肌肤在日光下泛着耀人的柔光,两颗rutou被充分吸吮得红肿挺立,行走中两腿间缓缓流下一条蜿蜒的细细湿痕,他缓步走到依然跪着的农妇身边慈爱地轻拂了一下她的头顶,道:“莫莉,起来吧,拿些食物和水给巴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感激您!神与您同在!祭司大人!”名叫莫莉的农妇面上终于露出真心实意的开心笑容:“请您放心,我这就去!您快去看看老亨利吧,他的状态比巴铎也好不到哪去了……” 白袍祭司点头应下,顺着小路去寻农妇口中的老亨利——这村庄里唯一的木匠——圣堂祭司每隔一段时日都会到下属的辖区游历,传播神的福音,这使得他对村庄的每一户人家都有着一定的了解。 轻敲了敲面前的木门,得到回应的奥利文推门而入,屋子里特有的、属于老年人的清苦腐朽气息被圣堂祭司脱俗清新的生命活力驱散,戴着老花镜弓着背正用锉刀雕刻木纹的老头膝盖上盖着一层粗制的狼皮,见到来人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笑容:“祭司大人!……咳、咳……您、您来了……咳咳……” “我来了,亨利。”眼前的老人双目比起上次见面浑浊了许多,深陷的眼窝中瞳孔深处透出压抑的对于生命力流逝的恐惧,奥利文目中流露悲悯之色,缓步上前阻止了老人起身的动作,单膝跪地,一手从狼皮下探入老人的腿间轻柔地抚摸:“亨利,我感受到了你的恐惧。不要害怕,虔诚的信徒终将被召回永恒的神国,无论是你,还是我……” “祭司大人……咳咳!咳!咳咳……感谢您……” 老木匠弓着背坐在炉火旁,两条骨瘦如柴的腿向外张开着,腰腿处盖着的只经过粗糙硝制的狼皮褥与腹部的缝隙间露出几缕草绿色的柔软发丝,随着圣堂祭司深埋在狼皮下的上下起伏的头部动作轻轻地搔刮着老人的皮肤。老亨利咧着嘴断续地发出沙哑的粗喘,两只手忍不住抱住年轻祭司的头向上耸腰,嘴里喃喃念诵卡莱因神之名。 被柔滑湿热的口腔唇舌充分包裹抚慰的苍老yinjing主动在年轻祭司的口中抽送,逐渐加大的动作使本就摇摇欲坠的皮褥在一次深顶中彻底滑落,绿发绿眸的圣堂祭司白皙精致的侧脸被老人的guitou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他吐出被唾液滋润得滑溜濡湿的苍老男人的性器,嘴唇贴着它面上露出一丝笑意:“慈悲的神明给了您足够的时间向您熟悉的一切告别,亨利,珍惜当下,然后安心地追随圣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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