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俞白停车场_豹塑(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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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塑(上) (第1/3页)

    1.昏睡的雪豹公主

    陡峭的岩壁壁上,一只白色的小雪豹正攀着峭壁,还没完全长开的爪子小心抓着岩石的缝隙,身体紧张地得直抖。

    白新羽沾了一身的泥巴,现在还体力严重不支,肌rou开始酸痛,腿超过了极限开始直抽抽。

    望着遥远的平台,白新羽心里真要后悔死了,恨死自己为什么就是不听父母和哥哥对它的忠告。

    它们总是对它千叮咛万嘱咐的,警告它说千万不要去山壁那头玩,那边又危险泥地又多,像它这种小豹一不小心就会失足。

    可白新羽偏偏最贪玩,爸妈宠它,它不用cao心家长里短也不用捕猎,家人的忠告也从来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不是,它心想,现在就吃亏了。

    白新羽呜呜咽咽泪眼婆娑地扒在岩壁上,如果不是因为好奇而擅自闯过来,返回的时候没经验估错了距离,它现在还在家里吃新鲜的rou呢。

    它向下望着高耸的岩壁,又观察了下自己身旁,发现毫无着力点,全是光滑的石头。白新羽头一回觉得这么慌乱,简直紧张的想撞墙。

    它疼痛难忍,小豹的爪子还没这么锐利,又短小,根部透着微微的rou色,完全是一副没长开的模样。现在里面绰满石砾,还冒出了点点血丝。

    白新羽继续努力试图攀住岩壁,时间逐渐一点一点逝去。

    终于,身体和精神都超出了极限,稍不留神,岩石被扒得崩裂开来,白新羽上下乱抓了一气,却只挠到了空气。

    失重感袭来,它感受到自己正在快速坠落,几下磕在凸起的峭壁上,白新羽被撞的眼冒金星。在最后一次撞击后,它重重的摔在地上,耳朵嗡鸣。

    白新羽望着远处的雪山,阖了几下眼皮,最后再也坚持不下去,沉沉的昏睡过去。

    2.豹豹我啊,死到临头啦

    白新羽是被热醒的。

    身上长长的绒毛湿漉漉的黏在身上,混杂着汗液和泥土的气味。耳朵还有点嗡鸣,头也昏昏的,仿佛灌了铅一般,醒之前被撞到的地方还隐隐做痛。

    白新羽强撑着沉重的眼皮,一开始的视线还散着重影,怎么也对不准。太阳的光影重重叠叠,眼里的空气像被融化了似的浮动。

    它眨了眨眼睛,很长一段时间后逐渐适应过来,眼里的事物也慢慢交合。

    白新羽头痛欲裂,刺眼的光线透过树枝的罅隙,刺眼的很。它动了动身体,使劲挪到了一处光线没那么强的地方,向远处望去,视线终于有了一处可以着力的地方。

    略显荒芜的草地,湛蓝的天空,一马平川的草原,几棵歪斜的小树......

    白新羽瞬间睁大了双眸,怀疑自己还没醒过来。这是在哪里,自己现在又是什么情况?这还是那个冰川叠起,终年下雪的冰原吗?

    它使劲地眨了眨眼睛,然而景色仍然没有任何变化。这里没有甚至一片雪花,身体那疼痛的感觉又分明在告诉自己这不是梦。

    小雪豹抬起爪子踩了踩脚下的泥土,湿软黏腻的,完全不是自己熟悉的质感。

    白新羽急了,不顾还没恢复的身影,绕着附近漫无目的地转了很久,它奔跑在诺大的平地上,出了一身汗。

    天边橘红色的日晕落下,天空飘荡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看着眼前的一马平川,白新羽此时内心十分崩溃。最后跑完几圈后,它终于受不住,趴倒在草地上吐着舌头喘气,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掉。

    它哭的头晕舌燥,从晕倒到起来,还没吃过一口东西和水,身体急需补充能量。白新羽用爪子抹了抹脸,决定还是先找到水源,不然没找到家它就要被渴死了。

    它跟着鸟群的方向碰了碰运气,或许也真是老天开眼可怜它,跑了没多久就找到一条晶莹剔澈的河流,看着那河流上泛着的微光,看到那光芒简直就是像看到了希望。白新羽赶忙跑过去,一下子把整颗头埋下去,贪婪地饮吮着底下的河水。

    冰凉清爽的河水涌入喉管,它终于缓过一口气,甩了甩头,看向水面中的泥泞的自己,原本它自以为豪的白色皮毛粘满了泥巴,长时间的停留在它身上凝成了块,看上去恶心死了。

    白小豹跳下清澈的河水,转着圈上下沉浮,雪白的皮毛不久就显现出来。

    冰凉的河水多多少少洗去了草原上的炎热,醒来后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也不用时时刻刻充斥着它的脑海,白新羽忍不住在水里多待了一会。

    爬上岸把身上的水珠甩干净后,炎热不久后重新袭来,它坐在岸边低着头,心中又是一片委屈泛滥。

    它现在到底在哪,为什么自己一醒来就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而且......自己还没学会捕猎呢,长期待在这里会死的吧。一想到会死,白新羽就抖了抖。它这么年轻帅气的一只豹,就这样死掉也太可惜了吧。

    白新羽继续坐在草地上看太阳看了很久,直到最后的夕照即将泯灭,只剩下天边那淡淡一条线的暗白色,世界徒留一片灰蒙蒙的色彩。

    白新羽只能恹恹地往前走,期许今晚能找到个没被占据的山洞睡一觉。

    它脚步一深一浅心不在焉,没走几步就倏地跌了一下。白新羽嗷了一声,愤怒地转头。扒开杂草定睛一看,那是一个形状怪异的浅坑,压的形状很深。

    白新羽气愤地抓挠着,又热又回不了家,走个路还被绊,迟来的愤怒很快占据了它的身体。

    地上尘土飞扬,白新羽不分对象地刨着爪子。抓着抓着,白新羽看那坑看得越久,感觉越眼熟,总好像哪里见过似的。

    它停了爪,借着最后的阴照努力辨认着那奇怪的印子。光线直到现在已经很暗了,虽然它有夜视功能,不过快速辨认还是需要点时间。白新羽眯着眼睛,不过多久就认出来了,它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后背蹭地涌起一袭冰凉,身体犹如置身于冰窟。

    和它的猜测一样,它确实认识这个印子,应该说,每种猫科动物都应该认识这种印子,因为真是太常见了。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看到这个东西,就有点瘆豹了。

    地上的,是一只豹爪印。

    不属于它的,是属于这个领地主人的,猎豹爪印。

    那阴子压的很深,而且对比它的要小一点,白新羽肯定,这绝对不是它刚刚留下来的东西。

    裹着沙石的晚风飒飒作响,吹的白新羽浑身发凉,天边最后一点光线彻底藏匿,可那块印子却迟迟在它脑海里消之不去。

    不知是冷还是紧张的,身体不停地发着颤,白新羽后退两步,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跑,跑得越远越好,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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