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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t4雄主tsd和再起不能的尾椎 (第2/2页)
的家。我曾经的家,已经消失在宇宙了。 江承现似乎突然被抽去了什么,突然颓丧起来。因为死在星空里,他几乎没留给我们什么。所以我这回也没带走多少东西,最多只是拿了几张合照,和雌父做的几个玩偶。 江承现似乎终于从一场不知道持续了多少年的大梦里苏醒,想起了自己还是个父亲,说出了那句几乎一模一样的话,“别成为我们。” 他笑了笑,我这才注意到其实我的酒窝随了他。 “前路顺风,我的孩子。” 一觉睡醒,我脑子里还是江承现最后的笑容,和陌生男人的那句“你会成为他们的雄主。” 去他妈的雄主。 这个世界上没谁该是谁的主人。 我揉了揉头痛欲裂的脑袋,不得不承认,我或许应该再去看看我的心理医生了。 将近一年没给他送生意,也不知道那个庸医有没有饿死。 我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准备去楼下找点吃的糊弄一下自己,完全没想起来昨天这个家里多了一名成员。 于是一拉开门,我就被房间门口跪着的裸男狠狠吓了一跳,一蹦三尺高,结果被地毯绊倒,后脚一滑,直接一屁股磕在了门槛上。 现在不止我的头头痛欲裂了。 我的屁股也头痛欲裂了。 我敢打赌一百米外的领居都听到了我的惨叫。 ……也幸好是在门口,这样我才在启动应急模式的汪汪突刺下保住我的墙。 猛男看上去也被吓了一跳,胸肌都颤了颤,可恶,他的身材真的好好,吓得我闭着眼不敢再看。他连忙跪趴过来想来扶我,被我大声禁止,“站起来!不许跪!还有衣服!昨天给你的衣服呢!” 他一顿,“……雌奴不允许穿衣服。” 我现在一上一下疼得我快要放弃思考,只能自以为大声地说,“谁规定的!这个家里我就是规矩!所有虫在这里都必须给我穿五件衣物以上!暴露狂与色情狂禁止入内!” 为什么是自以为大声。 因为几年后我们又一次说起初遇的时候他才肯告诉我,“你那时候肯定疼坏了。” 当时他正在厨房里给两个不听话的小崽子泡奶粉,岁月总是给英雄优待,虽然经历了很多,但他还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实际上那几句话你是连喘带呻吟地说出来的,如果不是我离得够近都听不清。后面我们上床的时候你都没喘那么色过,和你现在的声音也是两种风格,又娇又可怜的……” 他咂咂嘴,“现在想想我都要硬了。” 我:“……” “当然当时我可没那么禽兽,”他一笑,晃着奶瓶,“只是觉得你像个嘤嘤哭着的小奶猫,可把人心疼坏了,恨不得把什么都给你,别说只是站起来穿衣服了,如果你说让我夏天穿着大棉袄跑五十公里就不哭我都愿意。” 当年的他还没有那么色令智昏,他的神情看上去十分抱歉,下意识就想跪趴过来想向我道歉。被趴在汪汪启动的云朵状浮空床上的我匆忙阻止,“这个家总归要有一个人能直立行走吧!” 一个只能趴着的半残,一个四轮驱动的机械管家,唯一一个四肢健全的雌奴要是还跪着,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我趴在云朵床上,整个人都痛得不太清醒了。 为什么虫族都发展到星际文明了,还没有那种十秒恢复一新的治疗仪发明出来,至今还是那种小病全靠抗,大病靠自己长的风格。这不科学,也不人道。 赛亚人难道就不配进急诊吗。 我就算哪天重生在氪星,也要用我腐朽的声带喊出。 我要止痛片! “其实止痛片家里应该还是有的。”汪汪叼着药箱走了过来,“之前帕拉博士开的药还有呢。” 我大喜,撑起身体然后又被痛得重新咸鱼趴地,“还不快快呈上来!” 猛男欲言又止地被我开着云朵赶进了厨房,他一开始还有点无所适从,呆呆地穿着条纹睡衣站在厨房,我的睡衣在他身上有点紧绷,胸前被撑的鼓鼓的,裤子还短出一截。我看了一眼就痛苦地移开脸,让汪汪赶紧定两套大两号的过来。 要相信自己以后也会长这么高的。 我默默在心里给我的腿骨鼓劲,加油,爸爸相信你们。 感谢虫族虽然在医疗上做得不够好,但幸好他们还没有放弃他们的胃,烹饪机器人和速食产品相当发达。我第一次吃到他们的方便面的时候只有一个想法: 什么是降维打击啊。 地球上的方便面们,你看到你们的外星亲戚真的不会自惭形秽吗! 所以我很放心地就把厨房交给了他,虫族的厨房都是保姆级看护,就算是个三个月的宝宝满地乱爬地瞎按,都能按出一桌健康菜。呃,再加上我还是未成年,厨房还有未成年安全监护系统,cao作人的生命安全也有足够的保障。 就算你想打开天然气自尽都会有ai帮你关阀门的那种。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 问就是我当年试图煮火锅结果烟太大触发警报,不仅全小区都知道了,如果不是我还未成年,这个事迹可能要被媒体传扬全虫星。 事后甚至还在社区接受了为期三个月的心理疏导,担心这个未成年雄虫是因为独居的家庭环境造成的心理问题。汪汪为此还特地被带回去检修三个月,我也不得不扮了三个月阳光灿烂小虫崽。 太可怕了,往事不堪回首。 这么想着我拨通了终端上标注“庸医”的联系人,语气严肃道,“你的止痛片除了偏头痛,对屁股痛管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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