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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思钰笑起来，笑得恣意张狂，“我们之间的连接还太弱了，这样你不能很快找到我，来吧哥哥，加深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什么？”

    他们的关系……难道同胎双生，流着相同的血、长着相同的脸还不是最深的联系吗？

    褚思钰在他走神的瞬间，靠得近得不能更近，挺翘的弧度一模一样的鼻梁撞到一块，寒冰一样的唇贴上来。褚思镜怔住，弟弟这是……

    没等反应过来，他紧闭的嘴唇就被褚思钰强硬地撬开，滑腻的舌像水蛭钻进口腔，在里面肆意游走。

    褚思镜的眼睛还睁着，惊愕地看向熟悉的眉眼，看到思钰的眉头逐渐拧起来，又是那种痛苦的表情。接着他被一股力量推开，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住手！你怎么能！连我都没……没这样对待过兄长，不可以！”

    “别忘了我拥有你的全部记忆，你离开前，他喝完药睡熟的时候，你想做什么？我可都知道。这就是你的欲望，我只是放大了而已。”

    “这是不对的，我们是亲兄弟……不能……”

    “你们人类太可笑了，想做的事情不能做，仅仅因为有亲缘束缚。这种事在我看来，就跟你们每天要吃饭，要喝水，要呼吸一样的自然。”

    “你不要想引诱他！我绝不允许……”

    “呵，没想到你保护他的意识这么强，竟然能冲破控制，但是，没用的。”

    褚思镜困惑地看着褚思钰，他听不懂的奇异的声音不停在周围回响，终于停下来的时候，褚思钰的下半身开始变化，双腿融化成一滩黑色粘稠的东西，似浓墨，似泥沼，表面是光滑的，无法分辨是液体还是固体，能变幻出不同的形状。

    褚思镜被巨大的恐惧扼住喉咙，浑身都瞬间僵硬，一动也不能动。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毫无还手之力的压迫力，在这种力量面前，任何反抗都会化为齑粉，能做的唯有臣服。

    黑泥从地上蔓延过来，缠上了褚思镜的腿，又在空中分出两股，绳索一样缠在他的手腕上，将他从地面拎起来。黑泥之上，还浮着褚思钰的上半身，那张脸又如刚相见时的冰冷漠然，像旁观着一场与己无关的表演。

    褚思镜被抬到洞xue的半空中，还想挣脱开黑泥的桎梏，“放开我！思钰，这是什么？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喊声被一股触须似的黑泥堵在了嘴里，滑溜溜的触感，像是活的泥鳅，但能任意变幻。他感觉到那黑泥变成舌头的形状，仿照刚才褚思钰亲他时的动作，一下下卷裹着他的口腔。他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低吟。

    “这是，弟弟的心意，其实你一直知道的。”漂浮在虚空中直视他的褚思钰缓缓说道，同时伸出了手，也变化成了黑色触手，向他袭来。

    跟手形状一样的黑泥将他身上衣物撕开，布料化作碎片落下，露出白皙的身体，在幽暗海底仿佛发着柔光，上面有之前任务里受伤留下的深深浅浅的伤痕。褚思钰身上也同样遍布着伤痕。

    那只手在他的身上的隐秘之处游走抚摸，以前褚思钰从未碰、不敢碰的地方，也被随意地玩弄着。

    触手上长出了许多像章鱼吸盘一样的圆环，在抚摸的同时，不断吮吸柔嫩的皮肤，找到那些会让褚思镜发抖的地方，胸口和腿根，吸得皮肤发红。腿间的阳物在剧烈的刺激下，胀大变硬，黑色触手立即裹了上去，上下滑动，给予他更强烈的刺激。褚思镜不禁泄出一声声粗喘呻吟，脸颊眼角都泛着绯红，快感几乎把其他的情绪都淹没。

    “怎么样，是你想象的样子吗？他看起来很舒服，想过那么多次的事情成真了，你应该感谢我。”

    “停下来！不能这样……哥哥，哥哥……”

    “我读到了痛苦，这是为什么，难道这不是快乐的事吗？”

    “不……哥哥他，他那么好，我尊敬他，爱他，我要保护他，绝不能亵渎他。”

    “正因为你爱他，才想跟他更加亲近，你想占有他，想跟他结合，跟他融为一体，这些都是我从你的意识里读到的。”

    “住口！我没有，我不能这样想……哥哥会厌恶我，会恨我的……”

    褚思镜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白浊体液喷出来，洒在黑色的触手上，看起来格外显眼。他满脸涨得通红，不仅因为被这样羞耻对待，而且还在“弟弟”的注视下，甚至做这些的就是“弟弟”。

    “哥哥！”褚思钰突然在空中扭动，那些触手一下都缩了回去。

    “思钰……”褚思镜感受到了他的担心，“没事，我没事的……”

    他跟褚思钰的心灵感应就像风中的烛光，一下子又被吹灭了。褚思钰飘过来，脸上的神情越发冷酷。

    “哥哥，我这么做是因为爱你，你怎么会厌恶我呢？”褚思钰说着，唇角轻轻抬起，手伸去摸了摸褚思镜被汗水浸湿的脸。

    褚思镜看着他的脸，眼神哀伤，“思钰，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厌恶你。”

    褚思钰听到了满意的答复，张开双手将褚思镜抱在怀中。褚思镜无力地靠在弟弟怀里，即便这个怀抱没有一丝温暖，可他还是觉得，封冻的心慢慢暖和起来了。

    他只想这样安静地跟弟弟待一会儿，无论这究竟是幻觉还是什么。

    可褚思钰没有如他心意，双手向下移动，把他被黑泥束缚的双腿抬起来，往两边分开。“哥哥，这世上没有谁比我跟你更紧密相连，所以，你一定要救我，我只有你了。”

    褚思钰一边亲吻他，一边侵入褚思镜的狭窄的xue道。褚思镜不知道那究竟与自己相同的人类器官，还是跟那黑泥一样可以变形的怪东西，在被填满的瞬间，他又感受到了与褚思钰的连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持久，强烈。他好像听见弟弟在哭泣，这让他忘记了所有的疼痛和耻辱，只想紧紧抓住对方。

    在仿佛要将他撞碎一样的强力冲撞和上下起伏晃动中，褚思镜伏在弟弟肩头，断断续续地说，“思钰，不要怕，哥哥一定会来救你……”

    说完这句话，褚思镜的神志到了能够承受的巅峰，像被一道白光击中，他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意识，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褚思镜发现自己仍然在阴暗潮湿的囚室里，双手被锁链吊住，面前的人缓慢地摘下来猩红的面具，露出一张眼熟的脸。村子的里长贺子礁眼里满是兴奋狂热，如同梦呓般问他：

    “怎么样，见到尊主了吗？是不是和你弟弟在一块儿？告诉我，他们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