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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私了(信息素引诱发情/用手玩到雌虫浑身发软) (第4/4页)
信息素这玩意儿,就像是走路说话一样,属于雄虫生下来就会的本能,你去网上搜索怎么说话怎么走路,那简直是在为难回答问题的人。 他搜了半天,也只得到了“用心感受”“想收的时候就收起来,想放的时候就放出来”这种卵用没有的废话。 贺形关上光脑,抓了抓头发,看着床上的雌虫,真心感觉到了傻眼。 他甚至有点想问问拉斐尔,这到底该怎么办? 走到床边,贺形试探性的伸出手,摸了摸拉斐尔guntang烧红的脸颊。雌虫已经有点神志不清的,双眼眯起,见他走过来,小声道:“……你弄懂了吗?” 贺形老实的摇头。 拉斐尔闭上眼,认栽道:“……你去找医生吧。” 贺形智商终于重新上线,他也算多少了解一点虫族世界,知道这个世界对雌虫是相当苛刻的,要求守贞自不必说。 他们孤雄寡雌共处一室,拉斐尔还是这种状态,要是真的传出去,那雌虫的名声就全毁了。 贺形皱起眉,心一横,上了床,一手扶住拉斐尔的腰,一手开始脱他的裤子。 拉斐尔吓了一跳,抓住了贺形的手:“你干什么?” 贺形道:“还能干什么,帮你纾解出来。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吧。” 这确实是实话,可是…… 拉斐尔面露迟疑,贺形叹了口气,又道:“放心,你真的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说着,他手上使力,将床上雌虫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失去束缚,雌虫沾满黏液的roubang一下跳了出来,guitou红紫,下方囊袋鼓胀,似乎只要一点刺激就会喷射出来。 布满情欲红潮的漂亮脸蛋,形状精致的锁骨,劲瘦的腰肢,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微微分开,红肿的roubang顶端还在往下滴落透明的黏液。 2 眼前的场景足够任何一个雄虫为之疯狂。 贺形却挣扎了一下,才勉强握住了拉斐尔的roubang,拇指指腹轻轻的按揉最上方的裂缝,然后上下taonong起来。 “不、不要……啊……呜……” 酸甜的快感瞬间袭遍拉斐尔的全身,他不是没有自己做过,可roubang被掌握在他人手里的感觉完全不同,何况握住自己roubang的,还是个雄虫。 信息素早已让他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拉斐尔仰起下巴,雄虫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的传到了他的脑海里,哪怕是指腹上的指纹的粗粝感都变得清晰。 渐渐的,快感和欲望占据了上风,拉斐尔小猫似得哼哼娇喘着,一点不反抗了,偶尔还会顺着贺形的动作挺动腰肢,让自己的roubang能更多的接触男人的手掌。 贺形单身多年,平时解决都是靠自己的手,手yin技术堪称炉火纯青。拉斐尔本就处在高潮的边缘,被这样伺候着,很快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贺形早有准备的用纸巾裹在他的guitou上,等他射完了,又耐心的帮他挤出yinjing里残余的jingye,然后纸巾一团,扔进旁边的垃圾筐里,站起身,像是在自证清白一样,示意拉斐尔看自己的裤裆。 “喏,看到了么,一点反应没有。”贺形耸耸肩,“我对你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拉斐尔射了一次,已经恢复了一点清明,见雄虫果然没起反应,他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复杂。 2 难道自己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另一方面,他又因为这一点,对面前的雄虫有了改观。 这个叫贺形的雄虫,和他以前认识的那些雄虫完全不同。 拉斐尔本以为雄虫对雌虫,只会有辱骂和鞭打,充满了屈辱和疼痛。可方才贺形对他做的那件事的时候,拉斐尔感到的却是彻彻底底的快乐。 在雄虫的信息素和温柔对待中到达高潮,那种极致的快乐简直让人上瘾。 而他们甚至还没有做到标记那一步。 拉斐尔从前对雄虫嗤之以鼻,恶心的同时也恐惧着他们的暴虐的手段。他加入了军部,成为了军雌,拼命向上爬,也拼了命的强迫自己接受最后死亡的结局。 可是,如果真的有一线希望的话…… 贺形走去洗手间洗了下手,本以为拉斐尔会趁机离开,没想到回来的时候,金发雌虫竟然还躺在他的床上,裤子也没穿,两条大白腿简直晃人眼睛。 他走上前:“怎么了,还是没力气?要不我出去,你开窗子透透气,等休息好了,你再走。放心,我这间病房除了巡房的时候,绝对不会被打扰。” 2 拉斐尔抬头看了贺形一眼。 贺形也低头看着他。 拉斐尔道:“您不生气吗?” 贺形没明白他问这话的目的是什么,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又有点乐:“我生气什么,信息素这事本来就是我的问题,又是我把你喊进病房的,刚刚还占了你的便宜,我倒想问问你不生气吗?” 说这话的时候,贺形的唇边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令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柔和了许多。 拉斐尔感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他轻声道:“阁下,您和其他雄虫有非常大的差别。” 贺形还没见过其他雄虫,随口道:“是么?”比起这种事,他更关心拉斐尔的身体如何,毕竟是他脑子犯蠢闯下来的祸:“还难受吗?要留下来休息,还是我送你回病房?” 拉斐尔看着面前的雄虫,忽然笑了一下。 他翠绿的眸子逐渐染上了某种贺形看不懂的情绪,红唇开合:“阁下,我已经完全发情了,休息是没用的。” 2 发情。 贺形听一个男的对自己说这种话,有点不自在,不过为了解决问题,他还是道:“那该怎么办?” “我需要来自雄虫的标记,否则除非医生给我打抑制剂,发情就不会停止。”这句话绝对是近几年来拉斐尔说的最大胆的话了。 贺形怔了下,幸好他刚刚看过那本小册子,否则这会儿又得问一嘴“标记是什么”。 可雄虫想要标记雌虫,不是咬一口后脖子rou那么简单,而是需要插入,内射,让信息素充满雌虫的体内,然后才能完成标记。 也就是说,他想解决问题,就得内射拉斐尔。 贺形低头揉了揉眉心,觉得这事儿真是越来越离谱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的? 哦,从一开始,他就不该让拉斐尔进门。 贺形思考了会儿,转过头,诚恳的说:“要不还是叫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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