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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第2/2页)

会发生什么。

    毕白被夹得难受,拍拍他的屁股,说:“……放松。”

    祝祭霖第一次做这种事,哪里知道怎么放松,只知道那根东西进来就疼得紧,疼的他不由自主地想退后,他刚把吞进去的性器吐出来一点,就被毕白顶上来,祝祭霖浑身一颤,推他:“你……”

    毕白亲亲他的唇,说:“抱歉,我不会停。”

    性器进到了底,祝祭霖呆呆地看着两人相连之处,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是在做什么,那根粗硬的生殖器,从他的屁股捅到了他肚子里。他从前只知道爸爸mama这样做之后生下了他,那他也这么做了,会不会生下一个自己的孩子?

    他觉得自己也可以生孩子,因为他也被生殖器贯穿了。在他的认知里,被男人进入就代表受孕的可能。

    毕白抱着他,等他适应。听他问道:“我可以要一个宝宝吗?”

    毕白心想,为什么不可以?被他乖乖的模样哄得心软成水,说:“可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想的是,如果祝祭霖喜欢小孩,领养或者代孕都行。

    祝祭霖说:“我生的,是什么就是什么。”

    毕白说好,当他在说玩笑,缓缓抽动起来。祝祭霖觉得有点疼,抱他抱得更紧,毕白动作温柔,一只手垫在他的脑后抚了抚,问:“还疼吗?疼就跟我说,不然伤到你。”

    这种疼和被老爹打的疼是不一样的,被老爹打的话,稍微表现出不情愿或者反抗的苗头,就会迎来一顿更残忍的毒打,因此他被训练出麻木的感知,下意识把痛苦藏匿。但这是另一种疼,这种疼可以被关心被看见,呼痛可以换来爱抚,伤口会得到怜惜。

    所以他说:“不疼,我喜欢。”

    “别怕,不让你疼。”

    毕白说完,就在他后面疾风骤雨般进出,祝祭霖紧紧抱着他,承受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他的性器也站立起来,在腹部乱晃,但无人顾及,耻毛被他流出的yin水沾湿,毕白激动的喘息着:“叫出来,阿霖,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祝祭霖原本只是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小声地呻吟,显然毕白不满足于此,他恨不得整个卧室都是祝祭霖的体液,充满祝祭霖叫床的声音,体内含着他的jingye在大人面前装纯。

    祝祭霖鼻头红红,被顶到体内某个地方,浑身一激灵,竟然射了出来,止不住地颤抖,缩在毕白身下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叫声。

    毕白没忍住,重重cao了几下射在了他体内,祝祭霖又是浑身一抖,大张着腿痉挛。

    毕白抽出性器,过了一会,浓稠的jingye才缓缓流出来,他射得深,流得也慢。毕白抠挖了两下,再次扶着硬挺的性器插进去。

    夜幕落下,一墙之隔,外面有保姆在清理地毯,里面的祝祭霖精疲力竭,被毕白抱去洗澡。

    他这才有空看手机,老爹发了个短信说自己先回家了,让他跟毕少爷处好关系。老爹也没想到今天的最大赢家是他,可给他高兴坏了,一高兴多给他开了两万的支付额度。

    他的钱都是靠亲爹的亲属卡刷的,进账出账都有提示,慢慢的他就不爱花钱了,反正吃穿用度都由家里开销。

    毕白看见了,拿来自己的手机,加上好友,干脆利索地给他银行卡里转了五十万,亲了一口他的脸蛋,说:“用老公的,不够再转。”

    祝祭霖想了一会,说:“感觉怪怪的。”

    “……”毕白低头搓泡泡,不回他。

    他晚上自然跟毕白一起睡,毕mama忙工作,大概早就忘了房里还有个儿子,客人都走光了,也没有见到她,这样也方便,不用找借口了。

    毕白在衣柜里找干净的睡衣,祝祭霖披着浴巾,说自己不喜欢穿衣服睡觉。

    那正合毕白的心意,抱着光溜溜的他心满意足,祝祭霖习惯自己裹着被褥睡成一团,这还是第一次睡在别人怀里。

    不过他的适应能力很强,挪了挪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就放心地睡着了。

    毕白看着熟睡的他,说他是个没心没肺的。

    第二天祝祭霖睡到自然醒,迟到了毕白也不催,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才一起去了学校。

    到了楼层分别,各自回教室。

    之后毕白经常会以各种各样的名义把他从老爹那里掳走,在房间各个角落都留下他们zuoai的痕迹。现在祝祭霖回毕家,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所有佣人被勒令不准多说话,所以毕母经常出差,对他们的情况还一无所知。也没人会对他们一回家就关上门直到第二天才出现有疑问,只当是感情好。

    只是好景不长,老爹的钱来得快,去的也快,一把梭哈回到暴富前,抛下他出国躲债。

    祝祭霖说他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跟毕白在一起以来,老爹的生意受到毕家照拂,就算吃老本也够吃一辈子了,结果自己干黄了。

    父子俩名下的所有财产被拍卖,祝祭霖推着自己稀少的行李,毕白的钱租了个还算看得过去的房子后,就再没用过他的钱。

    毕白当时要他搬去他家,他不同意。分开更好,能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机会,也避着点毕母,听说她最近回来了。

    后来就变成毕白来找他,次数多了,肯定会引起怀疑,毕竟谁家少爷三天两头地往烂筒子楼里跑,更别说毕mama那个精明的女强人。

    两个人干柴烈火难免会有上头的时候,那天毕白一时兴起把他抱到阳台上做,两人出了一身情汗,冬天的晚上冷风呼呼吹,累出的汗被风一吹冷得他打颤,最后他毫不意外地病倒了,烧了两天才转好。

    毕白鞍前马后地伺候,算来已经半个月没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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