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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演绎法 5  (第2/3页)
  伊迪丝·欧文收回目光,拨出两叠筹码:“跟。”    朗佐尼财大气粗地一挥手:“加两百。”    凯特嘟嘟囔囔的:“零花钱都赔上啦,下把不玩了。”    塞尔伍德则直接弃牌:“运气不好。”    一轮注下毕,康奈尔抽出三张公共牌摆在桌子中央。    黑桃5,红桃9,红方J。    达达利亚回想起钟离的两张底牌,看来这一百万要赔上了。    “哎呀不玩了,”凯特将牌一扔,“好烂的手气,没意思。”    “K小姐说的是,老一套似乎没什么乐趣可言。”拿着两张已经算是作废的牌,钟离非但不扔,反而将面前的筹码全部推出:“不如换种玩法,不必添公共牌了,我来calll-in,在座一起亮底牌,一轮定输赢,如何?”    欧文夫人敛了笑容:“这么自信,看来钟离先生的运气不错啊。可万一输了,您下把想拿什么和我们赌?”    不是万一,是肯定。达达利亚看了眼站在桌边的康奈尔。听命于庄家的荷官,怎么可能不做手脚。这群敲骨吸髓之人,早已为了利益彻底抛弃底线,怕是根本不知道公平二字该怎么写。    霍华德跟着开腔:“钟离先生,您或许是将梭哈与德州记混了。”    “梭哈,德州,21点,本质并无不同。”钟离在盖住的底牌上轻敲两下,“既然都是比大小,不如玩得简单些,省去那些弯弯绕绕。左右不过是钱而已,一百万还是一千万,于我来说无甚区别。诸位,跟还是不跟?”    即使已有两人撤牌,剩下四人的筹码全压,奖池也瞬间暴涨到了上亿。一轮最慢也就十分钟,一亿真金白银转瞬蒸发,家底再殷实的人也不敢这么玩。钟离胆敢如此嚣张,要么是荷官康奈尔发错了牌,把最大的一对漏给了钟离;要么是钟离在虚张声势,故意诈唬*,独唱空城计。    如果是前者,钟离将揽过所有赌注,在座其余人输个精光,还想继续玩下去势必要再掏家当。可一旦钟离输了,他手头的五千万就要全部赔上,接下来两局荷官继续做千,让他连输三局,加起来至少要赔一亿五千万。钟离真的能拿出这个天文数字么?    究竟赌,还是不赌?    局势瞬间逆转,这陷阱钟离不但不踩,反而重新给他们设了个套。看着满桌的人一个个扭曲的神情,达达利亚低沉的心情稍稍恢复了些:不管身前这个人究竟是钟离还是摩拉克斯,能作壁上观,看这群人吃瘪,不枉他伏小做低一整天。    朗佐尼乜斜康奈尔一眼,取下一直咬在嘴里的雪茄:“钟离先生,德州扑克没有这样的规矩。”    达达利亚唯恐天下不乱,一开口,往火上浇了第二把油:“规矩?我原本以为这里是最不讲规矩的地方,”青年耸耸肩,“真叫人失望。”    惊惶的康奈尔口不择言,冲达达利亚骂道,“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钟离向后做了个制止的手势:“小孩子不懂事,口无遮拦惯了,见谅。”    “叫得这么欢,”塞尔伍德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钟离先生,看来您家狗的病已经好了。”    “想不到塞尔伍德先生还精通医术,”钟离向他略一颔首,“阿贾克斯有无患病,我应当比您清楚,不劳费心。”    “那就随钟离先生的意,”塞尔伍德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既然钟离先生说舍得,我们自当奉陪到底。”    凯特搭腔:“但是,伊迪丝jiejie说的对呢,万一钟离先生这把输光了,下把您还能拿什么出来作筹码?”    钟离笑了笑:“K小姐,这轮您已经出局了,想插言还是等下一轮吧。”    眼见大小姐笑容一僵,把玩筹码的五指蓦地攥紧,达达利亚暗自抽气:刚刚谁说的哪句话惹到他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咄咄逼人?    “输赢尚且未定,诸位不必如此着急。”钟离看向小盲位的霍华德,“请吧。”    康奈尔的双腿已经开始打哆嗦了,他拼命向大盲位的塞尔伍德递眼色,嘴巴开开合合,愣是没敢说出“冤枉”二字。    赌博一讲运势,二讲气势,输人不输阵,塞尔伍德的神色阴晴不定,未再开口,余下几人只得把筹码全推出去。    不等其他人的反应,铺了满桌的圆片刚被拢好,钟离就率先掀开底牌,向前一掷:“输了,让各位见笑了。”    两张牌不偏不倚,滑停在桌面正中,被上方的吊灯照得一清二楚。其余没来得及弃牌的人捏着手里同花和顺条,齐齐愣在了原地。劫后余生的康奈尔腿一软,扶住桌沿勉强站稳。    ——原来钟离早知道他们联手出千,早知道自己赢不了,不惜豪掷千金,只是为了看他们出洋相。    短短十几分钟,这群人像蒙眼的驴,被手执皮鞭的钟离恫吓得自乱阵脚,丑态百出,结果这人却轻飘飘地把鞭子扔在地上,告诉他们只是被一根纸糊的萝卜吓成这样?    方才还在用帕子擦汗的朗佐尼差点没绷住,从牙缝中挤出声来:“钟离先生,您这是拿我们当猴耍?”    “我说了,一百万和一千万对我来说无甚区别,五千万亦是。”一败涂地的钟离反而像真正的赢家,轻描淡写道,“钱不过是废纸,不够再印便是,我输得起。”    满桌子输不起的人傻愣愣地抻着脖子,被响亮的一耳光抽在脸上,这才回过神,顿觉面皮火辣辣地疼起来。    钟离甚至懒得叫其他人亮牌:“继续吧,下一局。”    “好一个视钱财如无物,”塞尔伍德阴鸷地看着他,“钟离先生真正所图为何,不妨直说。”    钟离回以一声轻笑:“不为何,人生苦短,只图一乐。”    “摩拉克斯,”塞尔伍德面肌抽动,“见好就收吧,把你的条件拿出来,我们尚且有的谈,否则别怪我动手清客。”    “霍华德先生已同我说好,正事明日再谈,”钟离说,“当然,钟某并非蛮不讲理之人,我们下轮可换注再赌,不知副会长有没有兴趣?”    塞尔伍德:“换什么?”    钟离向后伸出手:“阿贾克斯。”    什么?猝不及防的达达利亚瞪着钟离的后脑勺,向导坚如磐石,愣是没察觉到他的注目,唯有手还伸在半空。    顶着一众各异的视线,达达利亚不能开口直问,只好自行思索。忆起他们此行的目的,达达利亚迟疑地把自己的右手搭上钟离的掌心。    钟离忽然转过头看他一眼。    达达利亚回以莫名其妙的对视。    钟离略一挑眉,双唇微启,无声地吐出几个字:还来?    还来?还来什么?达达利亚尚且深陷怀疑,心里一团乱麻,不知该拿出什么表情对他,多说多错,他也不欲在此种场合下与这个身份成迷的骗子多言。    见他没反应,钟离五指收紧,握着达达利亚的右手按在桌上:“康奈尔先生,钟某愿成人之美,只要您此轮赢过我,这个A级哨兵,我拱手相送。”    达达利亚心神俱震,不可置信地盯着钟离的侧脸。向导气定神闲,覆在他手背上的掌心温热,就在半小时前,二者也是这么交握着,钟离替他补好了千疮百孔的防御壁。转眼间,却又要把他当筹码送上赌桌。    被忽然点名的康奈尔一愣,脱口道:“我要他干什么?我自己就是哨兵。”    “这么说来,那十一条雇佣兵的命,康奈尔先生是想一笔勾销了?”    康奈尔张了张嘴,反应过来:“钟离先生……不,摩拉克斯。”    他的视线在达达利亚的脸上转了一圈:“您倒是舍得,这么听话的狗,说扔就扔。”    “宠物而已。”钟离的语气听起来不甚在意,“像他这样的哨兵,璃月塔内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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