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鸟(男A女O)_结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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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 (第2/2页)

偕老;如果缘分已尽,也希望你们好聚好散...”

    孟鸢突然哽咽出声,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当年她b着席酩和她完全标记,除了想用自毁的方式报复孟和与席绣,还因为她想b两人离婚。

    她和席酩的1uaNlUn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事情很快在家族里传开。

    完全标记只应发生在伴侣之间,但他们是法律上的姐弟,只有孟和与席绣离婚,她和席酩才可以登记结婚。

    然而她算错了一步,席绣Ai自己远胜过Ai席酩。

    她求着孟和不要离婚,给出的解决办法是把席酩的户籍迁回边城,他暂时能以读书为由办理正规居留证件,之后再将孟鸢的户籍出去,只要两人在席酩毕业前登记结婚,将他的户籍迁到孟鸢名下,父辈与子辈两代人的婚姻就可以共存,她和席酩都可以留在主城。

    孟鸢对他们两人恨意正盛,一时答应下来。席酩的户籍迁回边城,两人登记结婚,可直到席酩毕业,孟鸢也没有让他将户籍迁到她名下的意思。

    席酩被迫离开主城的那天才明白孟鸢的用意,他甚至没有生气,而是跪着求孟鸢不要离开。

    孟鸢的心仿佛被人箍紧撕扯。

    席酩一直都没有被好好Ai过,无论是他的母亲还是妻子,都在想办法利用他,必要时将他抛弃。

    孟鸢彻底倒下,在家病了一个月。

    连越和颜晚回来探望时,反而松了一口气。

    孟鸢每天用工作将生活塞满用以麻痹自己,可总有一天该接受席酩离开的事实,他们一直担心,长久的压抑爆发出来,会导致惨烈的后果。

    病好以后,孟鸢回到边城继续工作。

    她不再像以前那般装成没事人,会在喝酒之后对着朋友们哭,会抱着席酩的衣服入睡,会固执地向孟楚请教,怎么才能让席酩播种的那些已经枯老的菜继续活下去...

    燕蓝回到边城以后联系了孟鸢,席酩失联已经超过一年,按照规定,官方会宣告他Si亡,孟鸢能够以遗孀的身份到基地领取他的私人物品。

    像席酩这类经常执行危险任务的战士都会有专属的遗书箱,每次临行前都会留下遗书或遗物。

    燕蓝打开席酩的遗书箱时,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只有一封。

    孟鸢打开信封,里面并没有信纸,只有两枚戒指随着她的动作滚落进掌心。

    小的那一只刚好能满满当当地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孟鸢笑出来,眼里却蓄满了泪。

    原来他们那段贫瘠的婚姻里并不是除了一纸证明什么都没有,席酩还悄悄地买了婚戒。

    除了私人物品,席酩的工作资料不能被带走,会被基地检查过后专门封存。

    孟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将他的东西搬走,就像他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在渐渐消失。

    “等一下。”

    孟鸢带着哭腔走到一位工作人员面前,拦下一本即将被封存的工作笔记。

    她翻到扉页,视线落在锋利的“席酩”二字上,眼里的泪再也无法抑制。

    在他的名字旁边,她曾经画过一只小鸟的简笔画,那是“鸢”。

    孟鸢细细摩挲,感受到细微的凹凸,哭得不能自已。

    燕蓝过来抚着她的肩安慰,视线顺着她的手指落在席酩的名字上,目光倏地一凛。

    她猛地拿过那本笔记,对着光线调整角度,看清楚那模模糊糊的全貌,忽然全身激动得发颤。

    燕蓝带着孟鸢一路连走带跑地去到信息监控室。

    这里用于拦截从反叛区通讯端传送过来的信息,绝大多数是对联邦的辱骂X文字,工作人员需要从中筛选出有用的信息,b如反叛派联系他们设在边城的卧底时使用的暗号,或者边城的卧底从反叛区传递回来的情报。

    燕蓝在半个月前粗略浏览了近期的拦截记录,其中一条无意义的信息给她留下深刻印象。

    那是一只小鸟的卡通画,看着很可Ai。

    在一众泄愤的W言Hui语之中看到这样一幅美好的画面,瞬时让她的眼睛好受许多。

    基地确认过,这并非是他们的卧底人员传回来的情报;由于太过显眼,作为反叛派暗号的可能X也不大,大概率是反叛区的居民不小心误传到边城通讯端。

    浏览了数万条信息,燕蓝终于找到那条记录,指着屏幕问孟鸢,“一样吗?”

    孟鸢怔怔看着屏幕上那只“鸢”,颤抖得说不出话,她的反应已经表明一切。

    席酩还活着,他留在反叛区。

    “Si人”是最好的掩饰身份,但他希望孟鸢知道他还活着。

    八个月之后,反叛派47区领导者遇刺身亡的资讯一夜之间铺天盖地。

    那位默许屠杀平民的当权者,在上任六年后,生命永远停留在四十五岁。

    孟鸢心跳快得无法呼x1,全身的血Ye升温沸腾。

    ......

    天气渐凉,窗外的绿荫逐渐凋零,孟鸢擦着天黑下班到家。

    意外地,于汐并没有在家里。自从席酩出事,他们一向很少让她独处。

    孟鸢放下手里的蛋糕,习惯X去浴室洗净一天的疲惫。

    出来时天已经全黑,房间里没开灯,她m0索着进门,伸手凭着记忆去找开关。

    幽寂的夜里,静得只剩呼x1和心跳。不知为何,她的眼眶开始发热,机械地伸着手臂怎么都找不到开关。

    直到满怀被温热的身T填满。

    或许是直觉,或许是听到了他的心跳,或许是早就闻到熟悉的气息,她伸开手,是等着他的拥抱。

    “生日快乐。”

    “十周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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