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纯情抖m愚人众士兵捡到了散兵大人_大结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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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结局 (第1/3页)

    多托雷推开房门,止不住皱起了眉头,扑鼻而来的浓郁酒气令他感到生理不适。

    ?昔日高傲乖张的第六席此时坐在成堆的空酒瓶里,真不敢想象已经喝了多少。此时散兵手握酒瓶还在昂头不要命似的酗酒,自从得知那个人类的死讯后,他就暂停了一切工作,天天躲在房间里仅靠酒精麻痹自己,好像唯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的痛苦。

    ?多托雷走到这个醉烂的酒鬼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瓶作势要摔在地上,散兵见状摇摇晃晃着站起来:“我要喝……还给我……”

    ?“斯卡拉姆齐,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多托雷一把扯过散兵的头发冷声斥责:“不过是一个手下死了,你却像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居然自甘堕落成这样,太让我失望了。”

    ?散兵闻言毫无反应,歪歪头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如同小鹿般迷蒙的眼神一动不动盯着多托雷,而后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纯粹的笑容。

    ?随即多托雷感受到有个柔软冰凉的东西覆上了他的唇,红色的瞳孔急骤收缩。

    ?斯卡拉姆齐吻了他。

    ?一个笨拙又带有酒味的吻却让第二席猝不及防,他猛的推开散兵,将根本没有意识的人偶扔到床上,声音里罕见掺杂着羞恼:“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人偶慢慢转过身,神志不清的向多托雷伸出双手,语无伦次重复道:“抱抱我……你抱抱我……”散兵抽噎着乞求多托雷能给他一个怀抱,可怜兮兮的模样很难让人不心生怜爱。

    ?“这可是你自找的。”多托雷冷然说道,随即他脱下外套扔在一旁,欺身而上顺手扒下了散兵的裤子。

    ?他拉开散兵的腿根,炙热的性器一插到底而后连根拔出,反反复复cao干起了人偶的雌xue,毫不怜惜地大力撞击xue道深处。

    ?“啊!啊……嗯……”散兵涣散的瞳孔望着身上的人,双手紧紧搂住多托雷的脖颈,浪叫止不住从薄唇倾泻而出:“嗯…嗯啊!呜……”

    ?多托雷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身下的酒鬼醉成了一滩泥,过重的酒气让常年与福尔马林打交道的他十分难受,更何况博士洁癖一向严重,即便人偶的xuerou牢牢吸附着他的性器,但他并没有因此感到畅快,现在的斯卡拉姆齐让他毫无征服欲。

    ?“嗯嗯……”散兵的身体随着多托雷的插抽起伏,他闭上眼低声嘟哝着断断续续的话语。斯卡拉姆齐在说什么呢?多托雷微微倾身,却在听见他嘴里的碎语后骤然停下了动作。

    ?“沃伦……”“嗯啊…沃伦…沃伦……”人偶一边承受多托雷的cao干,一边念叨着那已逝之人的名字,没有什么比这更能羞辱多托雷的了。

    ?散兵感受到冰冷的手指覆上了他的脖子,愈发收紧,红瞳的怒火像是要把他洞穿,人偶抓住那掐住他嗓喉的手,吃痛出声:“呃…沃伦,痛。”

    ?“给我看清楚是谁在cao你。”

    ?什么啊……跟他做这种事的除了沃伦还能有谁嘛,他在说什么呢?散兵醉到无法思考的脑袋终于明清了一点,视线逐渐有了聚焦,最后照映出多托雷的身影。

    ?看清眼前的人后,刚刚还沉浸在情欲里的人偶一下子坠入冰窖,眼神瞬间毫无神采,散兵苦涩地勾起唇角,满是遗憾地叹息:“原来是你啊。”

    ?“是你自己主动凑上来的。”多托雷嗤笑起身下的人偶,却又好像在嗤笑自己,人偶甚至连半点注意力都不愿意分给他,那个柔情的亲吻也不过是他从一个死人那占来的便宜,酒味的香甜还残留在多托雷的嘴角,却又讽刺至极。刚刚一瞬间,他居然还以为散兵开窍了,真是笑话。怒火不断上蹿,多托雷止不住加重穿刺人偶的女xue。

    ?“沃伦早就死了,是我害死了他……”散兵一遍一遍地对自己重复着,如同一具死尸般任凭多托雷蹂躏,就算多托雷使用前所未有的暴力虐待他的雌xue,他也只是一声不吭扭开头,连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此刻相比他精神上的伤痛,rou体这点疼痛简直不值一提。

    ?所谓的哀莫大于心死便是如此,散兵空洞的目光驻留于天花板,他的灵魂仿佛被抽离出躯体,审视着这副空壳不停斥骂道:“那个人类因为你死去了,你连他的尸骨都找不到,都怪你……哪怕你多留心一点都不会是这种结果,你的愚蠢害死了一个爱你的人,你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吗?人偶的身体如一叶扁舟随着多托雷的撞击颠簸,他生锈的脑袋里渐渐闪过了许多破碎画面,有时是稻妻的神明拂去他的泪水,发出一声失望的轻叹。有时是丹羽笑着向他点点头,最后却不知所踪。有时是踏备砂的孩童倒在血泊中,了无生气。而最后是,沃伦在暴风雪里越走越远,散兵怎么追也追不上,最后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背影消散在白茫茫的雾气中。

    ?“啪嗒啪嗒”多托雷顿住了动作,他感受到温热的水珠打湿了他的手背,身下的人偶蜷缩起身体无助地抽泣,他听见了人偶的断断续续说道:“多托雷……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这一切……”

    ?多托雷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冷淡地回答:“很遗憾,并没有,连神都不一定能够改变过去。”他尝试着安抚散兵:“斯卡拉姆齐,这点事对于你永恒的生命而言,不过是个可以忽略不计的小插曲,随着时间流逝,你早晚会忘记一切。”

    ?多托雷说的倒也没错,这些事就像一条条划开的伤口,滴淌着些许鲜血,又痛又痒,虽不至于致命,但也没有任何东西能愈合它,人偶只能用漫长到看不见尽头的荏苒岁月去忍受它,光阴数载,他会渐渐麻木习惯,直到理所当然地接受伤疤的存在,顶着遍体鳞伤的身躯继续苟延残喘活下去。

    ?是,时间或许能抚平伤痛,但是凭什么?凭什么他要理所当然承受这些?凭什么他得忍受珍视之物转眼便飘散如烟?凭什么命运可以一次又一次剥夺他的所爱。人偶恍惚间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大人不是命运的奴隶,大人是自由的。”

    ?他不甘再做命运的玩物,他必须要做点什么去改变这些,不论这个机会有多渺茫,也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因为有人真的坚信他能做到。散兵闭上眼睛思绪流转,他还是从多托雷的话语里捕捉到了一线希冀。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多托雷握住散兵的腰,继续进行交合,“啪啪啪”rou体的碰撞声愈发清晰,交合处黏糊的水声萦绕在房间,rou茎的插抽重复了快上百次,终于泄在人偶的体内。

    ?散兵在性交的过程里乖顺的不可思议,闭着眼静静地思索着什么,交合结束后,他睁开眼对上红眸,眼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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