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3 (第2/3页)
,我和芷媚结婚时,她曾说过有个远房亲戚住在外岛,无法赶过来参加喜宴,难道说…… 我的脑袋里闪过无数个奇怪的念头,包括那具nV屍为何脸部被砸烂了?最可能的理由就是不想让人认得她是谁,如果这一切真的和芷媚有关,有没有可能会是她想报复我?如果真的如此,那这nV的…… 我仔细回想当时那名nV读者的脸和身材,虽然现在灯光昏暗,但从lU0nV屍的身上却不难看出这应该是一名中年nVX,皮肤有些岁月的痕迹,绝对不会是那名年轻nV读者,看来真的是我想太多了。 这麽想或许误会了芷媚,但我还是要提防点,毕竟芷媚目击这一切的时机点太过巧合,如果报警後她说这nV的是我杀的,那我可真是跳到h河都洗不清。 走廊外已经没有杰瑞讲电话的声音,我二话不说鼓起勇气,将那具变形又惨不忍睹的屍T背在背上,芷媚帮我打开门,她先探出头确定门外没人後,打了手势要我快点出去。 「你小心一点,别被人发现了,要是被人看见,一定会认为这nV人是你杀的。」 芷媚的提醒让我的心又揪了一下,这会不会真的是一场JiNg心设计的局,正等着我一步一步掉进陷阱里,把屍T丢到海边的决定到底对还是不对? 不管了,我已经没有退路,多想无益,我就这麽背着屍T,鬼鬼祟祟走在长廊上,心里祈祷着其他房间内的人别在这时候走出来。 楼梯虽然就在长廊的正中间,但距离我住的房间还是有点远,偏偏辉哥或许是因为想省电,整个长廊只有在两边有点灯,中间的灯泡被拔了起来,我只好用滑步的方式,以尽量不发出声音的步伐往楼梯前进。 随着我越走越远,走廊的光线就越微弱,几乎已经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前面似乎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於是我停下了脚步蹲了下来,想弄清楚前方是什麽状况再前行,我背上那具已经僵y的nV屍,脚尖正好触地。 「咚──咚──咚──咚──咚──咚──」 诡异的敲击声朝我而来,前方一片漆黑,我完全看不到究竟是什麽东西造成这样的声音。随着声响越来越近,可怕的压迫感有增无减,那感觉就像一只看不见的怪物正朝我一步一步b近,但我却因为有背上这具nV屍而无法逃开。 我的呼x1越来越急促,心脏「霍霍霍」的跳动声从x口传到了耳边,彷佛我戴着医生用的听诊器,与耳管相连的听筒就放在我自己的左x口。 昏暗的灯光将眼前的视线切割成两种世界,大约五步之外就是深不见底的黑sE,五步之内则是尚有一些光线。敲击声越来越近,一颗头突然出现在亮光与黑暗交接处的地板上。 「哇──」我大叫了一声,但为了不让其他房里的人听到叫声,我连忙腾出左手盖在自己的嘴巴上。 那颗头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站立的人影。人影突然向前走了一步,整个人就像是泡在显影剂里面的底片,在一片漆黑中突然现形。 是辉哥。 辉哥的脸sE苍白、黑眼珠转到了上眼睑、嘴里流出暗红的鲜血。 辉哥现在的模样根本只有在恐怖电影里才会看到,他朝我走了两步之後双膝一软,「咚」的一声跪了下去,接着头重重敲在地面,整个人像是完全没有意识般,不断重复起身、向前、跪地、磕头的动作,就像是在对神明行三跪九叩之礼,但他的样子我完全无法和信仰连结在一起,只想到—— 中邪。 我对辉哥的举动吓得直打哆嗦,他就这样边跪边磕头经过我身边,就像是完全没看到我,非常专注在磕头前进这件事情上。我连忙抓紧时机,三步并两步背着屍T来到楼梯口,头也不回地冲到一楼外的空地。 「呼——呼——呼——」我将背上的屍T暂时放在地上用力喘着气,在这寒冷的夜里,我居然全身都是汗水、双腿还不由自主抖动着。 我双手叉在腰间,稍微抬起了头,想让呼x1能更顺畅点,没想到这个动作,却让我看到辉哥跪拜前行之外的另一个惊悚画面。 阿森以双手张开的姿势站在顶楼的矮墙边,他的两只脚掌有一半在外面,微曲的双腿看起来就像随时准备往下跳,那姿势让我联想到电影《铁达尼号》中nV主角站在船头敞开双手感受飞翔的动作,但阿森所站的位置,正下方不是海水,而是花圃,从三楼的高度就这麽跳下来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喂!阿森,不要跳……」 说时迟那时快,我话还没有说完,阿森双脚一蹬,整个人以跳水的姿势笔直掉进了花圃里。 我心里大惊!这里的人是怎样啊?不是沿路跪拜就是跳楼,虽然从三楼高度跳下来不见得会Si,但是我现在真的没空去救他,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於是我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再度扛起屍T朝海边奔去。 海边很暗,天空中的乌云逐渐将星光遮蔽,我脱了鞋子抱着屍T往大海走去。我原本想将屍T推到大海中,让她顺着海水越漂越远,但今天是农历十五满月大cHa0,她没飘多远就又被浪给打了回来。 海水很冰,我的脚碰到海水之後寒意将我阻绝在沙滩上,我只好放弃将屍T推入海中。我想了另一个方法,用力将她僵y的四肢扳平,伪装成溺水Si亡之後被冲上岸,虽然这样破绽百出,但我真的不想再跟这具nV屍独处,就这麽头也不回狂奔回民宿。 我来到了花圃边,想确认刚刚跳下来的是不是阿森,除此之外,还要确认他有没有看到我刚刚搬运屍T的举动。 「嗯?」我走入花圃,却遍寻不着阿森,难道刚刚是我眼花?顶楼根本就没有人跳下来?可是花圃中有几株花草明显有被压过的痕迹,难道阿森跳楼之後,又自己走回了房间? 我进到民宿内,一楼那间用来摆放杂物的房间外出现一张轮椅,我心想在我出门时,并没有任何东西在那里才对。我不及细想,那张上面没有坐人的轮椅突然转了个方向,轮子以极不自然的滚动方式缓缓朝我驶来,就像是有个我看不见的人正坐在上面,双手握着轮子努力前行着。吓傻的我不断後退,直到小腿肚撞上了阶梯,我跌了一跤,然後像个爬虫类动物般快速爬上楼。 重回二楼,辉哥已经不在走廊上跪拜了,走廊另一边的房间传来电灯开启的声响,接着有亮光从门下的缝隙透了出来,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阿森的房间,我小心翼翼来到那间房前,将右耳贴在木板门上。 隔着薄薄的门板,房内只传来空气回荡的声音,里面难道没人吗?可是房里的灯明明刚刚才点亮,应该有人在里面才对。我轻轻握着门把,顺时针转到底,门好像没上锁,我缓缓向前推送,室内的亮光像是一把锐利的武士刀,透过门缝直条式地砍在我身上,我偷眼往里面看去—— 「啊——」我惊呼了一声并且倒cH0U了一口气,门後出现了一对眼睛,其中一只是瞎的,一层白白的薄膜在那只完全不会动的眼睛上面,另一只眼睛的情况则是完全相反,不停地转动,S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