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高岭之花(生/触/双)_教堂圣子被催眠扇X,被囚犯羞辱C酒瓶灌酒S尿,大肚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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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堂圣子被催眠扇X,被囚犯羞辱C酒瓶灌酒S尿,大肚子 (第3/4页)

厉害,头痛欲裂,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扯动肌rou,都会带起一阵强烈的酸麻。

    这是怎么了?

    西米尔晃了晃脑袋,忍着疼撑起手臂从床上坐起来。

    然而刚坐下,更加难以启齿的疼痛从屁股肿起来的嫩rou处传来,那两个私密的位置比以往更加猛烈的热流涌出,让西米尔几乎下意识就夹住了双腿。

    怎么会这么多……西米尔为难的想。

    他不想弄脏床单麻烦修女们,于是尽力收紧了小腹的肌rou翻身下了床。

    短短几个动作,让他浑身几乎疼了个遍,腹部的肌rou更是酸胀的厉害,就像他已经紧绷了一整晚一样。

    站起来的瞬间,就有东西顺着他大腿迅速的流下去,他实在夹不住那些水液,慌忙快步走到浴室,才来得及低下头一看——几行浓稠的白色浊液已经从腿根流到了他的脚踝。

    西米尔看着那陌生的液体,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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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虽然他的身体一直异于常人,但是以前每天早上最多也只是流出一点透明的水液,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多,还带着颜色。

    是生病了吗?

    西米尔不知道。

    他只能先用清水把身上一些奇奇怪怪的痕迹洗掉,他的腰部甚至胸口都沾着那种类似那些白色液体的干涸痕迹,身上还有一些红紫的淤青。

    但是最让他觉得困惑的,是他的屁股和腿根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一些条状的肿痕,就像手指或鞭子抽打过一样……

    他仔细清理了十几分钟,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以前只有那个女性器官才会流出东西,这次就连后xue都在往外流,西米尔不会做把手指伸进去这样不雅的行为,只能在液体流出来后再洗掉,可是不管他怎么洗,里面都还是有源源不断的白色液体溢出来,像是根本流不完。

    然而不等他清理干净,教堂的钟声就已经又响了起来。

    马上就到做早祷的时间了。

    西米尔的脸上少有的出现了几分焦虑,但是没有办法,他最后清洗了一遍刚刚又流出的精水,然后擦干净身体,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这些东西可以停下来,一边穿好衣服。

    等打开门走出房间时,西米尔就成了那个面带微笑,从容温和的教堂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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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一的跟路过的司祭、修女和传教士打招呼,然后走进教堂。

    早祷的过程中,他照旧虔诚的低头念着祷告词,但是心神却止不住的往下面分散,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底裤已经被流出的那些东西打湿了,那些浊液把他的下体和衣料黏在一起,濡湿的贴肤感让他有些不适。

    身体也还在疼痛,短短的不到半小时时间,让他的后背酸痛的就像要断掉。

    而早祷结束,身边人纷纷起身离开时,分神了许久的西米尔才猛然惊醒,随后强烈的愧疚感和懊恼瞬间向他袭来——他竟然在祷告时如此不诚恳,主一定会责怪他的。

    接下来的一整天时间里,西米尔都在忏悔自己早上的不敬行为,恳求着主的原谅。

    尽管在别人面前,他已经极好的掩饰着内心的慌乱,但是熟悉他的教皇还是一眼看出了他的异常。

    因此晚饭以后,教皇将他叫到了自己身边,询问他发生了什么。

    西米尔像信仰主一样信任着教皇,而且他实在是太需要一个倾诉和求解的对象了,于是便把今天的事毫无保留地全部告诉了教皇。

    没想到教皇却只是笑了笑,摸了摸圣子的头发,告诉他那些都是他年龄到了以后的正常现象,过段时间就好了,可能后面还会有别的症状出现,但是不用担心,那些也都是正常的。

    教皇还安慰他主不会因此责怪他,主是仁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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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西米尔悬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感激的向教皇道谢,随后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从这天起,每一天早上醒来时,西米尔的腿间都会流出许多白色的液体,一开始他还为那过多的量而困扰,后来也渐渐习惯了,只是每天的裤子都是濡湿的,需要一次次的清洗,最多的一次早晨,甚至把的肚子都流满了,鼓鼓的涨起来,当天祷告时更是打湿了他的外袍。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每一个他昏睡的夜晚,都会有不同的人走进他的房间,将他的身体翻来覆去的玩弄,最后射入几泡浊精才心满意足地离去,那些人是王国里最尊贵的皇室,最优秀的政客,最有钱的富商,也只有他们才知道,白日里高洁神圣的圣子,在晚上是如何sao浪的婊子,又是如何含着不同的jingye入睡,流着精水主持着每一场祷告仪式。

    就这样一直过了一个月,一天晚上的凌晨两点。

    今天轮到的是旁支的卡尔子爵、查理子爵以及法尔胜男爵,三人花了三个多小时,轮流在圣子的身体里释放了四五次,随后穿好衣服把知道内情的修女叫进来给西米尔清理。

    修女端着一大叠新的床单被褥进来,腾不出手关门,只能等放下东西后再回去关上,然而她没有注意到,在她放东西时,有一道黑影从门缝里迅速钻进来,藏到了房间最昏暗的角落里。

    修女年纪很大了,在这里已经先后服侍了三位圣子,每一个都会经历和西米尔同样的事情,她怜惜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每次结束后尽量帮他们清理干净。

    她进来时,西米尔正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趴在床边的柜子上,他的眼睛被人用黑布蒙住,双手也捆了起来,两条腿分别卡在柜子两角,只有腹部贴在柜子上支撑着,上半身悬空在前面,头低低的垂着,而最凄惨的两个洞口,已经被cao到完全合不拢,看样子每一个都至少被两根以上的yinjing插进来过,甚至有可能是三个人一起插进同一个xue里,过量的jingye滴滴答答的从他里流到地上,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掐出一道道红痕,xue口周围更是嫣红一片。

    修女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把圣子从柜子上扶了下来,但她也只能帮西米尔解开眼睛和手上布条,其余的地方是她没有资格触碰的。

    她把圣子扶到一边的凳子上,然后开始整理yin乱不堪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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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女足足收拾了几十分钟,才把整个房间恢复原状,随后她把圣子扶回床上,盖好被子,然后拿着脏污的旧物离开了房间。

    整个屋子恢复了寂静和黑暗。

    十几分钟后,确定不会有人再进来的仆役亚伦从角落钻了出来。

    他原本是圣祢尔王国的一个普通的士兵,前段时间因为对主的不敬言论被惩罚到教廷做最下等的打扫仆役。

    与圣祢尔的大部分子民不同,他从不信奉宗教,觉得都是一些骗人的虚伪把戏,如果真的像他们所说,信奉主就能得到幸福,那每个人岂不是都能当上贵族。

    而事实也向他证明,即便他把那个主从头到尾骂了一遍,他也并没有遭到天谴,过的照样悠闲自在,教堂里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人,他也没见过有谁因为信奉主,就得到什么好处的。

    就连这个名叫西米尔的圣子——

    想到这里,亚伦就着月色走到那位原本他们只能仰望的高贵圣子床前,脸上浮现几分讥诮又嘲讽的笑。

    原本他还觉得这个圣子是唯一一个真正因为信仰而得到宁静的人,结果没想到被他们推到顶端的圣子大人,竟然是个被cao烂了的下贱婊子。

    怪不得他每天都能在教廷的杂役那里看到沾染了精斑的脏污床布,也怪不得总有人在半夜通过教廷的长廊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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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他倒要试试,这个高高在上的sao婊子到底有什么不同。

    亚伦做事向来莽撞,打定主意后,他一把就扯开了盖在圣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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