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高岭之花(生/触/双)_被通感死对头的透明触手寄生,睡J开b,对镜被,夹着触手下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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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通感死对头的透明触手寄生,睡J开b,对镜被,夹着触手下楼 (第2/4页)

只会寄生在你身上。”

    “为什么?”陆瑾有几分兴奋道,“是不是它被我的武力折服了,知道我才是那个完美宿主。”

    “不,”江屿彬面无表情道:“因为你比较没脑子,好控制。”

    陆瑾:“……”

    他就不该跟这人说话。

    两人在一众路人惊疑的目光中回到家,陆瑾不出意外挨了一顿骂,被陆mama提着鸡毛掸子追的满屋子跑,楼上霹雳咣啷的动静江屿彬在家里听得一清二楚。

    但是两个人晚上却同时发起了烧,不知道是水太脏还是着了凉。

    一直高烧了两天,周一开学才勉强恢复过来,也从这天开始,陆瑾身上出现了那些怪异的感觉。

    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天了。

    而同样令陆瑾不解的是,江屿彬也已经躲了他五天,在学校里看见他就视线闪避,然后加快脚步离开,活像在避瘟神,如果不是他俩一块跳的脏水,陆瑾都要怀疑是不是就是他给自己下了什么幻药。

    所以周五回到家,陆瑾想着如果那种身上有异物的感觉这周还不消失,他就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别是那天跳水坛里面进了水没控干净。

    到晚上,陆瑾浑身脱的只剩一件内裤,确定这次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以后,他舒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个四仰八叉。

    然而在他熟睡后,全无意识时,有什么东西慢慢从他胯骨撑起的内裤边缘钻了进去。

    那东西无形无色,完全是透明的,如果不是它在陆瑾内衣下鼓起一个移动的包,根本没人能看到它的踪迹。

    与此同时,在一墙之隔的楼下,一片黑暗中,江屿彬猛地从床上坐起,他那一向冷淡的脸上此刻却挂着几分不可言说的难堪和羞耻。

    他扯过一边的被子,掩耳盗铃般盖住了自己支起帐篷的睡裤,又用力甩了甩头,妄图把那些诡异又色情的画面从自己脑海里摆脱掉。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自从周一他退烧后,每晚睡觉的时候,都会梦到他在用手抚摸陆瑾的身体,从他光洁的脸颊到嘴角,再到脖颈和锁骨,从乳尖到大腿,最后一直掀起内衣,碰到那处……

    “砰!”

    一想到这里,江屿彬恼怒的一拳砸向床板,清俊的脸上不知是气愤还是羞恼的泛起红。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魔怔了——梦遗对象是陆瑾也就算了,他竟然还梦到陆瑾的腿间不光是后xue和yinjing,还有一口含苞待放,比教科书上的例图还要标准的女xue!

    这怎么可能!?

    先不说双性人有多少见,就陆瑾那整天日天日地的流氓样,怎么看也不可能会是长了个嫩逼的双。

    但是那梦又实在是太真实了,每次他从梦里醒来的时候jiba都硬的像石头,涨的生疼。

    梦里的场景也清晰的如在眼前,醒了也不会忘,就连陆瑾左边大腿内侧的红痣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在连续做了三天类似的梦以后,江屿彬失眠了。

    他一开始还觉得自己只要不睡觉就能摆脱这诡异梦境的困扰,但是他没有想到,即便他睁眼从天黑到天明,那些画面仍然会毫无遮蔽的呈现在他的脑海里,甚至还因为他清醒着而更加逼真,逼真到他都能感觉到指尖所及之处陆瑾柔软的皮肤,流畅的肌rou,劲瘦的腰肢大腿细腻的触感,还有那个饱满软嫩、多汁娇艳的处子逼……

    不管他再怎么理智自持,也耐不住十六七岁的少年精力性欲最旺盛的时候,他不住的提醒自己他看见的是和他一起长大的死对头陆瑾,克制着自己cao进那口sao逼的欲望,但是撑到下半夜jiba硬到快爆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随着脑子里的画面用手撸动自己的性器,然后又在释放出来后陷入极度的自厌和恼怒中。

    到今晚,他已经一星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在学校里一见到陆瑾就会不自觉的想起他在床上睡着时的样子和那些yin乱的画面,甚至对视都不敢就匆匆离开。

    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折磨让他几乎崩溃,所以当晚上那些画面再一次浮现在他脑海中时,他再也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于是这一次,当他感觉自己再一次摸到那口处逼时,他不再忍耐,头一次主动试着cao控着自己的视角朝更深处捅了进去。

    “嗯唔……”

    睡梦中的陆瑾感觉到下面那个多余器官突然传来一丝刺痛,他蹙起眉咕哝了两声,却并没有醒过来。

    这里的画面也原封不动的被江屿彬收入眼中,但他此刻已经认定了这是自己的幻觉,并没有因为陆瑾的反应有所收敛,而是更加认真的研究起来。

    女xue被透明的不明物体探进去了一个指节的长度,rou嘟嘟的粉色xuerou微微颤抖着包裹着入侵者,随着陆瑾的呼吸轻轻收缩起伏。

    这口xue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逼,处处都透着青涩的稚嫩,软薄的yinchun粘合在一起,中间还隐隐牵连着一条银丝,小小的阴蒂缩在里面,如果不仔细看几乎都找不到。

    江屿彬长这么大并非没有看过那种启蒙小电影,但是还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个和他完全不同生殖器官,放下心里的顾忌后,他继续cao控着透明的触手一般的东西探索起来。

    阴蒂被触手从xuerou里勾住圈起,就像凸起的奶嘴一样迅速充血红透,比玫瑰的汁液还要艳上三分。

    最敏感的位置被束紧带起轻微的痛感,陆瑾双腿无意识的动了一下,被撑开的圆洞里挤出几滴透明的yin液,把整个阴逼浸的更加湿软。

    江屿彬自然也不懂得什么准备工作和前戏,玩弄了几下肿起的阴蒂后,他便cao纵着触手继续对着xue口深入。

    仅仅是手指粗细的触手就把狭窄的xue道撑了个满满当当,进入都显得十分困难,才没入了两个指节,下体被侵入的不适就引的陆瑾不安的翻了个身。

    随着他翻身的动作,rouxue里的触手被吸的更紧,停在里面寸步难行,江屿彬试了两次都没能移动,停顿了一会儿后又分出了一根触手揉弄起yinchun阴蒂来。

    “嗯、唔啊……”

    奇异的刺激从阴蒂直通向小腹,就像电流一样酥酥麻麻的穿过每一条神经,陆瑾猛地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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