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万字初夜开b(强制见血/SP/【5K蛋】羞辱和抗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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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字初夜开b(强制见血/SP/【5K蛋】羞辱和抗拒) (第2/6页)

,将他压在砖地上。

    “九公子,王上有命,还请多担待。”近侍嘴上客气,抬手招呼,后面跟随的几人快步走过来,放下一只箍着铜条边框的木箱。韩非的瞳孔缩了缩,还想继续挣扎,已经有人把他的两腿也按住捆紧,再抬着他塞进木箱。这箱子虽然看着不小,但他仍需蜷缩身体才能关进去,让近侍们颇费一番周折。

    箱盖合拢的一刹那,韩非眼里只看到阴霾的天空划过一道无声的闪电。

    漆黑的箱子逼仄憋闷,韩非蜷在里面,一路上被近侍抬着行走。头脑一团混乱,浑身气血游窜,他知道,父亲这次是动了真格,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放过他。

    他早就觉察出父亲在他身边安插眼线,只是君王没有完全放心,还在不断观察试探。如今看来,人手大概已经安排稳妥。他明明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又无力摆脱,像是看着吊索缓慢套上自己的脖颈再收紧。

    他比过去花更多心思读书撰文,和宫里的教书夫子屡次冲突,只盼着父亲有一天看到自己的见解,或许能争取到一丝缓和余地。他心里明白,自己对父亲没有用,在君王眼里,一个没用的儿子,却勾起父亲对母亲的执念,那么他除了被当做母亲的替代品,承受父亲的欲望,哪还会有其他用处。

    他被动地用尽心思躲避,但还是没想到这件事就发生在今天。他的生辰,也是母亲的祭日,这是融入他血脉的诅咒。

    箱子被近侍抬着走了好一会,终于落在地上,没听到硬木接触地面的碰撞,韩非知道这是铺着柔软毛毯的宫殿。他心里算计时间和距离,感觉并不是韩安的寝宫。

    脚步声远去,他听见殿门关闭的声音,四周随后陷入一片死寂。

    韩非尝试挣动手脚,绳索捆得很牢固,他蹭了片刻就放弃,又用脑袋顶了顶箱盖,外面也被扳扣锁好,无法打开。

    狭小黑暗的空间,在他惊怒交加的心志上引发了更多的不适感,憋闷,委屈,愤怒,恐惧,种种情绪让他愈发烦躁。

    无法挣脱的压抑和绝望,渗透他的心。

    他全力稳住心神,思索一会要如何应对父亲。直到又听见殿门打开合拢的响动,没过一会木箱上金属质感的扳扣一道道弹开。箱盖掀起的瞬间,并不刺目的宫灯柔光投射过来,但韩非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还是本能阖起,漂亮的桃花眼眯出优雅的弧度。

    宽大手掌抚上他的脸庞,指头上薄薄一层茧让他确信这就是带过兵的父亲。他始终难忘半年前在韩王寝宫的经历,自然记得这双手扯开他的衣服摸上皮肤的触感。

    手掌在他脸上揉蹭一阵,似乎嫌他窝在木箱里没有更多空间,于是解开他嘴上勒住的麻布,拽住他的前襟把他提起来。韩非感受到父亲狂热的气息,不自觉咬住下唇,双腿还跪在箱子里,身体开始发抖。

    “看着我。”父亲的声音响在耳边。

    韩非的眼睛不由自主睁开,心里冒出一丝想争取说服父亲的侥幸。在他还没看清父亲之前,他的脑海已经浮现出父亲的面容,平素威仪端肃,也曾慈爱温和……

    那是封存在韩非记忆深处的样貌,在他九岁之前,他记得父亲喜欢逗他,抱着他和他说话,为他读书识字的聪明伶俐而夸奖他。即使现在,年过四十岁的君王保养得当,富贵的尊容昭示着年轻时定然仪表堂堂。

    然而等韩非睁眼看清之后,眼前这张脸爬满贪婪的欲望。端正的五官显得陌生可怕,一如半年前寝宫那一晚,明明是同一个人,狰狞的表情他却仍然无法适应。

    “父王……您是我的生身之父,您不能这样……”韩非的身体往后倾斜。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还不是为父说了算。”韩安揪着衣领拽起儿子,让他几乎贴在自己身前,“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为父准备了礼物想送给你……”

    “父王厚爱,我不敢当……”韩非挣脱不开身体,只能仰头看着父亲。他们站在一处贴体靠近,韩非青涩的身长只到父亲胸口,和父亲健壮的身躯比,更显清瘦。

    韩安从不给他过生辰,即使他年幼时还和父亲关系和睦,也未曾有过。当他了解到母亲因难产而死,也就体谅父亲了。

    但此时,父亲却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韩非浑身像被针刺那般疼。

    “是不敢当?还是不愿当?”韩安伸手搂住儿子纤细的腰肢,箍得更紧,盯着儿子俊秀的面容,审视那对桃花眼。

    流线弧度的眼睑上,秀气的睫毛轻颤,宝石般的瞳孔清亮透光,蒙着一层潮气。这双眼睛,和他的母亲如出一辙。

    不过眼里的光芒,却又截然不同。流转的眼波浮动几分惊惧,更多的却是潜藏在瞳孔下的暗流,让人无法看透。

    但没关系,今夜君王会彻底击溃儿子。韩安一把横抱起韩非,往床边走去。

    “是不敢……父王,您放了我,背伦丑闻一定会震动您的朝纲基业。”韩非扭动身体挣扎,但被捆住手脚,让他只能在父亲的怀里蹭来蹭去,反倒更撩情欲。

    “不用想乱七八糟的事……”韩安一口回绝儿子的恳求,把他扔在床榻,精织的被褥柔软凹陷,君王抚摸儿子眉眼,“今夜只有你我二人,为父要你做我的女人。”

    韩非迅速弓着身体后撤,他被反捆双手束紧腿脚,像只硕大的蠕虫,狼狈不堪地缩向床榻另外一侧,扭动的身姿让衣领敞开,掩映的锁骨时隐时现,紧窄腰胯带动圆润臀瓣,修长双腿踢乱了榻上被褥,发丝凌乱垂下,颤抖的躯体更激起韩安的蹂躏欲望。

    君王毫不犹豫地解开围腰,脱去外袍,松开中衣纽带,扑上床榻追逐猎物。强劲有力的手臂压制儿子想逃开的身躯,指节扯掉衣带再撕开袍服。韩非腰带上的玉饰崩飞,衣衽也被朝两边打开,袒露出胸膛,荼白色的长袍下摆被撕出了几道裂痕,有一道刚好在身后,直达臀部,仿佛分叉散开的燕尾。

    “父王……血亲媾和,天纲俱毁,您就不怕走漏风声,祸及君位……”韩非奋力挣扎躲避,几乎团成一只刺猬,想阻止身上衣物逐渐分崩离析,一寸寸被剥离。

    “没人会知道。”韩安压上去,一把捏住儿子下颌扳过他的脸,君王的鼻尖触碰到儿子的鼻尖,呼出的气息带着灼热的躁动,“为父都安排好了,你再没有退路。”

    “绸缎藏火,终会自燃,坚壁微隙,总有透风,父王岂非自欺欺人!”韩非骤然抬头顶撞,他和父亲此时距离最亲近,是最好的反抗时机。额头撞在父亲眉骨与鼻梁交汇处,顶开距离后顺着鼻梁再撞过嘴唇。

    韩安本能地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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