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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长夜之苦(责罚/冰柱塞X/放置/【蛋】尿道开冰花】 (第2/2页)
“公子尽量忍耐,因为射出时不但无法泄精……还会很疼……” 白亦非温柔抚摸着韩非的脸,贴着他的耳朵说着悄悄话,又是一阵浓郁的魇神香气息扑面而来。韩非自然知道他没说假话,那条布满尖角的冰枝就插在分身的窄道里,此时尚未高潮就已经带来疼痛的刮擦。 “但你的身体很久不曾释放,又被我打通了窍脉,现在敏感得很。即便疼得软了,相信也会很快再立起来。” 冷血的猎人说着温柔的酷刑。 “你不是喜欢忍吗,这是个好机会……” “忍到那些冰都溶化,就是你的解脱。” 血衣侯咬住韩非的耳垂磨弄了一阵,只觉rou质十分劲弹,他又伸舌舔了舔。 “滋咕……滋咕……” 被衣衫覆盖的裸露身体,传来一阵yin糜的汁水磨弄声音。尽管后庭没有扩张,也没有润滑,但冰柱和肠道摩擦了一阵,却生出许多浆液,此时已把臀缝染得湿淋淋。 冰柱刁钻得很,次次抽插都碾过他腔xue里最敏感的那处肠rou。 “唔……嗯哈……” 韩非摆着头呻吟,强烈的快感从后庭源源不断传递到分身,他亢奋的身体很快又感受到高潮的侵袭。他想要拒绝,但先前被太多次在临界点终止高潮,身体的本能渴望着宣泄,很快阳精冲涌着想要射出。 “呃……嗯唔唔——!” 模糊的呻吟破碎成哀鸣。阳精不但没能宣泄反而逆冲回去,窄道更是在高潮的颤抖中与覆盖尖角的冰枝激烈摩擦,撕裂的疼痛让那条分身瞬间软了下去。 “很乖的身体,原本就该这样敏感。” 白亦非抬起半身,看着韩非被不能高潮的痛苦完全打碎的脸庞。俊美的他越是固执,他的痛苦就越惊艳,他的欲望就越诱人,让他沉沦和臣服的过程就越让人迷恋。 软下去的分身,此时又开始悄悄抬头,缓慢地挺起,他永无解脱。 “还要告诉公子一件事。” “王上已和张相国议定新的授业老师。” “若无意外,过不了几日你就能见到。” “这一次……九公子要好好把握。” 白亦非站起身,抚平衣服褶皱,他回头看着榻上沉浸在欲望之海的猎物,绽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尽管猎物看也没看他,毕竟此刻全部的精力都忙着对抗体内快感。 血衣侯拉开冰壁,推窗门一并被打开,他迈步出了房间,那门和冰壁复又合拢。他离去后,冰壁不再发光,整间房屋便沉浸在漆黑夜色中,仿佛陷入沉眠。 “唔……呃唔——啊嗯啊啊——!” 只有间或响起的暧昧呻吟,时而亢奋时而凄厉,证明屋里之人的鲜活。 黑暗让体感更加清晰,体内被寒冰入侵的湿冷触感,和腔xue持续发热的气血交织,又加上经脉被打通的敏感,快感如同脱缰野马,韩非拼命压抑,却一次次徒劳无功地被推上欲望巅峰,再坠落疼痛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后xue里寒热对冲,就像是被热水烫过再被冷敷的麻痛。他被无数次情欲高潮激荡得意识模糊,又被射出瞬间的剧痛唤醒,寒冰造物仿佛永远不会消融。 被冰链拉伸到极限无法挣扎的四肢,因肌rou抗拒的紧绷耗到筋疲力尽,连分身疼痛也逐渐被混沌意识搅乱,全部融进持续不断的高潮混乱,越是痛苦就越是情欲高亢。 韩非咬着牙固执对抗,嘴里的冰棱被他咬出深浅不一的坑洼痕迹。麻木的身体经历每一次高潮时,都因不能射出的剧痛而颤栗。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他的挣扎越发虚弱,头脑似乎要裂开,却仍不肯放弃。 当再一次激爽高潮伴随疼痛袭来时,他扭动的手脚猝然挣断紧缚的冰链,链条如同干涸的泥土寸寸龟裂化为碎块。习惯被拉伸的躯体毫无防备,跟着翻转过来,韩非一下从床榻滚落到地板,摔得结结实实。 他本能地蜷缩身体,插在后xue的冰柱折在腔道内,他嘴里的冰棱也不知何时脆弱到被他直接咬断。身上原本因病症发热,此时却只感到彻骨湿寒,热息似乎被寒冰耗尽。 韩非吐出嘴里的冰棱,侧躺着喘气,几个时辰的折磨让他再没有一丝力气。衣袍凌乱不整,纤细腰肢裹在其中,两团圆润臀瓣因裤子被褪在大腿,光滑的嫩rou裸露着。 他缓了许久才恢复些许精力,伸手去触摸胯下,插在铃口窄道内的冰枝消溶极快,此刻分身脆弱的软着,从铃口流出几丝黏糊糊的体液。后xue里的冰柱滑入肠道深处,xue口一片冰冷水渍,他试了试无法排出。 长久的高潮反复让欲望积压,韩非十分难受,他头脑混乱,忘记了父亲不给他高潮也不允许他自渎的命令,渴望得到一点抚慰。他用手捋动分身,想射一次缓解,但饱受蹂躏的分身此刻失去情欲刺激,只剩下萎靡,韩非浑身阴冷潮湿,竟是极难再有快感。 他在黑暗中自渎半晌,终于放弃。 韩非勉力撑起上身,用手扶住榻面想躺上去,但手掌摸着全是阴冷濡湿之感,冰垫和冰链消溶后,浸透榻上软垫。他身上衣服也早被汗液染出潮气,但比起床榻却好过太多。他躺回地板提上裤子,草草捋顺衣服,身体因煎熬过久的虚脱很快坠入昏沉。 迷糊的盹睡并不安生,他的身体隔一段时间总是本能颤抖,即使酷刑已不再持续,但身体却记住了被疼痛侵袭的刻印。 直到从推窗门垂落的冰壁也完全瓦解,室内才流通屋外的暑热之气,清晨发白的天光照进屋内,木质家具蒙上一层微光,那地板上蜷缩的人影也逐渐清晰。 有人推开屋门,接着是杂乱脚步声。几个人手忙脚乱进入屋内,想要扶起韩非。他神志恍惚之间隐约认出,是院内近侍。他们说着些话,韩非只断续听进片语。 “……快去回禀……热症已退……” 有人想脱他身上潮湿的衣服,韩非用手死死拽着不肯松开,对方就放弃了。 “……血衣侯……奇人……秘法……当年百越……起死回生……” 有人撤去榻上湿冷的织物,铺上崭新的替换织物。那些人把韩非抬上床榻盖上薄被,又收拾一番,便全都撤出屋去。 屋内恢复寂静,推窗门虽被关上,却打开一扇窗格,屋外夏日的热气丝丝渗透进来,榻上干燥柔软的织物更显舒适,韩非辗转反侧几次,终于完全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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