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之男食用指南_迎风待月/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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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风待月/R (第3/6页)

里含了男人的器物,单看气势也是说不出的威严。

    不像过去的小荒,神王现在长高了许多,也克制了许多。除去大家都不会的最开始几次,天赋异禀的男人很快就在床上把他玩得晕头转向。

    太过分了。

    他咕哝一声,这一点都不公平。须佐之男端详了挺立在自己面前的深红性器片刻,好奇心犯了不自觉地想要测量尺度一二。

    忍不住的荒用手抵在他的下巴上,眼神无声催促。

    “知道啦。”

    自觉今天终于赢了荒一次的须佐之男大人心情很好,他眉宇舒展,笑吟吟地要和丈夫牵手。

    武神压下巴挑眼看人的样子有点凶,眼白多过瞳孔,是兽的傲慢与邪气。他的眼尾锋利,睫毛又长,合着金发金瞳,说不出的尖锐感。

    但这样满身是刺的大凶神只是想要和他的丈夫牵手。须佐之男主动伸出自己的右手,荒立刻用自己的左手接了,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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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住一只手还要维持现在跪趴的姿势有点奇怪,但难不住须佐之男。

    被丈夫十指相扣的亲昵才哄好的黄金兽不急着动作,他先用另一只手勾住散在脸颊两边的头发,全部别在耳后,最后再挑眉看一眼荒,才俯身下去。

    被冷待多时的柱体不满地抖了两抖,须佐之男小声道歉,先亲了一口饱满的顶端权当补偿,才很细致的一口一口绕着柱身轻舔。

    水声刺耳,须佐之男在这件事上已经很有自己的一套经验了。

    他先舔舔rou筋狰狞的柱身,再看心情决定是亲一口上面的guitou还是嘬嘬下面的囊袋,期间抬头看看荒难耐的表情,最后才张大了嘴要一口把眼前的杀器全部吃进去。

    “等等!须佐之男,先别!我……”

    “荒?!”

    ……

    荒单手抚额,记忆里上一秒他还站在庭院内推演天象,谁知今天的星盘格外难解,他正要细看,却一阵头晕目眩,再有意识时他居然躺在了,神殿的床上?

    不属于他的记忆如洪水翻涌而来,太过庞大的记忆群哪怕是荒也受不住,托识海里天旋地转的福,他外表一时间竟做不出及时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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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不对,气息不对,”须佐之男顾不得其他,一把揪住荒的衣领,荒正接受识海里呼啸的命运,凭肌rou反应搂住了须佐之男的腰肢。“你是……小荒?”

    “吾已请离神殿百年有余。”他下意识回道。

    “啊,那也是荒呀。”

    荒谬,何人直呼吾的名字?他下意识皱眉就要呵斥,却见怀中这人雷霆的神纹印在额间,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容颜,正斜歪着头右手与他左手十指相扣,未着寸缕。

    “……须佐之男大人!”

    “哎呀,真是不得了呀。”须佐之男嗅嗅荒的下巴,只觉得比之以往,白松味更多了些。

    他又发现男人的瞳孔,也从浅灰变成了深蓝色,啧啧称奇:“原来灵魂的改变还会引起rou体的变化,这就是六道门的后遗症吗?有意思。”

    “……您、您怎么会……”

    “感觉好久都没有听到荒对我用敬称了呢,抱歉,我还有点不习惯?”

    荒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除了脸红。识海还在翻滚着疼痛,他顾不上许多,连忙拿被子将须佐之男裹了,踉跄着翻身就要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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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荒就没有什么是想对我说的吗?你跑什么,过来。”

    和丈夫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结果对方内里突然换了个人,这是愣谁都要头皮发麻的耻事。但武神心理素质过人,短暂的羞涩后他很快注意到比起自己,对方明显要更手足无措一点。

    好可爱,是自己错过了一千年的小荒呀。须佐之男笑笑,伸手勾住荒的腰带不让他走,又抬脚去蹭男人的下面。

    武神从不在别人面前示弱,除了他的丈夫。

    须佐之男淡色的嘴唇一张一合,饱满的下唇还沾有一点不可说的透明体液。他不是很熟练地用舌尖勾着吃了,一边吃,一边直勾勾地看着荒。

    “难道说现在的荒还不喜欢我吗,好伤心。”

    “……”

    荒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沉默了会才捉住须佐之男的脚,将它很小心翼翼的放回去。他又深深看了一眼须佐之男,转身向外走去,正要迈出房门的时候听得身后人又轻轻地喊他。

    “荒。”

    他的将军在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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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来……”

    他不再忍耐,转身大跨步回来,抱住同样起身迎他的须佐之男。

    “……他竟敢如此对您。”

    他怎敢如此对您。

    荒只一眼,就明白他穿过来的不是时候。他的须佐之男大人身上充斥着另一个他的神力标记,他的须佐之男大人……

    他将头埋进须佐之男的怀里,就像几百年那样。

    从战场退下的武神习惯先去洗浴一番,不管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统统洗掉。在战场上拼命的须佐之男总是这样,要先心虚的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去寻他的小军师。

    “须佐之男大人……”荒的声音有些哽咽,“我,”

    往事暗沉斑驳,他想说很多很多。

    他想说对不起,我为了苟活在众神的注视下亲口将反叛的罪名栽赃给您;他还想说夸奖我吧,我亲手粉碎了我的星海,那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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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佐之男大人……

    救救我吧,他更想说这个。

    人心比月海还要冰冷,咸腥黏腻,但没有人会救他了,无论他怎么祈祷,他的雷霆已亲手被他送往一条必死的路。

    他有罪,他亲手把他的神明送上绞刑架。

    “天命太苦,我曾擅自在梦中见过您,”

    荒既哭且笑,仰头一滴冰凉的眼泪划过。灵魂哭泣得太久,面上就分外吝啬表现,想说的话积压得太多,就连开口都显得凝滞。

    他们相隔了几万个日夜,他却什么都不敢说,就好像须佐之男只是出去了一下,现在他的将军又回来了。

    他只敢闭眼去说一些罪不至死的小事,“我……我梦见了您很多次,很多很多次。……您会怪罪我吗?”

    您会怪罪我吗,须佐之男大人。

    他茫然混沌地抱着他的神明、他的将军、他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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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点累了,穿来时他还在推演星象,可他现在应该睡了。我该睡了……他想,我的心好痛。星海破碎的痛楚好像又一次重现了,好冷啊,须佐之男大人,人间比月海还要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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