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吃一口万人迷攻宝被宠日常_冷淡攻把人钓成翘嘴(致死量凝攻,痴汉受前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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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淡攻把人钓成翘嘴(致死量凝攻,痴汉受前兆) (第1/2页)

    其实祁宴第一次看到李时一,并没有感到这个人有什么不同。

    像其他所有服务生一样,李时一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虽然他确实身高腿长,别有一番气质,但也就这样了。五官平平无奇,只能给人留下白开水的印象。

    但身边那帮人一直吵着他,说他从来没来过他们的聚会。就连顾时那个眼高于顶的假君子,最近也频繁从他口中听到“李时一”这人的名字。

    他想来便来了。

    李时一在听到424的传呼时,应答了一句,随即理了理袖口,准备开门。旁边的同事反而担心地看着他。

    无他,424最近被包下来了,过来玩的都是一群声色犬马的富二代。这种人是最难缠的,尤其还是结伴。为了在一个圈子的同龄人面前不落面,对他们这种不敢反抗的服务生,是比赛一样地一个接一个折腾。

    嫌你不配当人,嫌你当狗高姿态。

    所以以前每次李时一被传呼,都是他一个人去的。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好在他每次出来时还和进去一样,头发没湿,衣服也齐整着。

    包间不远,李时一很快来到424门前。他像往常那样力道不大不小地敲了三下门。

    “进!”屋内传来声音,是房家的二公子。

    于是他推开那扇沉重的门。

    屋内光线昏昏沉沉的,和外面切割成两个世界。

    今天多了一个人,他注意到。以前的客人现在都是围着那人坐开的。

    李时一看清后没有走上前去,而是照例来到房二公子的身旁,稍微俯身,贴进他的耳边。像是闲聊一般地说道。

    “房少,怎么最近经常见您。”

    房炳文在他靠近时身体就有些僵硬。听到李时一的声音后,又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

    这个酒吧是他们几人最近刚发现的。第一次点李时一是个意外。那时他只做着普通服务生的工作,被他一眼看中叫来房间。原本是打算好好磋磨一下这小子身上的傲劲儿,却到今天都没下的了手。

    旁边温热的气息还打在他的耳廓上,他不敢转头,只说“你先去陪他喝几杯。”说着抬了抬下巴示意祁宴那儿,声音听着倒是比门外还小。

    李时一抬头,第一次看向祁宴。

    祁宴从李时一刚进门时就盯着他。

    他只是有点好奇。

    李时一长得并不十分帅气,至少是远比不上他们这个圈子的人的。而他本人好像也并不在意。

    身处在酒吧这个看脸下菜的环境中,李时一既没在脸上化妆,头发也是最简单的短碎发。

    但就是有什么东西,让人一直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着。

    祁宴收回目光,又开始把玩手上的空酒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心情不好的表现,他们这时候定是不敢凑到他面前的。

    直到他感到他的身旁轻轻凹下去了一些。

    是李时一直接坐到了他旁边。他想,但是刚刚他在房炳文那儿可是站着的。

    桌上有准备好的调酒工具。祁宴手中的杯子被他接了过去。

    李时一有条不紊地放入薄荷、青柠和糖浆,然后又倒入白朗姆和冰块。他用的是很温柔的浮摇。修长的手指托住摇酒壶,前后轻柔地摇动壶身。冰块在手里化成水珠,水滴也缠绕着手指一圈、一圈地划落。

    祁宴就看着那颗水珠。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渴意。

    “莫吉托。”李时一声音依旧淡淡的,说出的话却和他的语气不符,“度数不是很高,希望您喜欢。”

    祁宴抓过那个酒杯,手指覆盖住刚刚李时一握住的位置。

    他看了李时一一眼,喉结上下滚动,大口吞下杯里的液体。

    酒调得和调酒一样漂亮。舌尖薄荷和青柠的香气缠绕在一起,神奇地消去夏日的燥意。苏打水裹挟着气泡不断冲刷他的食道,流经心口,最后融入身体中。

    然而他脑中此时难得空无一物,只有一个简短的片段在不断回放。

    那是李时一调酒的那双手。

    另一边,房炳文看这位已经喝上了,便也正式开始了今晚的局。

    按他们先前的习惯,一般是先打局桌球把气氛炒热,再开始玩扑克喝酒、做一些小惩罚,这样几轮下来基本已经深夜了。不过今天祁宴难得来……房炳文心下转了几个弯,心思又活泛起来。

    “祁哥!”房炳文冲他俩招呼道,“来局桌球呗,好久没看你玩儿过了。”

    祁宴本来不打算理会,在看到一旁的白色衣角时却改变了主意。

    他站起身,俯视着沙发上的人,用冷硬的的语气对李时一说,“和我打一局。”

    李时一被人下了命令,周身的气质也没有改变,只是平静地“嗯”了一声,便起身率先向球台走去。

    房炳文几人见他们来了,自动让开,留出球桌两边的位置。

    他们打的是中式黑8,按照规则,二人此时都站在开球线后准备首次开球。

    李时一站定在桌前。相较房间其它的地方,那儿显得格外明亮,就连灯光都在他身上流连。

    他轻巧地拿起那根长杆,摆出一个最常见的准备姿势。

    一时间,本还有些吵闹的的房间静默下来。

    这世上总有些人,你不得不承认,他是不同的。

    平时生活中你和他擦肩而过,却看到他没有走在人群中。人群中明明在同一个平方米,他却又好像隔着一阵雾、一层风。

    这时你想靠近他,却听到有什么在说:“止步。”

    李时一俯下腰。因为腿太修长,本应平行的姿势,他只能压低上身贴近桌面。

    简单的白色衬衫被主人仔细压入西服裤中,李时一上身像一张拉满的弓,将后背绷得死死的,勾勒出底下成年男人饱满的肌rou线条。前面的领口却垂落着,随着李时一的动作,那锁骨处的阴影也在不断上下起伏……

    祁宴的目光不自觉地继续下移。

    “砰!”,桌上的声音不大,将他惊醒。

    房炳文在一旁小声提醒他,“祁哥,该你打底岸了!”

    祁宴闻言,拿起一旁的球杆,熟练地压平身体。

    从他的动作能看出,祁宴也是个十足的桌球老手。

    正当他准备起手时,他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李时一。

    李时一正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他的眉眼。

    祁宴手一抖,一声清脆的“啪”,母球偏离了既定路线,远远地滚离了底边。

    房炳文几人见了,终于忍不住在心底笑开了,围在一起幸灾乐祸。

    李时一一看就不像经常玩这个的。前几天他们主动找上他,准备逗逗这个“外行人”玩儿,却被一个一个地教了爸爸二字的写法。

    看李时一落败,或者祁宴吃瘪,哪个都在他们爽区上蹦迪。

    李时一则是眉头轻挑,目睹了刚刚祁宴的失误,第一次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

    而旁边的祁宴一直紧盯着他的反应。李时一的这个动作无疑在他内心中添上一丝恼意,却无从得知这份羞恼的源头。

    获得开球权后,李时一思索片刻,决定选择一个较为温和的打法。

    他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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