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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2  (第1/2页)
    那是一个雷雨天的周末。    陆郡出差回来,聂斐然那边则刚提交了挺重要的一版年终合作方案,所以女儿放学后直接被司机接回了新家,有阿姨和保姆帮着照顾分担,两个大人可以喘口气,过个轻松一点的周末。    两人累极,天黑了才前后踩着点到家,分别摸去二楼卧室捏了捏女儿熟睡的小脸蛋,然后洗了澡换了衣服,准备下楼随意吃点宵夜。    聂斐然似乎习惯了这样两边住。    孩子不在旁边,佣人备好桌以后就退了出去,一楼静悄悄的,所以他整个人都松弛下来,允许自己没正形一点,拖鞋不好好穿,光着脚,盘腿坐在椅子上,等着陆郡去地下室挑酒。    带回来那只暹罗猫被阿姨养得挺娇,除了脸和尾巴黑,毛色几乎纯白,这会儿懒洋洋地趴在沙发边的地毯上,任凭聂斐然怎么唤都不乐意动一下,只是用冰蓝色的瞳仁盯着他手里的鸡rou干喵喵叫唤。    "又馋又懒,不知道像谁。"    陆郡去而复返,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只醒酒器,还带回一瓶标签发黄的红酒。    他走到流理台前,一边动作熟练地开瓶,一边评价女儿亲自选这只猫。    而狗狗就黏人得多,从聂斐然进门就跟在他后头,转前转后,聂斐然洗完澡出来后陪它玩了一会儿,现在乖乖地垂着耳朵倚在他身边,尾巴摇来摇去,不吵也不叫。    聂斐然笑,接过陆郡递来的试酒杯,浅浅啜了一口。    酒还没醒开,口感发涩,余味更是酸得人脸皱成一团,跟之前喝过的同系列大相径庭。    "……差别好大呀,我以为会回甘的。"    "张嘴——"    陆郡往他嘴里填了一块蜜瓜火腿,走开前又弯下腰,顺手摸了一把狗狗的毛。    "唔!原来是这样搭配的吗?好特别,感觉甜和香都被放大了。"    聂斐然一边发出感叹,一边又吃了一块。    陆郡绕到餐桌对面,拉开椅子坐下,耸耸肩,"好像是,但我吃不出来,阳霖倒是最喜欢钻研这些,说拼着吃,第二口有奶油坚果的香气。"    闻言,聂斐然又认真品了品,然后失望地总结,"没有,还是第一口最惊艳。不过这倒让我想起小时候,我跟衔华偷听大人讲话,就听懂一句,什么花生米和豆干一起嚼,有火腿的味道。"    反正两人闲聊天,陆郡把Cheeseboard挪到桌子中间,问:"那你们试了吗?"    "必须啊,我出花生,他出豆干。"    陆郡也尝了一口酒,笑道:"然后呢?"    "别提了,"聂斐然摆摆手,"什么也没发生。"    "你俩小时候还挺有意思。"    "是啊,两个男孩儿,什么都好奇。十岁以前大人还管得住,等初中时候,为了洗几片树叶送他喜欢的女同学,我俩把酒精炉带家里,差点把卧室窗帘烧没了,被我爸罚抄一整本书。"    "这么调皮?"    "想不到吧?你肯定不像我们,阿姨说你小时候可乖了,看不出来啊,"聂斐然调侃道,"幸亏筠筠遗传你,不然我得cao心死。"    "其实上上周……"陆郡摸摸下巴,突然有点心虚,"她问李叔要展柜顶上那把蝴蝶刀看来着。"    "啊?"    聂斐然惊得瞪大双眼,酒也不喝了,"李叔没惯着她吧?"    "我都忘那是什么时候的东西了,李叔打电话问我,我说不行,让他给收起来,但是下午我去学校接她,她还记着。"    聂斐然心是提着的,不过听陆郡这么说,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路上一想,就怕她太好奇,万一哪天自己去摆弄更麻烦,干脆大大方方拿给她看了,不过收着刃,允许她摸了摸刀柄,"陆郡说。    "看完以后呢?"    "她知道什么原理后,好像就没兴趣了。"    "唉,"聂斐然手杵着下巴,开玩笑,"这小家伙怎么越来越难糊弄了。"    "像我?"    陆郡记性好,不忘取笑。    聂斐然在桌子下面轻轻踢了他一下,踢完干脆就把腿搭在他大腿上。    "听话的时候像你,淘气的时候像我,行了吧?"    陆郡的手亲热在他小腿上摩挲,"这话我怎么听着有点儿不对呢。"    贫得没完了,一说完两人都忍不住笑。    正厅的顶灯都关了,只留两边走廊不晃眼的灯带,入夜,猫狗陪伴,两人慢悠悠地,边饮边聊,疲惫一扫而光,享受着这份周末的闲适,也算和谐美满。    喝醉是不可能的,但两个人吃完宵夜后还是跟喝醉没两样,一路吻着上的楼,后半程甚至有点激烈,聂斐然的拖鞋没能挂住,晃悠悠地顺着楼梯滚落,最后落在三楼转角的地方。    "明天再捡。"    陆郡干脆把他抱起来,尽管小心地不发出大的响动,还是亲得呼吸急促,想马上回到卧室。    "不行,单单落一只鞋在那里,明天被看到像什么样子?我丢不起那个人——"    聂斐然面热着,挣了挣,要下去捡,    陆郡低笑,放他单脚站立,又不想考验他喝完酒的平衡感,所以决定背他。    聂斐然才不客气,嬉笑着趴在他背上,两个人被强力胶粘一起似的,就捡个拖鞋这么几步也要同进同退。    而捡完,再上来的时候,陆郡也坚持不放开他。    聂斐然搂着他的脖子,担心道:"重不重?"    "嗯……怎么说呢,小猪嘛,不能说重,"陆郡逗他,还刻意往上掂了掂,"最多是长势喜人。"    陆郡本来对聂斐然没什么自制力。    这晚气氛不错,一开始没想做,但刷完牙躺下,彼此都有点被刚才的吻调动起了情绪。    先是像往常一样隔着睡衣摸了很久,但聂斐然腿一直在他下腹乱蹭,蹭得火星四溅,被他双腿夹住,随后也就些心痒。    机会难寻,陆郡这周还没有自己弄过,这会儿硬得发痛,纠缠片刻,粗重的喘息充满了卧室,聂斐然配合着,但手都酸了还迟迟不见他释放。    他们都懂为什么会这样。    摸得多了,心理上能感受到的刺激已经不够满足了,而情欲与日俱增。只是像往常一样用手的话,必定要耗费更多的精力。    心思是陆郡起的,他也坦荡地说了,聂斐然跟他想法出入不大,所以半推半就地,陆郡先解了他几颗扣子,让睡衣领口一直开到腰下。    复合到现在,他们还有没有这样过。    聂斐然头昏脑涨,手上握着的东西好像又硬了几分,而陆郡再三确认,一边不停爱抚,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念经一般,确认得聂斐都有点烦了,被他反复拖延折腾出一身汗,索性手一撒,把灯关了,扭过脸不愿再听。    "啰嗦,不做就睡觉。"    "别呀。"    陆郡哭笑不得,翻身覆在他上面,动作是温柔的,但却有点凶地亲他,亲得他唔唔啊啊说不出完整话。    "那么狠心,嗯?舍得放我自生自灭?"陆郡问。    "你——"    这次没有多余的话,因为陆郡直接把他内裤拉到了大腿以下,手指顺着膝盖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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