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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辆卡车 (第2/2页)
“我不行,我不行。”苏瑜脑子里只有一千万,不管男人说什么都点头如捣蒜,男人狐疑地递过来一杯酒:“你把这喝了我就让你走。” 监控后面的男人大叫起来:“靠,他不会喝了吧。” 塞恩斯冷冷看着屏幕说:“我去过他家里,家风不正,不会不认识……” 他话还没说完,画面里苏瑜就毫不犹豫一口闷了,因为喝的太急,那张美丽的脸蛋上浮起了一点红晕,他颤颤巍巍地把杯子放在桌上,看上去更像是被侵犯无助的良家男子,眼里包的眼泪就要掉下去了:“我走了,走了……” “喂,你说他现在发什么疯,早着急回家,当初为什么要来!”男人不解地快要从椅子上蹦到天花板上去了,他回头,塞恩斯已经不在位置上了。 他低沉着脸色穿过嘲杂的走廊,那位男人已经被赶了出来,他是个面若柔美的亚雌,头一次被这样坚贞不屈的拒绝,面色不虞,看见塞恩斯一脚踹开房门更是了解,阴阳怪气道:“我说这是什么坚贞烈虫…” 苏瑜已经开始发作了,他刚头晕眼花地把男人赶出去,急急忙忙扣上裤子链,门就被一个新的男人踹开,他看那个身形,还以为是自己战队的队友,吓得双腿一软,直接整个人砸在了塞恩斯身上。 “呜呜…”塞恩斯一伸手,把他抱在怀里,雄虫软得像一摊水,药劲上头也分不清谁是谁,他死死地抱住塞恩斯的脖颈,哼哼唧唧道:“好难受…” 塞恩斯只是想接住他,免得自己“尊贵”的新婚雄主摔在地上,之后借口罚自己,谁知道苏瑜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住他,嘴唇在他脖颈处乱拱。苏瑜实在长了一张好脸,他只是这样闹,四周的雌虫都投来了嫉妒的眼神。 塞恩斯只好托着他的屁股,又走进了那个房间。 “帮帮我……”苏瑜浑身高热,大脑已经没有什么思考能力了,只觉得燥热难安,好像被挂在火上烤,他本能地抱住面前的大冰块:“好难受。” 塞恩斯只觉得他像一颗牛皮糖,黏在身上扯都扯不下来,苏瑜扒着他的身体,委屈地已经开始哽咽了,白皙的脸蛋一抽一抽,灰蓝色的眼睛看着他,视线不能聚焦,却看的出他在寻找些什么。 “帮帮我…帮帮我!”他撒泼似的地乞求,柔软的脸蛋贴在塞恩斯的侧脸上,像个guntang的糯米团子,嘴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乱亲,最后终于找到了雌虫的嘴唇,舌头横冲直撞地闯进去。 他雄虫素的味道几乎涨满在密闭的空间里,苏瑜一边强吻他,一边抽抽搭搭地流眼泪,晶莹的泪珠挂在他的睫毛上,苏瑜并不会亲嘴,塞恩斯更不想配合他,他的嘴就如同一个吸盘一样长在雌虫的身上。 塞恩斯感觉自己一辈子的气都要在这一天生完了,他努力地想把身上压着的雄虫推开,只可惜苏瑜是伊威尔精心挑选的,与他百分之八十匹配的雄虫,只要一闻到雄虫素的味道,连生殖腔都会忍不住打开,他的身体本能更不允许他推开苏瑜,身体底下湿淋淋,几乎是洪水泛滥。 这条裤子肯定不能穿了,塞恩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若是现在走出去,除了发情只有尿裤子一个解释。 雄虫这个时候不亲他了,那些软绵绵湿漉漉的亲吻简直会让雌虫发疯,他坐在塞恩斯的身上,咬着手指难受地哭:“为什么没有用…” 那双湿漉漉的,像小狗一样的眼睛看着塞恩斯,无措又迷茫:“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塞恩斯冷笑一声,别人给下他春药,他只知道亲嘴,还好意思问为什么难受,这种智商也能想到跑这个地方来,塞恩斯不知道该说小瞧了谁。 “你要是把裤子脱了,”塞恩斯说,“我就帮你好吗?” 他依旧还记得这只雄虫在房间里大吵大闹:“那个雌虫长得丑死了,批肯定也是烂的,要我娶这样的虫我还不如娶个妓。” 他们的新婚之夜,这个雄虫连婚礼都没有来,就坐在这个包厢里。 苏瑜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飞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硬邦邦的jiba戳着他的肚子,塞恩斯反手剥开皮带,语气低沉地诱导他:“插进来。” 他的花xue早是一片泥泞,也不是什么雏儿,谈不上多紧,苏瑜头晕眼花,对都对不住,还是他自己骂骂咧咧地扶着插进去的。 苏瑜还是在亲他,这个雄虫似乎有亲不完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身上,像是最赤忱的小狗,只知道用本能来爱人,塞恩斯今天晚上被亲的次数比这一辈子还要多,感觉脸都麻了,连那不俗器官进入身体的痛都要忘了,他一拍苏瑜光溜溜的屁股,骂道:“动啊!” 苏瑜神智不清,闻言还是委屈地撇撇嘴,湿漉漉的眼睛看起来比清醒时还要干净,塞恩斯被看得心慌,他找不到这异样的情绪从何而来,苏瑜就开始动了。 高中生的jiba比钻石还硬,苏瑜这副身体刚刚十八,急着上大学用钱,家里才松口娶塞恩斯,坚硬的jiba横冲直撞,几乎要把塞恩斯撞进沙发里,他看着苏瑜美丽的脸,才想到了这场荒诞的婚礼。 他的双腿大张,夹着雄虫纤细的腰,在昏黄的灯光下一晃如新雪,似乎一只手就能握住,他此刻才后知后觉品味出一点外头口诛笔伐的不配,权势再高又如何,这终究是这样年轻漂亮的雄虫。 苏瑜不知道塞恩斯怎么伤春悲秋,雌虫在床上总是乏味,因此挨过很多次罚,但苏瑜很喜欢这样的安静,塞恩斯像母亲一样搂住他,时不时泄出一两声呻吟,他嘈杂的脑子居然感觉到了安全。 他高高兴兴地射了jingye,处子开苞第一晚,射进去的白精混浊又guntang,激得塞恩斯绷紧的腹肌向上一弹,久久不能回神。 塞恩斯张大着嘴,声音喑哑着抽气,理智总叫他叫不出床,他总念着自己那点岌岌可危的自尊,眼泪大颗大课地向下掉,guntang的浊精烫得逼缝合都合不拢,雄虫的狗rou还不知渴求地往里探,像捅进奶油里一样,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苏瑜像小狗一样蹭他的脸,殷红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他的下巴,舔着舔着舔进了他的嘴里,他听见苏瑜的声音:“你咸咸的。” “别哭…” 塞恩斯瞪大眼睛,苏瑜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了,完全不顾自己的东西还插在别人的身体里,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他蹭蹭塞恩斯的脸:“别哭…” 说完就头一歪,彻底的睡过去。 塞恩斯顶着他满脸的口水,怀里的雄虫比同年龄的其他雄虫骨架大些,个子也高许多,但还是像幼虫一样枕在他的胸肌上呼呼大睡,一只手摸着他的脖颈,一只手抱着他的腰。 看上去傻乎乎的,倒有几分可爱。塞恩斯摸摸他杂乱的黑发,后知后觉想起来一件事,他今天是为了什么而来。 艹,塞恩斯一下捏紧了苏瑜的脸,你把老子cao成这个惨样,还好意思叫我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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