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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的一切都属于您(阴蒂夹贞C锁尿道棒,c吹S尿)) (第2/2页)
得泛着光,他轻轻抵了抵湿漉漉肥嘟嘟的花xue,那颗被yin水裹满的跳蛋就迫不及待地掉了下来。 塞恩斯脸色惨白,他理所应当地以为这句话是一种嫌弃,嫌弃他是一只在任何雄虫面前都会流水的sao虫,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因为雄主的触碰向前拧动了一下,惹得胸前的铃铛发起清脆的响声,他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迫不得已地承认:"因为我是一只被cao烂了的贱狗。" 他觉得很难过,又不知道在难过什么,从他成年了以后,几乎所有虫从方方面面告诉他,在雄虫面前,他就只是一条狗。他在得知要嫁给苏瑜之后,私下调查了这只虫很久,得出来的结论是他并不和这个社会的其他雄虫有什么不同。 苏瑜用一个晚上和一个下午让自己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而现在他只是像从前一样,把这个可能会被好好对待的臆想打碎而已。 不会很痛,起码没有一会他要挨的打痛。 苏瑜有点被这个豪放的用词吓到了,他一时有点分不清这究竟是塞恩斯的癖好还是他被迫这么说的,他迟疑了一下,手指轻轻贴着塞恩斯紧绷的xue口揉按,一边问:"保留这些东西会让你的性体验更好吗?" 天知道他纠结了多久才敢问出这句话,塞恩斯的眼睛空洞地看向天花板,他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一边自嘲地笑:"要是您愿意施舍一点点雄虫素给我,我马上就会跪在您的脚边,哭着舔您的鞋了。" "这些道具对我而言一点用都没有。"塞恩斯说,"一切都是为了取悦您。" 我可一点也没有被取悦到。苏瑜在心里嘟囔,反而要被这些东西吓死了。他把这条贞cao裤解开,才知道那段被束缚到畸形的rou团形状有那么可观,一根塑料软管插在尿孔里,扯出来的时候并不轻松,上面除了黏糊糊的体液,还参杂着鲜红的血丝。 塞恩斯不敢再看苏瑜,他侧着身,脸埋进床单里,低沉的粗喘声破碎不堪,他几乎马上就被刺激得想射出去,或者想尿出去,但在雄虫之前射精会表现得雄虫床事无能,他总对苏瑜有一些柔软的想象,并不想看到雄虫生气。 他身上的所有器具都被撤掉了,这种纯粹的性事反倒叫塞恩斯不安,他猜测可能是雄虫觉得他天生浪贱,即使不需要这些东西也能伺候到高潮。他也确实sao浪,哪怕那根性器还没有插进来,xue心就叫嚣着瘙痒,欲求不满地张合,渴求着被贯穿了。 苏瑜没有拿掉那两根银链,他有一点自己的小心思,塞恩斯的身体因为这两根链子的存在,就像把猎豹当母牛一样豢养,美丽色情的不像话,他一看到这个装饰就硬的发痛,恨不得拍下来,万一回到以前的世界,半夜还能偷偷对着手冲。 他握紧塞恩斯的腰,几乎是刚碰上去,雌虫就极度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逼口难耐地收缩,涌出了一股yin汁,苏瑜对于插进去这些事还有点为难,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啊。" 他总觉得没有感情基础的两个人干这件事是不好的,塞恩斯早被情欲支配了大脑,已经顾不得他说了什么,饥渴地压低声音:"插进来。" 苏瑜没有办法再磨磨唧唧了,急忙把性器捅进那口湿软的xue,xuerou几乎在那一瞬间层层叠叠地缠上来,这口xue不似塞恩斯自我厌弃地松垮,反而紧致狭窄,若不是塞恩斯自己水多,还真有点难以进入。 塞恩斯爽得浑身发抖,他的双腿大开,迫不及待地扭动腰肢,要把苏瑜的性器吞吃更多,他的xue夹紧坚硬火热的性器,几乎等不及要苏瑜cao进那最深最痒的xue心里,一睁眼却看到苏瑜用一种难以言喻的怜悯眼神看着他,塞恩斯不明所以,只捅进来又不动,渴得rouxue不住地收缩,一股一股地向外流水。 "动一下。"塞恩斯以为这是苏瑜折磨他的方式,声音喑哑地恳求:"雄主,sao虫的逼好痒。" 他本身声音就低,因为情事更加具有磁性,听得苏瑜耳朵一红,慢慢地动起来,他还尚有几分理智,知道做这事得循序渐进,胯下缓慢地朝里面送。 塞恩斯的yuhuo总算顺着rouxue一点一点被撑满而平息些许,苏瑜的动作虽满,但快感比他从前体会到的还要强烈,逼rou热情地吞吃着粗大的柱身,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得平整,恋恋不舍地追着拔出的性器吞咬,塞恩斯还以为这一次性事结束,有些遗憾地睁眼,谁知道苏瑜又按紧了他的双腿,把他的身体折成九十度,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塞恩斯惊叫一声,毫无准备的花xue几乎瞬间喷出一股水液,他只能感觉下身涨得发痛,忍不住向后仰头,鼻环上的银链又扯到阴蒂,娇嫩的rou球被拉扯到细长,极致的痛感和快感几乎是灭顶的刺激,塞恩斯蜷着身子,抓着苏瑜的肩膀疯狂颤抖,眼泪流了一脸,他没有办法思考,凭着本能求饶:"……不要!雄主…主人!要坏掉了…" 苏瑜没有理他,压着他的腰继续往更深的地方狠狠痛弄,处男第一次清醒地zuoai,怎么可能说停就能停,塞恩斯的rouxue被这样过激的刺激顶着痉挛发麻,他又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本能,几乎每隔几秒,阴蒂就要被拉扯成条一次。 塞恩斯大脑空白一瞬,完全靠自制力憋住的yinjing完全失守,他尖锐地哭叫一声,yinjing喷出一股喘急水流,憋了许久的尿柱茁壮喷发,伴随着一阵火辣的痛感,塞恩斯的脸瞬间惨白。 他完全地从性事的快感中脱离出来,只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向外喷出透明的液体,苏瑜在第一时间就往后躲了一下,他们两就坐在床上,看塞恩斯不能控制地喷尿。 苏瑜笑了一下,这声笑就像敲给塞恩斯的丧钟,他想做好的事,想讨好的人,在这一刻全完了蛋。 没有一个雄虫能接受雌虫把尿溅到自己身上的,塞恩斯头晕目眩,一时间仿佛被掐住了喉咙,他可以做得很好的,在被调教的最痛苦的那段日子里,他能不受束缚地被绑在工具上两天,不漏一滴尿和jingye。 是今天太爽,所以得意忘形了吗?塞恩斯惶恐地看着自己的雄主,苏瑜脸色不明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液体,把塞恩斯翻了一个面,跪趴着面对床铺。 "雄主……?"塞恩斯的声音还发着颤,雄虫就发起了更猛烈,更快的抽插,塞恩斯连口水都差点被撞出来,那根yinjing就插到了他闭合的zigong口。 没有雄虫素刺激,雌虫的zigong口就不会打开,但那块嫩rou是雌虫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只是不小心蹭过,塞恩斯就彻底软成一滩水,腰肢塌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发出一声泣音,苏瑜更是上道,之后每一次抽插都卯足了劲向里顶,似乎想就这样把zigong口凿开。 塞恩斯被cao得翻了白眼,"啊啊"地大声叫了起来,大脑以及没有办法思考更多,身体被顶得前后滑动,快感实在超过了承受范围,他被迫张开嘴呼吸,舌头挂在嘴唇外,倒真有了几分人形犬的模样。 他的yinjing这个时候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花xue倒是兴奋地潮吹,朝着苏瑜的guitou喷射一股guntang的热液,浇的花xueguntang无比,凸显了一点被yinjing磨出的疼痛,这股液体有些随着jiba的抽插流出来一点,顺着腿根滑倒床单上,有些又被卷起来,顶进更深的甬道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塞恩斯泪眼朦胧,每一次他觉得这样的快感无法承受的时候,又会被更猛烈的对待,他完全被干软了,大脑停止了思考,就连一向冷静冰冷的声音也软了下去,有了几分媚色,他忘记了廉耻心,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床,只渴求苏瑜能停下来:"不要了…不要…主人……唔,好大……" 塞恩斯刚说完,就感觉屁股里的yinjing好像又涨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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