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148棋子与弃子/叶怼怼怼晨,当面说晨曾为(火烧起来了  (第2/2页)
,明啊,他奉命潜伏在主人身边多年,意图不轨,他一直都假冒晨先生的名义让我想办法勾引主人,怀上主人的孩子,我那天…也是被逼得没法子了。”    南衡…是南明?    “多年?”    叶星瀚的脸瞬间失了血色。    “他…在多年前就顶了南衡的身份了么?”    那这么些年一直教导他的南衡是谁?    当年劝他父亲把他送去选侍奴的又是谁?    晨先生要跟他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在你选侍奴之前,南明就把南衡关起来顶了他的身份待在我身边了。”    景晨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叶星瀚身形一僵,无数念头从心里翻腾。    他父亲…与南衡是多年的挚交好友,他不信他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烙家主——景烙。    他曾在景家的密档中见过这个人的资料。    他是老家主景烨的兄长,却并非一母同胞。    甚至,他都不是景家人。    ——他是老家主的父母因多年无所出后在孤儿院收养的养子。    在老家主景烨出生前,他是以景家的继承人培养长大的。    在老家主景烨出生后,他也不曾被剥夺景家少爷的身份,依旧大权在握,管理景家的一切事宜。    景烙后来与一同被收养的另外一个孩子,景灿,他名义上的meimei成婚,这才有了景晨。    再后来,景烙景灿为谋夺家业暗害景烨,事情败露后被除名后逐出景家。    而他们的孩子景晨,却在替父母还债为奴几年后,与景烨两情相悦,最终喜结连理。    这些都是在他与景云宸出生之前的旧事了。    难道,二三十年过去,那人还贼心不死么?    他在南明以及他身后之人景烙的计划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愣神之际,景晨已经走到了他身边,他扶起向他施礼请安的晏晏,又打量叶星瀚几眼,这才道,“你与晏晏一样,都是南明的棋子。”    果真。    叶星瀚闭上眼睛,他慢慢平复呼吸,同时也在消化这句话所表达的含义。    晏晏的“用处”是生下景家的下一任继承人。    那他呢?    他的用处又是什么?    总不能是为了让他跟景云宸吵架吧。    叶星瀚脸色阴郁,若是他父亲一早就知道南衡的真实身份,还将他送去选侍奴,那他就不仅仅是一抹棋子。    还是一枚弃子。    事情败露后,晏晏能活下去是因为他肚子里有景云宸的骨rou,那他呢?    他唯一能倚仗的,就是景云宸的爱。    可当年他们不可能算到他会与景云宸有那么一段情。    眼泪不受控制的自眼角滑落。    1    叶星瀚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他身子一软,竟要跌倒在地,是景晨及时拉住了他。    “你曾经差一点就如他们所愿了。”景晨长长的叹息一声,“当日你捅在阿云小腹上的那刀,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们…竟是想利用我害他的命么?”    叶星瀚的声音都在发颤,他面色怆然,神情凄楚,“我…我父亲…也是…也是他们的人么?”    景晨似是不忍直视他,偏过头轻轻应了一声。    “呵!”    叶星瀚低低一笑,“晨先生,刚刚你说错了。”    景晨与晏晏不解的看向他。    叶星瀚垂下头,声音轻飘飘的,尾带颤音,“我与晏晏不一样,他是枚棋子,而我却是弃子。若…若景云宸真的死在我手上,我是不可能会独活的。”    如果景云宸被他害死了,他不是被老家主杀了给他偿命,就是会自己了断。    1    他不可能会活着的。    “唉!”景晨嘴唇半张半阖,好半天才发出声音,“我爹地他……他这些年被限制自由,有些神志不清了。”    “神志不清么?”    叶星瀚忍不住反唇相讥,“多年谋划,算无遗漏,将那么多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神志不清?”    晏晏心肝儿狠狠一颤,他伸手扯了扯叶星瀚的袖子,暗示他不要乱说。    叶星瀚却根本不理会他们二人陡然变色的脸,继续发泄着心中怨恨,既是为自己,为晏晏,也是为景云宸。    “你们之间的恩怨,本不应该牵连到景云宸这个下一代人的身上,更不应该拿我们这些毫不相干的家奴的性命来布局。    事到如今时至今日,您揭露这一切也不过是想让我知道我父亲一直在利用我,告诉我我只有景云宸可依靠,甚至您还在暗指景云宸一早就知道真相,他隐忍不发,也不曾处置我的家人,都是因为他心里有我,不想让我得知真相伤心难过,从而让我对他死心塌地。”    景晨神情微微一滞,他没想到叶星瀚在受了刺激后还能这么快看出他心中所想。    真是个聪明人。    1    他的儿子,真的能降住他么?    景晨在心底自嘲的笑笑,他到现在竟然还有这种念头,真是蠢得可以。    ——叶星瀚能从两年前那般不堪的境地一步步走至今天,能让他们的儿子冒着全族人的反对与他成婚,给他一个“平等自由”的身份,单凭这份心性,就不是他那个傻儿子能驾驭得了的。    他儿子对他用情至深,可他却……    他至今都看不出他对他有什么心思。    “晨先生,您也是做过老家主奴隶的人,我从前以为您能理解我们这些做奴隶的痛楚难捱,可以真的为我们着想。”    叶星瀚留意到他看自己的眼神,那种探究的像打量货物一样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加之他深知坑害他们的景烙是眼前这人的生父,而景烙现如今已近花甲之年,他做的这一切极有可能是为了景晨,他心中恨极,再没有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开始口不择言,“我听闻,您曾做过老家主五年的性奴,也是经历了好一番磋磨折辱才能与老家主…破镜重合…那您为何不能将心比心的体谅我们一下,反而像景家其他人一样,将我们看成尚未开化的物件随意摆弄利用呢?”    “住口!”    一阵怒喝声自不远处传来,景晨与叶星瀚儿人循声望去,见自凉亭之后走出一个人来,脸色骤变。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