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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被白月光诱导/颅内幻想小批 (第1/1页)
何陈的面颊泛着熟桃般的红,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正浸在一片浅薄的水汽中,显得漆黑的眼瞳更加清亮惊艳,再加上他的眼尾微微下垂,看向瞿硚的时候,总有种盯着情人般的迷离感。 分明是一双与瞿硚十分相似的眼睛,瞿硚每天照镜子不知看了多少遍,却在此刻心中一怔,像是被这双眼睛勾走了一缕魂。 他立刻挪开目光,看向地板,默默稳了口气。 搓动yinjing的动作也随着他的心情缓下来,这根粗硕的生殖器却胀得更大更硬了,与主人的心绪俨然是互相违背的。 何陈把一地狼藉收拾干净,粉茎塞回裤子里,看向瞿硚:“你看起来有点困难,是因为我不是展鸣,让你没有射精的冲动吗?” “不是。”瞿硚苦恼地说,“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问题?”高潮过后,何陈的嗓子有些哑,“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我说过我们是合作关系,没必要藏着掖着。” 瞿硚只是道了句:“今天拍戏累了点,可能状态不好。” 何陈默了一会儿,忽而道:“我懂了,你状态不好是因为我太公事公办了,展鸣和你视频性爱的时候,一定会说些甜言蜜语。” 他略一思忖,yinsao的溢美之词就脱口而出。 “瞿硚,你知道你的jiba很大吗,Beta很少有这么大的尺寸。很多男性Omega就喜欢这种大jiba,因为他们的生殖道比女性长,yinjing太普通的话,是无法让他们获得快感的。” “而你这样的,能让他们爽到哭。” “你有插过Omega的yindao吗,非常窄,又湿又热,内壁黏膜是艳粉色的,看着娇嫩,弹性却极大,粗壮的jiba一旦刺破狭小的yindao口,里边凸起的rou籽就会缠住它,像无数条小舌,又嘬又舔,使出浑身解数榨取它。” 瞿硚的后背渗出一层薄汗,何陈这人,到底在说什么啊。这些赤裸裸的yin言秽语,简直是在强行喂瞿硚吃春药。 他的脑海里竟因这些言语浮现出yin乱的画面来,仿佛面前有一口粉嫩多汁的xue,狭窄的yindao口正蠕动着,手指大小的rou口时开时阖,几缕清透的液体从粉rou间淌出来,悬挂在会阴处,形成道道熠熠银丝。 这样一口yinxue,任谁见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瞿硚不由自主往前一挺,硕大的roubang撬开小rou口,娇羞的软rou被瞬间挤成一个圆,xue内的火热顷刻传递到yinjing上,叫瞿硚觉得销魂极了。 他再一猛耸,阴xue被完全扩开,无数鲜嫩的rou籽依附着rou柱,真如灵巧的小嘴般,吮着茎柱。 瞿硚已经沦陷进这虚妄的幻想中,不停地耸胯冲撞,在这舒适的宛若海绵般的甬道里深入浅出,反反复复地磨,似乎要将这些rou籽全部磨到爆浆才罢休。 暗沉沉的幻想空间里,全是他急促的喘息声,粗沉且炙热,昭示着他庞大的欲望。 可这阴xue的主人却隐没在黑暗里,看不清面容,也觉察不出气息。 是谁,谁把屄xue打开了让我cao? 瞿硚太想知道这个人的长相了。 他的手伸进黑暗中,一把拉起这人的上半身,Omega的面容顿时出现在光线里。 竟是何陈! 不是……怎么回事…… 长相标致的Omega眼角一弯,如魔魅一般幽幽说了句:“瞿硚,你射了。” 瞿硚突然清醒过来,眼睛落在自己的裆部,地板上一大滩稠浓的液体,自己的手也是湿淋淋的。 刚才的那一切,不过是幻觉。 何陈坐在对面,结束了手机拍摄,满意地说道:“果然是需要一些言语刺激,你射了好多。” 瞿硚呆滞了几秒,心有悸悸地看向何陈,“我刚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奇怪的举动?”何陈做出迷惑的模样,“哪样算奇怪,在我看来都很正常。” 不论是闭着眼睛抬胯耸挺的样子,还是一边流汗一边喘气的模样,在何陈看来都正常无比。 血气方刚的男人不就是这副样子吗? “那就好。”瞿硚稍稍安心些。 何陈看着他收拾,眼珠一转,冷不丁说道:“男人射精的时候,总会幻想一些东西,瞿硚,你刚才在想些什么?” 瞿硚一个头两个大,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会把没见过几次面的何陈当作意yin对象,简直疯癫了。 肯定是何陈那段露骨言语诱导了他,赶紧忘掉,通通忘掉。 “我什么都没想,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说的那样。”他嘴硬说道。 何陈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一下:“那你可真是正直。” -- 小剧组的一帮同事说要一起聚个餐,瞿硚自然也去了。 聚餐聚的都是人情世故,瞿硚不会不懂。 一圈酒下来,就有人忍不住聊起八卦,说起了自家老板和那个处了十来年的青梅竹马的事。 “上周,老板被求婚了,求婚戒指鸽子蛋那么大,啧啧,羡慕死人。” “真好啊,展氏集团最年轻的当家,等了老板好多年了吧,两人总算修成正果了。” “我怎么听说老板拒绝了,也没见他把鸽子蛋戴手上。” “管他拒没拒绝呢,迟早的事,咱们就等着喝喜酒吧。毕竟他俩匹配度很高,天生一对,谁都拆不散。” 瞿硚默不作声听着,看着杯子里明晃晃的酒液,仰头灌了进去。 搞不懂自己忧愁个什么劲,一个替身而已,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展鸣和何陈本来就该在一起的,家世相当,性别相符,说得没错,就是天生一对。 吃到最后,大多都醉了,反倒是瞿硚,给自己灌了半天酒愣是清醒得很,越想醉却越醉不了。便帮忙喊车喊代驾,把醉酒的同事一个个送回家。 入秋了,夜里风还挺冷,瞿硚在风里站久了,醉意终于姗姗来迟。 他也给自己找了代驾,接单的人却迟迟没来,他索性坐进车里,打算小眯一会儿。 谁想这一眯就眯过了头,醒过来时车子已经开到半路了。 “师傅你怎么没叫醒我,这是往哪开啊?” 代驾司机手法娴熟地打了个弯,“还能往哪开,当然是往你家开,XX小区是吧,我认得。”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耳熟。 瞿硚凑到前头一看,惊了一下,“何老板,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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