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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司家娶元娘 (第2/2页)
别庄里看到了非常有趣的画面。 那位可能要成为他丈夫的男人正在不断摆弄着各种各样奇怪道具,似乎正在考虑如何用在自己的夫人身上。 这他还是真的好奇了。 也不知道有谁会有胆子认为自己可以当魔王的丈夫。 任北一旦配合,嫁人之事进展的非常之快。 任北穿着女士的大红衣裙,翩翩而来,裙摆之处雕刻着花朵,会在他走路时绽放。 司家是站在贵族顶端的家族,即便他们的习惯受人诟病,但在物质上却绝不短缺。 任北探测了好多人的大脑,他清楚的知道,就他身上的这身衣裙,几乎就可以买一座城市。 但任北是什么人,魔界十二位魔王之一,他见过的稀奇古怪的玩意不知凡几。 任北迈着大步,与女人的礼法相悖逆,看起来像是格外恨嫁,连周围宾客都开始议论纷纷。 然而任北毫不在意,他丝毫没有被流言蜚语所击倒,固执的做着真我。 订婚之时,司家并没有告诉元家到底是那一位迎娶元家姑娘,但按理说世家大族成婚都要由长至序,毕竟长子女未婚被下面的弟弟meimei抢了先说出去不太好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什么隐秘。 司家也未婚,所以按理说元娘嫁的应该是继承家业的大爷才对,但出乎宾客的预料,出现的竟然是二爷。 二爷虽然穿着一身红衣,但闲庭意致的模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来结婚的,倒像是过来喝酒的。 他非常随意的行礼,根本没把自己未来的夫人当回事,他甚至看都不看任北,特别的敷衍。 任北挑了挑眉,即便蒙着红盖头他也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的神色。 这可真是。 半强迫性质的非得把人娶进门,进了门之后又特别慢待。 简单的礼成,二爷就招呼着客人去吃酒。 元家姑娘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贵人们犯不上给她面子,见司家二爷都不拿她当回事,谁会在意一个女子。 宾客们呼啦啦的散去,司家的奴仆有些无措的看着这场并未完成的仪式。 “二爷。” 有奴仆提醒婚礼的主角仪式尚未完成,然而二爷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随意的指派着,“剩下的就由你来完成吧!” 奴仆吓得直接跪下,他什么身份,怎么敢侮辱主母,怎么敢侮辱司家主子? “就这么定了,让你行礼就行礼,哪来那么多的话来。” 二爷潇洒离去,显然对他来说一个新媳妇,远不如吃酒来得有趣轻快。 被慢待的任北挑了挑眉,他做足了那副红盖头之下新娘子的羞涩,他倒是想要看看,低贱的人类想要如何折辱他! 如同浮萍的可怜的全然没有娘家撑腰的女子只能听从夫家的安排,他顺从的跟奴仆完成接下来的典礼,包括送入洞房。 可以说,结婚典礼上除了摘下帘子在榻上翻滚这一步骤外,其他的什么都做了。 “一个跟奴仆成婚的女子怎么配待在我的房间?”吃完酒还有些醉醺醺的男人如此这般,显然在安排时他就已经想好要如何折辱未来的妻子。 他大手一挥,丝毫不管红盖头之下的女子会遭遇如何的命运,“低贱的仆役也配穿着这身婚服吗?把她丢进柴房!”男人到底是喝的有点多。 整治自己这位未来的妻子是他早早就在思考的事情,如今计划如此顺利他本应在今天完成凌虐目标,但奈何他一时高兴喝得有些多,导致他现在大脑迟钝,整个人显得昏昏沉沉,身体也有些麻木,实在是没有精力。 “把她的嫁衣扒下来,奴仆之妻也配穿上正红嫁衣!” 这句带着愤怒与侮辱意味的话就是二爷最后的话语,说完这句话他和衣而卧,直接扑到在大床上,不稍一会儿便鼾声作响。 奴仆们面面相觑,都是调教院里出来的,唯主母之命是从是印刻在他们骨子里印刻在他们灵魂里的事情,可面前这个红盖头到底算不算他们主母呢? 主母应该佩戴的指环并未奉上,早在典礼之前二爷就扣下了这枚戒指。 他也没说不给,只说要稍微晚些。 对于司家奴仆而言,如果司家主人的命令不与司家主母相悖逆,那么他们就会无条件的听从主人的吩咐。 所以即便奴仆都知晓二爷打得什么主意也没人反驳,毕竟连大爷都默认了二爷的做法。 基于上述考虑,司家男仆最终选择听从二爷的命令,将被红盖头遮住脸的女子拉到柴房。 裙摆受限的任北一个踉跄,还是奴仆们发现他走不快而放缓了脚步。 说是柴房其实也是经过打扫的。 或者说在可能的范围内,司家奴仆布置了一个新的柴房,尽可能的让柴房保持一定的清洁。 “还请您自己褪下外衫,切莫让奴难做。”透过红盖头,任北能够看见男人卑微的弓着身子。 1 按理说他有一半的礼是跟他行的,在礼法上他算是他半个夫君,本不应该如此卑微,但显然,对方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弓着腰,面对阶下囚一样的任北还尽量给予着尊重,聪明的没有把自己的退路堵死。 司家主母是司家真正的主人,这个准则虽未对外人道出,但整个司家,上到家主子下到司家奴仆人人都知,唯独面前这位还称不上是主母的人不知。 但,司家主子们一生只能娶一位夫人,并且兄弟共妻。 不得纳小,不得失身,需保持绝对洁净的身体等待主母的降临。 二爷如今虽然弄了些小把戏让主母的身份变得有些岌岌可危,但他心里很清楚。 既然入了司家的门,这就是司家的主母,早晚都会是司家的主母,司家真正的女主人。 二爷敢折辱她,甚至敢禁锢她,或许还想调教她,但他绝不敢杀死她,也不敢永久的扣着司家的主母印信。 任北挑了挑眉,此时他到真是对诡异的司家越发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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