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比白开水还无聊的一些爱情故事_痕(工具人进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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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痕(工具人进进) (第3/4页)

谢云流满意得很,拿着湿润的笔尖绕着李忘生的乳晕打转。他心眼儿坏,时不时扫过乳尖,这根新笔便获得了荣耀的开光。

    李忘生被软滑的笔毛捉弄得鼻音越发浓重,他已经预感到即将大事不妙,但依旧来不及阻止谢云流。谢云流已将毛笔探入李忘生股间胡乱沾了些湿润黏腻的yin液,激得对方浑身上下止不住地轻轻战栗,他润好了笔又去砚台上沾了些浓墨,竖起笔来在李忘生被迫打开的胸前题字留念。

    题的是静虚子三个字,字迹是谢云流一贯的那种行云流水龙飞凤舞。

    他写完这些仍觉得不够,略略思考了下,又在李忘生的小腹上落下一横。他写完,直起身十分自得地欣赏了一小会,又把笔随手丢回桌上,俯下身去吃李忘生胸前那两粒乳珠,模仿着方才的毛笔,用舌头环绕李忘生的乳尖舔弄,将李忘生的胸前吃出一片yin靡的水光。

    到了此时,李忘生所有想说的话语已经统统融成黏黏糊糊的一团,最终化作一声绵长的低吟。他有些羞于去看谢云流专注舔玩他胸脯的头顶,只好别过头去。

    谢云流边舔着乳珠边用手指扩张着李忘生的后xue,感觉已经那里足够软熟,便褪掉自己的亵裤,扶着高热的性器缓缓破开了李忘生的xue口,强硬地挤了进去,惹得李忘生终于受不住地惊喘出声。谢云流开始一下一下重重地抽动。他对待李忘生总是不留余地,李忘生只感到自己内里要被师兄戳破了弄坏了。他想求师兄轻一些、慢一些,一张口却再也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话语,只能不断地呼唤谢云流,低吟着喊出一连串破碎的师兄。

    谢云流一边掐住李忘生的腰身用力地cao干他,一边分出神去安抚他:“我在,我在。忘生,你想说什么?”

    什么也没有了,李忘生想。他感到身下又酸又胀,谢云流的性器肆意地在他身体中横冲直撞,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师兄cao成一汪泉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所有的心声在挤出喉咙口之后都已被碾成不再具备实际意义的嗯与啊。李忘生短暂地想着自己究竟是期望师兄侵犯自己多一些,还是希望自己接受谢云流多一些,最终脑袋里只剩下一个痛字。他其实喜欢痛一些,谢云流待他很痛,他便喜欢这样的痛。谢云流cao得狠了,李忘生几乎觉得自己就要被一柄剑整个贯穿,他将两腿张得更开以方便师兄的进入,谢云流见状干脆抬起李忘生的一条腿搭在肩头,就着这样的姿势顶进了李忘生的更深处。

    谢云流也情动得很,喘着气问他:“师弟,舒服吗?”

    可李忘生已不知所云,昏头转向地点了头,不自觉地绞紧了肠rou。柔软的xuerou缠上谢云流的性器,激得谢云流也倒吸一口气,险些就这么交代了去。

    他在李忘生的左臀拍了一掌以示惩罚。这一巴掌不轻不重,李忘生软绵绵地哼了一声。

    谢云流带着笑意问他:“你喜欢?”

    李忘生咬住下唇,垂着眼羞于回答。谢云流便加重了抽插的力气。

    “忘生,说话。”谢云流强压住情绪,“告诉师兄,你喜欢吗?”

    他说着又在左臀上落下一掌。师兄的这两下打出了他更多的欲念,李忘生挺起腰背,再做不了任何矜持了,又把另一条腿勾上谢云流的胯,绵长地哼出一段呻吟来。他的第二次就这样不受控地喷在谢云流的小腹之上。

    谢云流了然地笑了笑,身下动作不停,趁着高潮的余波继续在李忘生的体内耸动,又重又狠地抵着那处打着转地研磨。李忘生受不了这种近乎灭顶的刺激,性器的顶端只吐出一星半点稀疏的液体。但谢云流不肯放过他,他还在作弄他。

    李忘生颤颤巍巍地挤出几个字:“我不……不要了师兄,我不要了……”

    谢云流置若罔闻,他总觉得自己心头随时都压着那么一口气,只有把李忘生的眼泪逼出来,这口气才能稍微平复一时片刻。

    他成功了,李忘生无措地抓谢云流的后背,错觉自己如若不这样做就要被谢云流cao得散成几块零落的木头。他也知晓自己抓伤了谢云流,为了补偿师兄,他最终释放了自己的眼泪和最大限度的春情。他在谢云流禁锢的怀抱中剧烈颤抖,哽咽着失神,不住地喘息呻吟。谢云流还在插弄他,因此他还记得要把自己再打开些,挺起腰更好地去迎合谢云流的动作起伏。李忘生的肠道开始无法自控地痉挛,他不能控制这种情动,便也无法控制谢云流的射精。谢云流的精水烧得他失神,他只感到一团极饱满的东西留在他身体里了,师兄留在他身体里了。谢云流拔出去时李忘生悄悄向下望了望,一道银丝牵在他和谢云流交合处之间,也看见那根水光淋漓的性器上面带着些稠白的精水。他竟然有些希望那些精水重新回到他的身体去。那是一部分的师兄,一部分的谢云流,李忘生不愿意放过它们,不愿意放过任何一部分的他。

    其实他将动作做得足够隐蔽,但仍然被谢云流捉了现行。谢云流含笑盯着他,不怀好意地取了毛笔过来,在他的小腹上又补了三笔,李忘生才明白谢云流的企图。他抬手要去擦掉那个还缺一横的正字,谢云流把他拦下了。

    谢云流说:“不行,师弟,你得把它留着。”

    谢云流将五根手指插进李忘生的指缝中,他们的两只手就这样握在一起,他们练剑的茧也磨在一起。他虽然混蛋——唯有在这种时刻他才会如此定义自己——但只有进入李忘生、握住李忘生,他的手或者其他的,谢云流才能感觉自己的心灵将得到一刻的放松。并非只有他贯穿了李忘生,李忘生也用一双眉眼贯穿了他的人生。

    “师兄,师兄?”

    李忘生回了神,这才反应过来祁进仍在自己身边站着,还在耐心等着他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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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实在无法坦诚相告。他知晓祁进早就将大师兄视作叛教之人大为痛恨,因此,他若是拿大师兄去伤师弟的心,那他可真是——

    李忘生定了定心神,神色复杂地开口:“祁师弟,你当真非要知道对方是谁不可吗?”

    祁进方才已凝神细瞧了许久李忘生的心猿意马。他一边看一边在心中纳闷,该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才能叫李忘生面上露出如此神色?此刻忽然被李忘生这么一问,祁进既没有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他突然感觉自己竟然有些害怕知道答案。

    李忘生同样无言,沉默了片刻才执起笔来,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学着那人的笔锋写下了一个静字,随后又很快伸手抹去了桌上的水痕。

    静字或许在别的场合可以有千千万万种解法,但祁进却出奇冷静地领会到此时它背后唯一所指的那个真相。他心中的高楼便就这样在眼前坍塌崩溃,隆隆地碎成一地东倒西歪的断壁残垣。

    虽然他其实对此也曾有所预感,但真的要去直面它,祁进心里还是会觉得不堪与不甘。

    震惊之后便是刻骨的愤怒,他既痛恨谢云流打伤师尊,也痛恨他叛出纯阳。然而谢云流对李忘生的不信任或许也是祁进憎恶谢云流原因之一,尽管他内心十分清楚,李忘生与谢云流的情谊,明明远比他与李忘生之间深厚得多。

    当年是李忘生劝他不要为一时的功名所蒙蔽,不要让剑锋染上不必要的血,是他教他慈心。祁进一朝被他点破,从那时起他就全然把自己的心整个地投给李忘生了。所以他想不明白谢云流,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个人竟然能够做到如此狠心地离开李忘生。

    祁进虽然不忍当场驳了李忘生的面子,却终究还是待不下去了,于是生硬地对着李忘生行礼告别,脚下生风地走了。他离开时每一步都走得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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