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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真的是第一位吗?/继英在被子里把督军T到/督军送廷芳 (第1/3页)
第二次发热期远不及第一次猛烈。在大哥给了他两回后,他感觉身体的温度已经开始下降。 开始下降的不只是身体的温度,他心情灰暗地想道: 今晚是注定连大哥的头发丝儿都没得摸了。 刚刚结束的第二回,大哥兴奋起来还是靠的自己的手。 不许他舔,不许他摸,后来,还因为他偷看时,越看越看得入了迷,没注意姿势,扭身的幅度过大了些,被大哥隔着白布发现,大哥连他偷窥的权利也剥夺了。 既然没得摸、没得亲、没得看,再继续下去,也只是徒增煎熬而已。比起忍耐这种能叫人发疯的性爱,他宁肯忍耐身体里尚未完全消褪的热度。 最最重要的,大哥身体才好一点,不该叫他劳累。 这个姿势,对大哥的体力消耗,无疑比自己在上位时要大很多。 这般思量完毕,李继英腿部发力撑稳身体,直起腰一回身,把将要滑下去的大哥抱了个满怀。 “嗯?” 阎希平本来正趴在太太结实的后背上休息,不料下方平坦的rou体忽然竖起。 他身上是汗,李继英的背后更全是汗,他猝不及防往下溜。李继英这时转身,双手一抱,让他的头恰好贴在了李继英的胸口。 李继英搂着他的肩膀,在他发火之前开了口:“大帅,我已经好多了,咱们休息吧?我抱您去洗澡好不好?” 他听着李继英尤然剧烈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快得超出平日太多。 与此同时,李继英身上异乎寻常的热度,也正通过那双搂着他的手,和紧贴的汗津津的肌肤,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的神经末梢。 “两次就够了么?”他问。他不许别人提李继贞,但他主动提倒是可以,“我记得继贞以前,每次发热期到了,都会难受个大半夜。你第一次跟他情况差不多,这一次,怎么比他轻了这么多?你——是不是在跟我赌气?” 说到最后,他语气变得不善。李继英立刻就听出来了,忙不迭苦笑道:“我哪里敢跟大帅赌气?我是怕您累着,您身体才刚刚好,不该因为这种事太耗损精力。” 李继英说完,很怕阎希平不信。就像之前,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指为了“虚伪”、“恶心”。 他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非要阎希平的相信。可他想,如果大哥相信发誓,他愿意对他发毒誓证明心迹。 然而很可惜,大哥不信那套,他没了办法,只好干巴巴又补了一句: “真的,大帅,我是……真的心疼您。” 阎希平没说话,也没动。 李继英不用低头,就能嗅到他沐浴后清爽的发香。 美人在怀,李继英却只觉忐忑又难熬,心上仿佛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他仿佛是一个囚犯在等待宣判似的,等待着阎希平的反应。过了有将近半分钟,贴在他胸口的阎希平忽然出声: “太太,去洗澡,一起洗。” 他先是想:大哥终于又喊我“太太”了,随后就是一愣: “一起洗?” “怎么了,不行吗?” 阎希平的脑袋在他怀里动了动,声音变得闷了些: “浴缸大,跟小泳池差不了多少,装个我,再多装你一条小黑鱼,有什么关系?还是你认为我很胖,需要整个浴缸来装么?” “当然不是!您算胖?那我也不是什么小黑鱼了,我得是鲸鲵……”他反复品味着大哥此刻的姿态和语气,还有话里的内容。 待品味完毕,他心上那块石头陡然就轻了一半,“行!大帅!一起洗!” 他横抱着阎希平,直接在床上站起,跳下了床,往浴室飞快地大步走去。 “李继英!你发什么疯?!” 阎希平被他那一跳吓到了,抬手使劲薅他的头发:“还笑?你吓到我了,混蛋!你还笑……在傻笑个什么东西?” 他被揪得头皮剧痛,但就是无论如何压不下微笑。进了浴室,他翘着嘴角单手放水,翘着嘴角用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大帅,翘得阎大帅被他放进浴缸后,第一件事,就是照着后脚迈入水中的他这条“小黑鱼”的鱼屁股,连连怒踹了十多脚。 及至把自己跟大哥都洗得喷香干净后,他帮大哥细细擦干了头发,又抱着大哥躺进了被窝。 这一回,阎希平全程都没有拒绝他的触碰。 他盯着闭上眼睛的阎希平,看见那对长睫毛在黯淡光芒里时不时地颤动。有心想趁大哥还没睡着,把另一半的石头也卸一卸,可话到嘴边,他又失去了勇气。 他怕。好不容易,大哥相信了他后一次是真心实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信了,但结果就是,大哥终于跟他和好了。他怕贸然再提起前一次,会让这份和好的关系又破裂。 为什么这么怕,他也说不出来,大概是因为,对大哥这样的人,这样可恶、美丽、脆弱、凶险、仿佛具有某种魔力的人物,要么是沾都不要沾,无论他的好,还是他的坏,不沾惹就对了;要么就是不小心沾上,从此喜怒哀惧爱恶欲,全再不由自己作主、全都被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死死地牵扯住。 他憋住了,没有开口。没几分钟,被他抱住的阎希平却主动说起了话: “太太,你身上还是很烫。” 阎希平睁开了眼睛。一圈幽黑浓密的睫毛簇拥着他形状美好的灰眼睛,在这么暗的光线下看他的脸,李继英忽然觉得他的脸写满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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