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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情趣 (第1/1页)
46、“情趣” 谢康桦曲起一条腿,握着谢陆分身的手松开,示意地拍了拍他的手,另一只手按着谢陆的后脑让他弯腰凑向自己胯间。 谢陆应是,自己握着分身用并不温柔的手法揉弄起来,俯身埋头在谢康桦胯间含了谢康桦的性器。 等谢康桦快要泄出来时,谢陆很自觉地屏住呼吸,收缩喉咙,让谢康桦舒爽地长出了口气。 谢陆咽下口中的东西,直起腰来,让自己的动作落在谢康桦眼中。 谢康桦余韵未散,靠在床头懒散看着,对他的乖巧还算满意,也不急着再来一次,见谢陆分身明显硬起来了,便用脚去玩弄。 “自己量量。”谢康桦拨弄了片刻,感觉到那里已经到极限了,便将刚才随手扔在一旁的卷尺推过去。 谢陆飞快地咬了下唇应是,拿起尺子比了一下。 他实在是羞耻,匆匆一眼过去也没看清楚上面的数字,只是他又着实不愿再重新量一次。 好在谢康桦扫了他一眼,脑子里又回忆了下自己的,比不出什么便没追问,只让谢陆转身趴下。 谢陆不免松了口气。 谢康桦还记得上次谢陆被摩擦分身顶端时后xue绞得很是舒服,这次刚一进去便伸手握住了谢陆分身,手指在顶端不住剐蹭。 谢陆没想到谢康桦上手就这么狠,难受得厉害又不敢躲。谢康桦刚刚说过要自己努力取悦他,谢陆微微闭眼,按在床上的手指慢慢蜷起来攥了拳: “主人……啊……呃……” 谢康桦被他的声音勾得越发烧起yuhuo,掐着他的腰不停地动,手上也摩擦得更快更重。 谢陆放纵自己呻吟着取悦谢康桦,可很快他就顾不上刻意讨好了,被谢康桦几乎弄得只凭本能求饶:“啊……主人……求主人……” “求我什么!”谢康桦感觉到自己快要到达顶点,呼吸也急促起来,弯腰狠狠顶到谢陆体内最深处,凑到他耳边喘息着,然后咬住了他的耳垂。 谢陆忍不住一只手探向自己腿间,想要伸手拨开谢康桦的手,可他的手刚碰到谢康桦的手,残存的一丝理智便阻止了他的动作。他因被谢康桦咬着耳垂而朝后微微仰头,眼角是生理性的泪水,抬起的手重新落在床上,死死抠住床单: “求主人……求主人赏……下奴射!” 一句话挤出口,谢陆甚至觉得自己像是虚脱了一般,就等着谢康桦松开手赏他个痛快。不想谢康桦这次却没放过他,连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含着他的耳垂道:“继续说!” 谢陆的身体已经有些瘫软,被谢康桦重新咬住的耳垂传来一阵撕痛,差点让谢陆以为谢康桦要将他的耳朵撕掉了。他忙重新扬起头以减轻耳垂的痛楚,喉间百般压抑都压不住含混的闷哼,失神地喃喃求饶。 谢康桦的分身深深埋在他体内,掐在谢陆腰间的手指已经陷进rou里,另一只手近乎残酷地折磨着谢陆分身,感受到谢陆后xue拼命绞紧带来的吮吸快感。 “呃……求主人……”谢陆大脑已经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停摆,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下奴不敢了……主人准下奴射吧……”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谢康桦只觉耳边都是谢陆的喘息声,嘴里也传来淡淡的血腥味,顿时xiele出来。 他这次做的时间长,也十分激烈,一射出来便有些无力,连动也不想动,就着伏在谢陆身上的姿势捏着谢陆的分身侧躺了下去。 谢陆本来也已失神,被他没轻没重握着分身的痛楚才拉回神来。 虽然谢康桦停了摩擦的动作,不像方才那么难捱,可这般突然失去刺激他却更是不上不下的。难受地动了两下腰,他又忙难堪地死死忍住了,小声唤道:“主人?求主人许下奴……射……” 谢康桦虽然累了,精神却不错,听他小声求不由轻笑了一下。他的唇恰好在谢陆脖子的位置,这么一笑,潮湿的气息吹在谢陆脖间,让谢陆简直汗毛直立,一股酥痒直冲天灵盖,分身也颤了颤,却被谢康桦堵着顶端射不出来。 “再说一次。”谢康桦一挑眉,故意伸出舌头轻轻触了下谢陆的脖子。 “呃……求主人……准下奴……射——啊!” 趁谢陆开口的瞬间,谢康桦再次迅速摩擦了几下那可怜的敏感处,然后终于松了手。 谢陆的“射”字话音未落,尾音顿时上扬上去。 不像谢康桦能随意地躺下休息,谢陆射出来后刚缓了两口气便要爬起来收拾,他虽用手挡了自己下身,却还是有一些沾到了床单上,便忙要收拾了。 “别动。”不想他刚起身,便被谢康桦的腿又勾得倒了下去,幸好他及时伸手支在床上,不然几乎要砸在谢康桦的胳膊上了。 “求主人容下奴去收拾……” “你自称什么?”谢康桦一拉他支床的手,逼他重重倒在床上,一面仍旧不肯饶过他的耳朵,继续在他耳边撩拨,时不时吹口气或者舌尖飞快地蹭一下。 谢陆本来以为谢康桦不过是当时随口一句,被谢康桦问起不由顿了一下才道:“……属下知错。” “床上是情趣——我的情趣,其余时间记清楚了。” “是。”谢陆应了一声,还是想起来:“主人,属下去收拾?” 这次谢康桦没拦他,还松了禁锢他的手,只是一条腿仍压着他,下身暗示地在他身上蹭了蹭:“怎么收拾?” 谢陆抿抿唇,因为谢康桦口中的“情趣”还是忍了羞耻:“属下……为主人舔干净?” “乖。”谢康桦捏了捏他的耳垂,终于松开腿。 谢陆跪起身来,调整了下姿势,面对着谢康桦沾了些白浊的地方,凑过去张开嘴含了进去。 他放轻呼吸,仔细地舔弄谢康桦的分身,不敢留下一丝污秽。虽然主人方才刚表示过并未对自己不满,但他并不敢太过寄希望于主人的宽容。 在主人的眼里,让自己无比羞辱的那些无非是“情趣”。他不知道,曾经听说过的……有侍奴因事后没清理干净而被罚不许吃一口食物、只能以主子们的秽物为食……在那侍奴的主人眼里,是不是也是一种“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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