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又至_番外 【恒河沙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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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恒河沙数】 (第3/4页)

着外人面展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然这叔侄闹剧实在难看。

    “好↗↘↗老板~请喝~”

    陈禹辉把嘴凑过去,也不伸手,就着杯子将陈放的手指一并含进嘴里,仰头喝下。

    “嗯……真甜,小jiejie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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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浪荡样子!

    陈放肺都要气炸了!

    “放,放放……芳芳~”

    “日本小jiejie啊?五个字儿?”

    “芳芳!”

    陈禹辉哈哈大笑,粗糙有力的大手,不老实地顺着陈放裸露的腰肢往上探去。

    陈放心里一惊,让他摸到假胸还得了?赶紧捂住那只不老实的手,心里恨得牙痒痒,还是夹着甜糯糯的声音道:“哎哟~老板~芳芳敬你一杯~”

    “好,我要宝贝儿用嘴喂。”

    宝贝儿?

    合着宝贝儿在他口里这么不值钱呢?随随便便就叫个“陌生女人”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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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宝贝儿怎么瞪着我?”

    “没有~人家,眼睛~刚才卡了一下啦~”陈放握着酒杯,恨不得拍在他这张猥琐的帅脸上。

    “还是陈局会玩儿哈!来来,你也用嘴喂我!哈哈哈哈……”万老板畅快地大笑,只有李明粟瑟瑟发抖。

    上面不让摸,陈禹辉的手猛地扎进陈放的裙子。

    “啊!”陈放惊得发出一声鸭叫。

    “嗯?芳芳宝贝儿这声儿怎么有些粗犷?”

    “没有啦~人家感冒了而已啦~”

    “感冒?阳气不够就会感冒,哥身上阳气重,补给你就好了。”陈禹辉的手指熟练地掠过陈放那对紧敲双峰,直达菊心。

    陈放吓得赶紧夹紧双腿,不能让这畜生再摸了。

    “嗯……老板~我就不补了~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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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哪儿行,宝贝儿不能讳疾忌医啊,你这得注射才行。”

    陈放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臭文盲,你还知道个讳疾忌医?

    陈禹辉捉过陈放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宝贝儿摸摸看,哥哥的注射器是不是真材实料?”

    那伟物竟然已经涨硬,顺着裤管映出一条雄伟骇人的轮廓。

    陪酒小jiejie们皆羡慕陈放好福气,这帅哥不仅身材伟岸,那话儿更是壮观诱人,真想看看他掏出来是何模样,要是自己能将它握上一握,尝上一尝便好了。

    万老板是懂事的,只没想到陈禹辉这闷sao竟然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招呼身边的小jiejie道:“哎哟,尿急,meimei陪我去解手。”

    “我也去!”李明粟如坐针毡,赶紧跟了上去。

    陪酒小jiejie还没开到眼,只能依依不舍地跟着他们出了包间。

    昏暗包房,这下只剩了叔侄二人。

    陈禹辉拉开拉链,抬了下臀,粗长巨物弹了出来,直如前臂握拳,雄伟无两,茎身盘满蚯蚓般血管,更显得那rou刃雄兵狰狞可怖,要是被它生生贯入,那就是天堂地狱都要走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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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宝宝,这下没人了,好好享受你的注射器吧。”陈禹辉将伟物送到陈放手心,扬起下颚又去咬他脖子。

    “你不要脸!”陈放终于忍无可忍,照着陈禹辉的帅脸就是一耳光。

    陈禹辉却不怒,将另一边脸伸到他面前:“meimei打得哥好舒服,再来,一会儿骑在哥身上,meimei扇个痛快。”

    陈放拿起酒瓶就往他头上砸。

    门外听到这动静,不敢进来瞧,万老板做了个嘘的手势,招手引着众人躲开。

    陈禹辉赶紧将手护在陈放面门,飞溅的玻璃划破他的额头和手掌,一股殷红触目惊心地划过他英挺的鼻梁。

    “宝宝!我看看,伤到没有?”

    陈禹辉检查陈放的脸,却看到他红红的双眼流下黑色的眼泪。

    猛男警察心知玩笑过火了,心中一痛,赶紧把宝贝揉到怀里安慰。

    陈放在他怀里边哭边骂,好一通挣扎踢打:“狗畜生!王八蛋!老yin棍!死骗子……”

    还是不解气,直扑到他肩头,对着那条混硕奋起的雄健斜方肌就是狠狠一口,直恨不得将它咬下来。

    陈禹辉只任他撒气,轻拍着他后背道:“好啦,乖,真是个笨宝,大爸还能不知道是你?”

    陈放身子一僵,颓软在他怀里发呆。

    “平时那么聪明的,怎么现在突然变笨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李明粟叫你,我就知道了。”

    “……”陈放心存侥幸:“你……咋看出来的?”

    “这还能看不出来?你哪儿像个女人了?画得跟唱戏似的……”

    陈放心如死灰:“那你还……装得这么像……”

    陈禹辉好笑地亲着他的侧脸:“这不正好演戏么,不顺了这流程,万老板肯安心来办厂啊?你的小脑瓜子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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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恋爱让人降智,陈放自然知道这出戏的必要性,只不过,他一心只在陈禹辉身上,根本没有别的念头去多想。

    “对不起……”陈放心疼地用袖子去擦陈禹辉脸上的血迹。

    陈禹辉坏笑着将胯下那胀硬的巨根往他胯下顶:“你的嘴巴跟我道完歉,是不是还要跟大哥哥道个歉?”

    陈放心照不宣,扶着那根爱死人的杀威棒,张口含住。

    陈禹辉舒服地双臂展开,靠在沙发靠背上:“嗯……对,芳芳宝贝儿就用这张小嘴好好跟它道歉。”

    陈放气愤地将那热气腾腾的阳根打得东倒西歪,转身就要扒自己的假发和衣服。

    “诶!别!”陈禹辉大手将他按住,“就这样,别脱。”

    “咋了?你不是嫌丑?”

    陈禹辉搂着他的后脑勺往他阳根靠:“自家婆娘,再丑也cao。”

    “你他妈!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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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禹辉实在喜欢逗他:“哈哈哈哈,这样也有趣得很,偶尔一次也是新奇的,就这样帮我嗦牛子吧。”

    陈放不跟他在性事上做口舌之争,陈禹辉这种时候流氓得很,自己根本讨不到好处,只能握着巨物,好生服侍。

    “怎么样宝贝儿?哥哥的大牛牛好不好吃?”

    硕大的guitou将陈放的嘴塞得满满当当,臭流氓还用手搂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吐出,他只能吞吞吐吐,反驳不了。

    “嗯?臭宝这么贪吃?不说话?吃牛牛吃得这么专心呐?”

    “呜呜呜!”

    “哈哈哈,含深点儿,把哥哥舔舒服了,一会儿哥哥干你的小嫩逼,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

    陈放一顿拳打脚踢,猛地攥住那包雄卵,狠狠一捏。

    “哎哟!错了错了!谋杀亲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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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禹辉松开手,陈放终于得以喘息。

    “你个狗畜生!非要耍贱!”

    陈禹辉也不知道为啥,面对陈放,总是忍不住耍贱,他实在爱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你这虎娘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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