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飞鸟_c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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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湿 (第4/6页)

床铺摇晃得隔壁马上就要来敲门,直把斐鸢又插到花枝乱颤,yinchun湿漉漉的,里边儿又开始喷水了,阴蒂又肿又大,几乎每一次都被秦野川重重擦过。

    秦野川也摸到斐鸢的yinjing,作为双性人的他并没有囊袋,yinjing也不大——女xue也不大,小小的胯却要容纳这么多东西,的确没什么办法——秦野川的手掌覆上去,基本就盖住了四分之三。他卷起手来,撸动着斐鸢的性器,没几下就感觉到斐鸢的瘫软,连腿都跪不住了,软趴趴地就要倒下,却被秦野川拉着手臂按着大腿生生撑住了。他将斐鸢的屁股按在自己胯骨上,自己为了不压坐到斐鸢的小腿所以大腿撑得用力,捅进他腿缝的力度和速度都加快了许多,手上cao他yinjing的动作也是。

    斐鸢始终在摇头,在流眼泪:“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抱住我,快抱住我。」他被刺激得不能自控,眼泪不要钱一样地在流,逼里的水也是,颤抖的频率基本随着秦野川插入的频率来。阴蒂根本没有歇息地被高速刺激着,从包皮里探出头来,此刻已经大大肿起,被擦蹭得从粉色变成了深红色。yinjing被撸动着,毫无顾忌主人是否能承受得了这样的快感,很快就被撸出了jingye。

    射精前斐鸢猛然一抽,连本就被cao得断断续续的哭声都停止了,两腿反射性地夹紧,脚趾也用力扣着:“呃嗯——!”随后僵直般地挺着腰,yinjing抖动着把不多的jingye一股股射出来,沾了秦野川一手。与此同时,大抵是被前面带动了,斐鸢的阴蒂也再度抽搐,xiaoxue把潮吹的水夹得紧紧的,但很快阴蒂高潮使得女xue不受控地抽搐缩张,水液也是一股股地喷出来,淋了秦野川一身。

    不应期随之而来,斐鸢崩溃大哭。

    秦野川毫无办法,叹了一口气,不管自己还硬着,松开了控制着斐鸢的手。斐鸢立刻软倒在床,侧躺着把自己蜷缩起来开始哭,腿的缝隙间淌着一些白而略显透明的jingye,抽抽噎噎地说不出一句话,时不时还会颤动一下,那是高潮的余韵。

    秦野川也躺下来,想从背后抱住斐鸢,手才伸过去就被斐鸢打开,对方捂着脸,哭声一点儿也不有力,因为多次高潮导致的缺氧和脱力让他连哭也没劲儿,叫起来像小狗呜咽。本就半湿不干的头发因为出汗又湿了,在床面上洇了一块。秦野川不好用脏手去碰他头发,只能用脸颊和鼻尖蹭他的发旋,手也只是保守地搭在斐鸢的腰侧和触摸斐鸢手臂上的牙痕,下半身的棍子直愣愣地戳在斐鸢大腿上。

    “不要咬自己。”秦野川的声音闷在发丝里,“我小心了这么久,结果被你一口破坏了,怎么不可怜可怜我呀?”

    斐鸢还是捂着脸。秦野川委屈地将下巴搁在斐鸢缩起的肩窝里,再将手臂伸去想抱住斐鸢的时候没有被拒绝,最终呈现出一个全方位抱拥着斐鸢的姿势,让斐鸢如同回到母胎或者蛋壳中一般。

    当然母胎或者蛋壳里都不会有人会用硬邦邦的棍子色情地戳着斐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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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野川含着斐鸢的侧颈轻轻啃咬,随后亲上斐鸢挡脸的手,暗示着让斐鸢侧过脸来与他接吻。可是斐鸢根本不愿意松开手,就算缓了许久也还时不时会抽噎一下,也要哑着嗓子拒绝:“不许亲。”

    “为什么?”如果斐鸢能看见秦野川的表情,一定会心软答应,“给我亲吧,给我亲……我好可怜了。”秦野川讨好一般地吻他脖子,手从衣服下摆里伸进去,在斐鸢瘦得快要凹下去的腰腹抚摸着。他其实并没有故意去蹭斐鸢,但是性器随着他腿的收起动作擦过斐鸢的皮肤,显示自己大大的存在感。

    “别动……”斐鸢拦住秦野川乱摸的手。其实此刻他也还是很敏感,秦野川指腹摩擦着他的时候,斐鸢就会想到方才他捏着自己性器的画面。yinjing有冷淡的不应期,但是女xue没有,斐鸢由此可耻地湿了,即使他早也已经很湿。他脸颊、手上和身上都湿漉漉的,秦野川的衣服黏黏糊糊地贴在自己皮肤上,嘴里有些干,大概是脱水了。

    面对秦野川的撒娇,不为所动的斐鸢像个坏人,秦野川帮他弄出来几次,他自己却还没发泄,就连夹腿也只享受了一会儿,都怪斐鸢泄气太快。可斐鸢仍在委屈的劲儿上,下边又流水了,哭了好多眼睛很肿,流汗很难受……等等的一切都怪到秦野川头上。

    坏人。大坏人。

    斐鸢摊开掌心,抿着嘴盯着皱巴巴的指腹看,越看越不开心。秦野川仍在拱着他,像一只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蹭蹭舔舔的狗。怀里的斐鸢突然转身又挪动,将发顶抵着自己的胸膛,秦野川以为自己得到了原谅便想捧起他的脸,结果又被斐鸢阻止,他抓着手就要咬,这会儿倒变成秦野川要阻止他了。

    “脏。”

    “还不是你乱来?”斐鸢欲咬不得,便用手掐秦野川,从胸口掐到腹肌,“大坏人。”

    “我坏?”秦野川好笑,因为看不见所以试探着才抓住斐鸢的手,“我是坏人,那小警官抓捕成功,打算给我什么惩罚?”

    斐鸢的手继续往下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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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秦野川皱了下眉,斐鸢摸到了他的性器,并用皱皱的指腹蹭了两下头部。本因长时间的无刺激无慰抚而萎靡些许的yinjing在此刻又回到方才特别亢奋的状态。秦野川刚想说话,但立刻被斐鸢用手指圈住了根部。

    “罚你不许射。”

    额角淌下一颗又一颗汗珠,洇在枕头面上。秦野川的眼睛被斐鸢用手挡住,但他手指细,又未用力闭紧,秦野川睁眼时还是能看见光亮。但这不是秦野川此刻需要注意的重点,下半身抵着的地方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正饿极了地在吮吸着他的guitou。

    斐鸢趴在秦野川身上,两条腿叉开跪在他身两侧,另一只手在腿间大扩疆土,细细的手指正尝试在往xue腔里寸寸深入,已经开了些许的小口恰巧又或许是刻意?能含住秦野川性器的头部,惨无人道地对秦野川进行着折磨。

    感受着身下人的胸膛时不时便会因为急喘的高低起伏,斐鸢心中的憋屈一吐而快。他嘻嘻笑着,胸腔也因笑声而振动,轻轻微微的,像猫咪垂落的大尾巴一下一下时不时扫过人的掌心般令秦野川心痒。

    秦野川微微皱起鼻子,忍不住也笑了。他的手本被斐鸢用口头约束在身侧,此刻因着注意力的不集中便下意识地从斐鸢的大腿摸上去,指腹略一用力便陷进了他大腿上丰腴的软rou里,触感极好。秦野川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喉结一滚一滚,无用地吞咽着,违心又合意地夸着斐鸢:“小警官真是好手段。”

    斐鸢此刻轻喘着,两只手都忙着没空搭理秦野川不安分的手。他的手指细长,虽说撑开xue腔的时候力度不大,xue道也又小又紧,可靠着湿滑的水液与无所谓的态度还是慢慢撑开了,宽度并不算大,勉强能让秦野川塞进了一个冠头。

    至此他也有些累了,小臂略微发酸,手指则已经无力。“不许说话。”斐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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