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乙】提瓦特超市扫货计划_TX嚼烂yd,坐脸磨B,鞋尖踩B崩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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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X嚼烂yd,坐脸磨B,鞋尖踩B崩溃 (第2/3页)

,接着更为急促地响了起来,因为他又用整齐的齿列咬了咬花唇,态度恶劣地逗着颤动不止的rou口,舌端反复地勾进勾出,十足的戏弄姿态。

    想并拢双腿夹住那颗呆毛萎靡的脑袋,可就在下一秒,将唇埋在自己腿间的人突然咳了几下,听动静像是被哪里飞溅出来的水花呛到。

    你只觉得他的气息热热地洒在腿心,实在有些难以忍受。痒意一路顺着被汗浸透的脊背爬上来,化为脸上盛开的姝色,就算看不见自身的模样,也知道两颊已经一片酡红。

    可他还要变本加厉。

    伶牙俐齿,人们常用这个词语来形容谁的巧言善辩,但你深信,对艾尔海森来说,应该用“利齿”描述才显得最为贴切。

    尖锐的虎牙只是轻轻蹭了下鼓起的蚌珠,你就控制不住的打了个摆子,搭在他肩上的小腿跟着痉挛了一阵,险些要从那肩背上滑落。

    失神状态下,你并未发觉一道仔细观察的目光。对方沉吟片刻,似乎是判定你还可以承受更多,于是舌尖继续狡猾地游走,卷着涨红的花珠,试探性地用齿面刮过。

    “呃!”

    圆润脚趾都快蜷成一团,若非被死死按住双腿,你整个人怕是会直接从桌上蹦起来了。现下却只能干瘪地枯叫一声,麻木发酸的口腔仍被那团东西堵塞着。

    这样轻微的哼叫,比起抗拒,听起来更像是鼓励。果然,你得到了对方发了狠的回应,敏感的阴蒂遭到来回的舔吮含咬,甚至被人抵在上下齿缝中,有些粗暴地将这块软rou推来弹去。

    那家伙似乎颇得趣味,如同新得到了什么用于解压的玩意,可苦了你要忍受如此过分的对待,被窒息的快感包裹,胸腹大幅度地起伏,全身到指尖都在抽搐。

    艾尔海森仿佛对你的处境浑然不觉,哪怕被温热的水流浇透半张脸,潮水甚至沿着颈侧往衣领里淌,他的神情也依旧沉静闲适,好像是下班后在酒馆放松地执杯啜饮。

    甜中带着挥之不去的苦涩,你心中的滋味大抵是这般。不约而同地,你们抬眼扫了下自己狼狈的形容,接着互相朝对方看去。四目相接之时,窗外天光大盛。

    天光明亮,照着一对再寻常不过的、于世间纠缠的俗人。

    一枚沾露的浆果,如果仅凭脆弱的表皮屏障浓艳红绉的rou实,是肯定会被处心积虑的掠食者,毫不费力地破开表层,细细研磨里头饱满的果rou的。

    遭人用这么不加扼制的力道碾磨啃咬,向来娇嫩青涩的蕊珠怕是早已受伤出血了吧?

    你浑浑噩噩地想,两手再也搂不动他放肆作乱的脑袋,只是漫无目的地在空中挥舞,或者软绵无力地抓挠桌面,好像能通过这种方式得到什么解脱。

    眼前的人,好比在漫天风霜里辛勤觅食的雪豹,侥幸捕获了珍贵的战利品一般,尽管已经用獠牙深深贯穿了猎物的喉管,也仍然不愿松开坚硬的齿列。

    将一点蕊尖锁在齿关,如同与群狼争食的孤兽,他唇舌微动,终于嚼住那片薄薄的rou蒂,随后竟是生生往外扯了一段距离!

    嵌在蚌珠上的利齿,在接近根部的最脆弱的地方,凿出一片重重的痕迹。

    若是那团湿润的布料并未占据着你整个口腔,想必此刻自你口中发出的声响,足以引来附近的学者推门,目睹这满室的荒唐。或许可以说艾尔海森是未雨绸缪深谋远虑,早对类似的场景有所预见,但他的手段确实称不上磊落,隐隐透露出一丝不良的居心。

    喷涌的花液朝施虐者的方向灌去,熟悉的刺痛感随着痉挛的快意袭来。力竭之时你艰难地仰头喘息,视野中再次浮现了一抹暗红的血色,是罐装知识于你指尖上留下的印迹。

    耳边传来令人不适的嗡鸣,似乎只有自己能够听见,迫使你分心去寻找它的来源。可所剩无几的精力难以忍受任何形式的消耗,思索间你两眼疲惫地眨了几下,感觉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下一秒就突然地失去了意识。

    要是刚才经历的一切,能够从头到尾推翻重来?

    昏昏沉沉中,你冒出这样一个念头。到底还是不愿被人单方面的压制,心里怀着不甘,总琢磨着要做点什么来反击。

    像是被臆想中的图景所鼓舞,你从难言的迷茫中转醒,身手变得无比的敏捷,肢体更是矫健而富有力量。

    轻而易举地就挣脱了艾尔海森的束缚,你迎着他略带错愕的眼神,倏地向前一跃,双腿攀上他的腰背,两臂则环着他的颈。

    泄愤似的,你用牙去抵他肌肤下的血管,用舌去舔他滑动的喉结。他的手停在你的臀后,是一个有力的不让你落下去的支点。

    渐渐地,你改了方向,缓缓地往上亲吻,直到触及他微张的软唇。

    但他只是吝啬地回吻你一下就不再动作,反而是你直接失了分寸,脑中的一根弦嗡地绷紧,然后是熟悉的刺痛,疼,且无法躲避。

    眼中世界天旋地转。你跟他一齐倒在地上,却不是以相拥的姿态。

    目光所及的地方,你的衣衫依旧完好,只是左右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摆放的位置有些危险,快要摸到两颗凸起的乳粒。这幅样子被外人看见不太雅观,但总体来讲还算说得过去,因此你小心地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又猛地被提了起来,谁让你现在才发觉艾尔海森正躺在你的身下,自己是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他脸上。

    准确一点描述,你腰部往下应当未着寸缕,艳粉的腿心大敞,滴水的花径对着他紧阖的唇缝,而他的鼻梁顶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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