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月·玉_第15章 元后的去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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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元后的去世 (第2/4页)

何是好,这些大家族之间的事情,他以往受训的时候,也隐隐约约听过一二,只是如今轮到自己身上,莫名地觉得难受,“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凌箫躬身细语:“请公子自己拿主意就好。”要是让主人知道他敢做这位的主,治他个以下犯上的罪名都不为过。

    除了祈求严惩,他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文锦不是很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他自己心里还揣着事情,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只道:“宜付有司?”

    凌箫的心顿时放下半颗。

    ……

    “那边怎么处理的?”

    “回主人,以’以下犯上‘的罪名,送到海棠阁。”

    “就这?”

    “是。”

    江哀玉心想,凌家那个算什么东西,竟敢欺负到文锦头上,就算是文锦心善不计较,不想见血腥,她也恨不得将他实实在在扒一层皮,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而且,由于凌箫和他哥张得实在有些相像,连带着现在,江哀玉看凌箫那张脸都倒胃口。

    真是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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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完暗夜军团的事情,在回程的飞机上,江哀玉有一搭没一搭地踩在被当作脚踏的北岛桑身上。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身子骨真是软,不愧是练过柔道的男人,玩着甚是舒服。

    近前的几个奴都暗自羡慕近侍大人能在主人的脚下承欢,毕竟这才是能和主人说得上话的人。

    至于他们这样的小奴,和家具物件没什么两样。

    北岛桑歪着脑袋乖巧地蹭着主人的脚踝,谁都不会想到这个那个刚才在江澜殿施刑,血溅满墙的男人。

    话说江哀玉当时匆忙离去,连与文锦告别的时间都没有,是因为收到急报,那调动暗夜军的兵符竟并非出自江家家主。

    这件事关系可以说甚至直接关系到她的生死。

    暗夜军向来只听从家主的命令,到底是谁又这么大的本事能在江家本家偷盗,还如此明目张胆地派遣了家主身边的江琴递给她东西。

    也怪她当时刚坐上少主的位置,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这么重大的事情未能亲自找父亲大人确认;加上江琴是她的乳母,自小就与她亲厚,这才着了道。

    她每每念起,还觉得是父亲大人器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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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可笑。

    竟被人算计得一干二净。

    只是她这次回去,恰好赶上父亲收网的时候,一次性将她和她父亲,她哥哥身边的暗哨眼线全都拔干净。

    暗夜军团的事情也就此接过,劫后余生。

    若非父亲早就知晓此事,她此刻应已然被废。

    想想还真是后怕。

    不知是哪家的阴谋,还没等她知道十之五六,只粗粗地让北岛桑收拾了身边几个背叛的奴才,就被父亲大人赶出家门,继续去处理北欧罗素家族的事情。

    “主人~”

    “蠢货!”江哀玉没好气地踹了一下他的脑袋。谁知北岛桑反而顺着这力道黏在她鞋底,用自己柔软的脑袋顶着。

    “去告诉海棠阁的人,给凌箫的大哥留口气,其他的,让他生不如死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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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不想让文锦一露面,就得罪她身边的人,对他以后的日子不好。

    她如此生气,一方面是真心所致,一方面就是要凌箫知道,只要人没死,这件事就算是文锦心慈手软,他欠文锦人情。

    一旁专门负责传递信息,等候差遣的小奴一点一点地退了房间,在外面给海棠阁发布信息。

    北岛桑见主人依旧对他不感兴趣,便变着法地勾引,自己搬开自己的双臀,露出后庭的象牙雕花,塌着腰,顺势将后庭送上去。

    江哀玉似乎瞧着新鲜,踏了踏他身后雕花,雕花的根部在北岛桑的后庭搅动,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主人~求求主人让奴泻了吧。”

    这样就受不了了?

    江哀玉哪里知道,她身边的近奴是不允许在和她欢爱之外的时候泻身的。北岛桑到底年轻气盛,加上他一看见主人浑身就发软,小北岛桑却是反其道而行,都快要憋出病来了。

    好不容易趁着独处的机会,这才不管不顾地发sao。

    “我要是不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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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奴才只有谢主人赏……”

    委委屈屈地,活像谁欺负了他一样。

    呵呵。

    “来人。”江哀玉顺手拿了颗葡萄玩味地扔在北岛桑的脸上。

    北岛桑乖巧地伸出舌头,将葡萄卷了进去,就像在卷舐主人的花蕾一样勾人。

    在主人的吩咐下,房间里进来了好几个奴,看模样都是海棠阁新送上来的。一奴手里执鞭,一奴退下裤子,露出白皙好看的后臀。

    北岛桑好奇地看过去,一是不察,挨了主人的一巴掌。

    于是立即回过神来,又把脸凑到主人手边随时可以挥下来的地方。

    江哀玉觉得这贱奴的脸打起来确实舒畅,一把揪起她刚才下手的地方,道:“看什么?那是你该看的地方吗?”

    北岛桑委屈地收回眼神,临别了的一眼,他还看见那小奴的腿上有一些好看的图案,却又不像是刺青。可他哪里敢问,只是捂着脸一个劲儿地卖乖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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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想钻进主人的胯下承欢。

    “这腿上是什么花样?怪好看的。”

    那执鞭的奴讨喜地回答,谄媚异常:“回主人的话,这些纹案都是今日用银刑具勒上的。取的是《富岳三十六景》中的图案,供主人尽兴!”

    “让他过来我看看。”

    那小奴紧张地爬到主人的脚下,这是他第一次侍主,他六岁进的海棠阁,在海棠阁受训十五年,就为了今日能给主人赏玩一二。

    “上来点。”

    那小奴慢慢跪起来,顺着座椅攀上坐面,将自己腿上的风格尽数呈现。

    他腿上这红红白白的颜色煞是好看,线条也十分清晰,线深的地方也没有发紫,只是颜色红了些。

    千挑万选出来的体质就是不一样。

    江哀玉瞧着也新鲜,上手摸了两把,感觉像在吃别人豆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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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奴却是疼得不敢出声,天知道他为了这一腿的图案被夹到几度昏迷,只要稍稍一碰,都是麻木又彻骨的疼痛。

    可他不敢发出痛苦的声音,这无疑是败兴。

    “不错。”

    江哀玉浅浅一笑。

    以前是她不懂闺房之乐,现在渐渐懂了,新纳的侍和身边的近奴,她不好下死手,这海棠阁新上的奴还能玩得不尽兴吗?

    “打吧。”

    那执鞭的奴花哨地挥舞着鞭子,打在小奴的臀上。

    江哀玉有个怪癖,就喜欢听这些责臀和巴掌的声音,再配上小奴隶可怜兮兮的表情,真可算是我见犹怜。

    北岛桑有点怕有点怕地往那边看,想起回日本的时候自己在众人面前带着口枷,随时随地任主人cao的时候。

    只想一想就双腿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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