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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坐舆中,主人不理他 (第2/2页)
懒的,但实在是..是..”他还在想着怎么圆话,一个‘是’字反反复复叨了半天。 西宫慎无视他的狡辩,随口问了淡台念一句:“若在你淡台家,这种人应当如何处置?” 淡台念道:“轻则尺戒,重则杖之。” 他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叫西宫澈膝盖一软,险些也要跪下去。 西宫慎道:“孤难管他,不如将他送去你府上,怎么惩由你做主,孤也清净了。” “啊?”左瞧瞧右瞄瞄,一个绿衣恶鬼,一个白衣笑鬼,四顾茫然,西宫澈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跪地不起的听君身上,“听君!你可救救我啊,听君...” “你快跟义父说说,做个证,我在祠堂里可真没偷懒,今日是受不住了,才出此下策..我、我只想着玩一会儿就回去,哪曾想..”余光看了眼身侧的淡台念,他结巴地说不下去了。 听君低着头,声音木然:“少主..言过。” 他说得一字一顿,整句话就如从牙缝里蹦出般生硬。 方才主人问话,他当主人这是愿意搭理他了,还想着哪怕是问罪也好,只要别漠视了他。 谁知那话压根不是问他的。 舆内另三人交谈自若,他则难堪到了极点。 如此,西宫澈还拿那些个子虚乌有的污言刺他,还当着西宫慎的面说,好似他真同主人有什么一般,能靠三言两语就免了人的罪。 主人已厌他了,连见都不想见他,此刻听到这些,恐怕更是恶他至极。 听君内心七零八落,而西宫慎直接略过了西宫澈的胡话,谈起了淡台家之事,则更令他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不想管,懒得理,无视远比讥讽让人揪心。 “好了,别闹腾。孤确实想过将你送去淡台家,也省得淡台念在郡王府cao心。”西宫慎不经意瞥了眼伏地之人,又道,“但孤想着,淡台家主怕是不想收你。” 淡台念笑道:“郡王怎这般说,您若提,家主自是愿意的。” 西宫慎摇了摇头,倚了身,道:“孤与你家主谈及,为家中孩子婚配一事,你猜他如何说?” “您要给孩儿说亲?”淡台念还未开口,西宫澈已急忙接话,一副急切样,“他怎么说的?” 西宫慎道:“他说,不知孤何时有的第二个孩子,没能来贺,真是失敬。” 西宫澈:“...” 敢情是没将他当个人了。 “义父,其实您不用着急的,孩儿还小,您给孩儿找个不熟之人成婚,那也没多大意思啊。” “而且又要多一个人管我,烦死了。” 他这一句说得很轻。 西宫慎道:“孤会给你找个相熟之人。” 西宫澈疑道:“您要给孩儿找谁?” “你到时就知道了。”西宫慎语气淡淡,说完便阖了眼,凝神休憩。 一刻钟的功夫,马车行到了郡王府。 听君弓着背脊,率先后挪着出了舆,下到地面。 他立于车侧,抬臂供人轻扶。 西宫澈第二个下来,见听君抬着手,自然而然搭了下:“谢啦。” 总算逃离了那个幽闭的空间,他下车的动作格外利落欢快,可一想到回府后要面对的事,人又迅速焉了。 而轮到淡台念下舆,则未搭,就只是对听君点了点头,随后自己踏阶而下。 这些听君都不在意,直到西宫慎出舆,他松着的身子才重新绷了起来。 下意识退后一步,听君说不清自己是因为害怕还是其他什么。他垂下的手攥着衣,人离得愈近,腰便弓得愈深。 “西园花开并蒂,同西宫澈去看看吧。” 一抹乌绿从眼前掠过,听君急急侧头,只看到一片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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