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_20厘米肠深喉/BX塞满食物/派对/C弄结肠B起吃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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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厘米肠深喉/BX塞满食物/派对/C弄结肠B起吃下 (第2/2页)

肠代替自己的jiba,往温阮嘴里塞。

    粗壮的rou肠模拟深喉的动作,破开喉口括约肌,一路长驱直入,将近20厘米长的一根大rou肠几乎尽根没入。

    rou肠经过烘烤,凉了之后表皮产生了一定硬度,倒是当真与人的jiba有异曲同工之妙。

    温阮被插得不住干呕,下意识地摇晃着脑袋躲避,却被另一人眼疾手快抱住了头部,分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媲美凶器的rou肠在自己脆弱的食道里横冲直撞,给本就红肿不堪的食管带去新一轮伤害,原本对食物的渴望也被硬生生降到了最低。

    “呜……呜呜呜……”

    温阮痛苦地哼着,不受控制地翻起白眼,身子犹如发了癫痫的病人一般抖动抽搐着,大量唾液随着抽插的动作从嘴角涌出,很快将雪白的衬衫前襟打得湿透,rou肠拔出来时上面也全都是晶亮的口水。

    “啧,我说你拿这玩意捅他干什么,他又不吃,不是都浪费了。”

    有人责怪他浪费粮食,那人却yin笑道:“哪能浪费啊,我这是给他做前戏呢,既然他上面不愿意吃,待会就从他下面塞进去,他那两个sao洞可能装了,反正都是吃,用哪儿吃都行。”

    这话引起一阵哄笑,大家都跃跃欲试地想看看温阮是如何用下面吃饭的。

    那人玩够了,终于把rou肠拔出来,掰开温阮的屁股,用rou肠圆润粗壮的顶端贴着后xue入口碾磨几下,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

    温阮发出一声吃痛的惨叫,修长脖颈随之痛苦地扬起,他下午刚经历了惨无人道的轮jianian,两处rouxue几乎被cao烂了,里面布满细小伤口,刚上了药不久,只得些微缓解,此刻又再度被异物无情地侵犯,疼痛犹如猛烈的电流抽打在他单薄虚弱的身体上,从肠道内部蹿起一阵难以忍受的撕裂般的痛楚,这一刹那,温阮几乎怀疑自己下面是不是彻底废掉了。

    “叫得真难听。”

    “就是,杀猪一样,下午那股sao劲儿哪儿去了。”

    “哎,这哪儿能一样嘛,这香肠哪儿有真jibacao得爽哈哈哈哈。”

    施虐者仍在毫无人性地羞辱他,似乎无论温阮的状况如何凄惨,也不过是为他们yin邪的娱乐方式增色添彩。

    rou肠插进最深,卡在结肠与直肠相连的部位,那人不死心地又捅了捅,发现真的再也深入不进一分,才终于不情不愿地松开手,任由松弛的括约肌一点一点回弹,最终将rou肠遗留在外的部位松松地包裹住。

    “含住了,要是掉出来,有你好看。”那人拽起温阮汗湿的头发,恶狠狠地在他耳边威胁。

    温阮满含痛苦的眸子斜斜地盯视他,眼底迸射出直透骨髓的寒意,于是不意外地又多挨了几巴掌。

    派对仍在继续,这帮手下都是身形健硕的汉子,吃起东西来食量惊人,他们把烤炉搬到温阮旁边,现烤现吃,不一会桌上的食材就下去了大半,还在烤rou的间隙,撕开温阮的上衣,不时拿烧得通红的烤钳贴近他伤痕累累的胸乳和下身比划,吓唬他说要在他身上烙洞,把他那两个sao奶头烫烂掉,欣赏他躲避高温时身体本能的瑟缩。

    温阮的精神一直处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中,原本被cao松了的xue眼竟也因此而紧缩着,那rou肠起初便老老实实地待在他身体里,可过度的疲劳始终无法让他长久保持这样紧绷的状态,慢慢地,那rou肠在药膏和唾液的润滑下,开始一点一点滑出体外,很快漏了大半根。

    终于有人发现这件事,于是不耐烦地用脚又给他捅回去,来回数次之后,rou肠粗大的顶端无可避免地反复摩擦过前列腺,竟让温阮萎靡的下身在衣摆遮掩下,不知羞耻地抬起了头。

    “cao,含着根香肠也能硬,这婊子果然不是常人。”

    “哈,正常男人谁长两个逼。”

    “说错了吧,他也能算男人?不过是条谁都能cao的sao母狗,那逼洞随便磨一磨就能喷水,cao,说的我又想干他了。”

    “哈哈哈哈哈,你克制一点,老大可说了,咱们要在海上飘好几天呢,你一晚上就把自己全交代完了,后面怕是只能看着我们干瞪眼了。”

    “去去去,老子身强体壮,一天干他二十回都够用。”

    无数污言秽语萦绕在温阮周围,男人们的欲望仿佛永远不会停歇,温阮木无表情地听着那些令人作呕的话,清亮的眸子里噙着坦然与无谓,目光虚虚地落在身前一小片空地,似乎连一个眼神也不屑回应他们。

    男人们又开始觉得无趣,互相对了个眼神后,便上去两个人,一人拔出温阮屁股里rou肠,另一人掐着他的脖子迫他抬起脸。

    沾满药膏和yin水的rou肠在紧闭的双唇间摩挲,企图找到一条缝隙钻进去,温阮的倔强激怒了他们,于是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逼得他无法呼吸,脸上也不知挨了多少个巴掌。

    温阮最终还是将rou肠含进了嘴里,疼出的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他们拽着他的头发,逼迫他吃下去,像koujiao那样,用rou肠的粗大的顶端贴着他的口腔内壁来回地扫。

    温阮眼底透出深切的恨意,黑亮的眸子挨个扫过施暴者的面容,似乎要将他们的长相刻进灵魂里那样,叫人不寒而栗。

    在yin亵的戏辱中,温阮屈辱地张开齿关,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开合,把散发着药味和yin水sao味的rou肠一截一截咬断,然后以称得上生吞的方式,嚼也不嚼,大口大口地往下咽。

    他需要食物,要活下去,要带着沈逸的那份一起活下去,他不能辜负沈逸用命给他换来的生的希望,哪怕受尽凌辱,残破不堪,活得像条狗一样,也必须要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报仇,活下去才能亲眼看到这些恶魔受到惩罚的那一天。

    他坚信那一天终会到来。

    周围再度响起哄笑声,温阮听见男人们在嘲笑他吞食时的狼狈,他们说狗也是这样吞东西的,说他现在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和狗没有半点区别。

    而温阮只是冷笑,那些污秽的话语半分也进不了他心里,他在心中建起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将曾经的尊严,人格,骄傲,尽数锁在里面,留下一具空荡的躯壳,无所畏惧地直面汹涌而来的恶意,横眉冷对他们丑恶的嘴脸。

    吃完了东西之后,温阮终于恢复了些许体力,也没先前那么冷了,他自顾自地闭上眼休息,自动隔绝那些喋喋不休的聒噪,在男人们的猥亵中岿然不动犹如一尊冰冷的玉雕。

    突然,四周安静下来,原本徘徊在肌肤上的一双双油腻粗糙的大手也消失不见,不正常的安静通常代表着危险,温阮倏然睁眼,正撞上那个如野兽一般强壮粗犷的男人充满野性的面容。

    “小东西,好久不见。”

    是秦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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