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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梦见/进我的房间不知道要敲门吗? (第2/2页)
了出来。 刘朝被他吼得有些不知所措,呆了几秒后突然就掉下了眼泪,断断续续地抽吸着:“疼、睡不着...好疼、我不知道、怎么办...” 吸奶器还紧紧压在奶头上,硕大的胸部已经被蹂躏得红肿,脆弱的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看起来像是被狠狠糟蹋了一番,奶水却怎么也出不来,他没了办法只能去睡觉,睡着了又被胀痛醒。 他真的就像个傻子,看不出刘墓对他的不耐烦,此刻依旧哭着向刘墓求助。 刘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是猪吗?挤奶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会。” “真的、出不来...”刘朝又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手指捏着硕大的胸部,眼角挂着泪。 他叹了口气,只怕不帮刘朝,自己一晚上也睡不好觉,鬼使神差就伸出手,一把夺过了刘朝手里被捏的黏兮兮的吸奶器:“给我,废物。” 他粗鲁地捏住了刘朝半边红肿的胸部,那软弹的触感让他恍惚了一瞬,随即又迅速恢复理智,他将吸奶器的硅胶口吸附在胀大的粉红rutou上,用力抽动着针筒状的吸奶装置。 “呜啊...”刘朝疼地呻吟了一声,眼角瞬间就渗出了更多湿润的泪水,猛地抓住了刘墓的手,全身哆哆嗦嗦地抖起来:“好疼...啊...弟弟、轻、轻点...” 他的声音娇气的要命,软软柔柔的,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不断回荡,吵得刘墓心焦火燎。 那柔软的、覆盖在刘墓手背的手,手心濡湿的汗黏在刘墓的手背,烫得刘墓喘不上气。 刘墓拧紧了眉头骂骂咧咧:“妈的,不就吸个奶吗,你叫什么?” “呜、疼...疼...” “像被人cao了一样,给我闭嘴。” 他被刘朝喘得心烦意乱,抬手狠狠捂住了刘朝的嘴,刘朝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尽数喷洒在他的手心,湿湿的。 “别动啊,也不准叫。” 他冷声威胁刘朝,暴躁地单手拉扯着吸奶的针筒,但奶水的确吸不出来,奶头都已经快要被硅胶头吸附得融为一体了,也没有任何液体进入容器,奶水只在边上手指的挤压下溢出来了一点点,将粉红的rutou染上浊白。 刘朝疼得呜咽起来,被他用力捂住了嘴,哭不出声音,嘴唇急促又可怜地在他的手心哆嗦着,眼泪从脸颊渗进他的指缝里。 他的心也像是被那guntang的眼泪烫到了,气喘吁吁地看着那红肿乳晕上晶莹的奶白色,觉得自己要疯了。 或者说是已经疯了。 “妈的。”他猛地把头蹭上去,狠狠含着刘朝的rutou用力吸了一口。 一股闷甜的奶水直直冲进了他的口腔,一瞬间他的嘴里就全是奶味了,一点点甜,还带着点腥味,不好喝,但他仿佛着了魔一般继续用力地吮吸着,同时伴随着手里的粗暴挤压揉搓。 白天才幻想过的事情在晚上就实现了,他狠命揉挤着刘朝软弹的胸,牙齿碾磨着肿大的、微微发硬的奶头,将越来越浓郁的奶水一滴不落地吞咽下去。 刘朝被吸得又疼又爽,身子烧起了一股燥热,胸部的胀痛被缓解的同时下体又生出胀痛,他慌张地推搡着刘墓的头:“啊啊...不要、弟弟、好奇怪...” 刘墓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嘴下动作不听,舌头牙齿并用,又吸又咬又舔。 “嗯...啊啊...”刘朝逐渐被一种怪异的感觉吞噬,他的胸部酥酥麻麻地蔓延出舒爽,眼眸变得迷离恍惚,失神地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他短小的yinjing在裤子里撑起帐篷,花xue也开始止不住地流水,内裤裆部瞬间变得黏糊糊的。 他的腿软得站不住,一点点下滑,还是刘墓支起一条腿的膝盖给他撑住了。 刘墓的膝盖蹭到了他立起来的yinjing上。 “刘朝。”刘墓从不会叫他哥哥。 他从刘朝的胸上挪开,嘴里满是奶水,抬起头看见的就是刘朝一脸高潮的样子。刘朝润红的嘴唇哆嗦着,和平时的干裂起皮大相径庭,最中间蔓延入口腔的深红似乎在不停地蛊惑着他。 他的喉咙滚动了下,紧紧盯着刘朝恍惚迷离的眼睛:“你湿了。” “你可真是个勾引人的sao货。” 他的手指隔着外裤摸上了刘朝的yinchun,那里突出来两瓣,涨涨的,明明被外裤隔着,可他就是摸到了粘腻的汁液。 他的心跳变得很快,这狭小的卫生间突然变得像蒸笼一样燥热难耐,他只站着就觉得满是热汗,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沸腾。 他的头一点点像向刘朝靠近,眼睛紧紧盯着刘朝红润诱人的嘴唇,那抹红润蛊惑得他几乎几乎完全失去了神志。 他既不安又兴奋,心脏跳得快到要爆炸,也不知道是害怕的还是别的什么。 “呜...弟弟...”刘朝的嘴唇一张一张的,颤抖的手抚上刘墓坚挺的yinjing,眼尾带着诱人的绯红,渗着点泪,在灯下闪着光:“你也、硬了...” “这里、变得好大、好烫...” 他的手覆盖在刘墓的裤裆上,刘墓只觉得全是的血液都燃烧到将要干涸,他的所有神经都存在在那处,敏感得头皮发麻,尾椎酥爽。 “弟弟,你想cao小sao货吗?” 刘朝的声音突然不再结巴了,迅速又飘渺地钻进了他的耳朵,同时柔软无骨的手覆上他的裤裆轻飘飘地抚摸,他霎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不对...不对... 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画面开始悠远地散去,他猛地一个哆嗦,眼皮一皱再一睁,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大汗淋漓。 凌晨三点,窗外寂寥无声,眼前黑漆漆的,刘墓的耳边回绕嘈杂的声音,是他自己剧烈的、无法平复呼吸。 他做了个春梦,对象是那个傻子刘朝。 “哈啊...哈...”他猛然坐起身,瞪着紧闭的房间门,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房间里一股腥腥的味儿,他愣了半晌突然回了神,身体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的手正塞在内裤里,握着已经射出精的、湿漉漉的yinjing。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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