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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走为伪骨科弟弟后,美人医生醋意大发  (第2/2页)
讽中又带了一丝得意,好像是针对“雏”这个点的。    似乎还有补救的希望。    周松白眼神暧昧不清:“所以,他没能满足你?”    仰韶装不了假清高,他的脸燥热,他的身体yuhuo中烧。    “抱我。”    周松白脸色仍然愠怒,手被仰韶勾着送到脸上,周松白抽手,仰韶不肯,攥紧他掌心虔诚落下一吻。    仰韶头垂在他的腰间,双手环抱禁锢他整个身体:    “不要走,我知道错了。”    “每次我醒来你已经走了,我睡了你才回来,你经常不在,我很想你。”    “我很空虚,我想和你做,想要你,你怎么惩罚我都好,别走,我离不开你。”    推开他的手僵住了,周松白低头看他,仰韶的脸颊挂着刚落下的一滴泪,眼尾泛红,可依旧讨好的对他笑。    周松白的表情很复杂,像是悲伤,又像是无奈: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仰韶知道,周松白是很好哄的人,只要一直纠缠他就会心软,仰韶不求他妥协,只赌他心软。    “别推开我,我只爱你……”    周松白深吸了一口气,俯身抱着他的肩膀,漂亮的眼睛久久凝视着他,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躺好。”    仰韶大喜过望,乖乖躺好,将下体的赤裸重新暴露在周医生的视线中。    周松白从床头柜中拿出的润滑液扩张,他是Beta,不能靠生殖腔和腺体接收信息素,只能靠性接收快感,周松白一直迁就他。    1    透明的液体倒在指尖,伸向他的后xue,抹到屁眼上,凉凉的,里面却又热又涨。    “松白……摸得好舒服……”    修长的手指一下就没入两根,异物入侵把润滑液往里顶,可里面已经被更粗大的jibacao弄过,很容易就捅开rou壁。    手指来回搅弄液体,水与rou酱酱酿酿。    “宝贝,好会吸。”周松白温柔的调动他的情欲。    “嗯哼~”    仰韶喜欢的要命,小逼猛然被塞进四根手指,四只手指像伞一般向外扩,撑着rou壁,仰韶被拿捏了死xue,被掌控的死死的。    “肌rou流汗也很性感,rutou起反应也很可爱。”    周松白揉摸他的乳晕,上下都得到满足,仰韶jiba被摸得硬得像铁,“啊啊”的哼唧起来。    周松白后xue的手指猛然加多,四指被软rou包裹着,沿着直肠一直往深处掏,似乎在找他的敏感点的位置。    1    “松白,好深……”    “我记得敏感点在这里。”周松白的手指绕着某处周围圈定了目标,可绕着周围的软rou按压却不按那里。    “那里好想要……”    周松白又摸他硬得胀痛的jiba:“那,这里呢?”    “这里也要!”    仰韶欲求不满到极点,周松白还俯身贴近他耳侧:“宝贝,想射吗?”    仰韶着急的应和,周松白手上加重了力度,仰韶马上来了感觉,很久没人帮他手冲了。    “用力点,松白,我还想要……”    “好。”    周松白握着他发烫的jiba,富有技巧的上下撸动,xiaoxue里的手指反复按压他的敏感点,白花花的软rou浪得酥酥麻麻。    1    “好爽啊……好有感觉……”    他弓起腰背,周松白很快贴近,给了他拥抱的机会,仰韶搂着他后颈亲周松白。    “有那么喜欢吗?”    周松白又加重了力度,疯狂按压xiaoxue深处的敏感点,仰韶喜欢的不得了,身体里guntang的液体喷薄欲出。    一切都很愉悦,直到浓精喷射出来时,周松白堵住他的马眼    禁止高潮。    仰韶憋得难受,可周松白冷峻的脸不容一丝质疑。    仰韶求饶:“嗯额……我忍不住了……”    周松白一脸理智禁欲的看着他,他这次没有心软。    仰韶才明白,这是周松白对他的惩罚。    1    “不要这样……松白……让我射……”    周松白用手指jianianyin他的逼,手掌堵住他的马眼,在rou体上挑逗他,又堵住他不给射。    “也许我早就该认清你,不该抱有幻想才对。”    仰韶无心其它,他想被干,想被干到高潮。    周松白jianianyin后xue的手指拔了出来,后xue吐出yin水,可不够。    周松白抱起他来,仰韶贴近他软声软语和他求情:“听我解释……下次不敢了……我爱你。”    “可仰韶,你真的能分清楚欲望和爱吗?”    仰韶突然从周松白怀里跌落,冰冷的触感冻得他一哆嗦。    “或许,你应该看看自己。”    周松白把他抱到镜子前,捏着他的下巴对准镜子,从镜面反射中仰韶得以看到自己。    1    全身像熟透一样透红,张开的双腿是流淌的yin液,谄媚求饶的脸透着欲求不满的潮红,。    yin荡又下流。    周松白不肯松手,刺激没有消减,yin荡的身体第一次用后xue高潮,jingye滋出来溅了一大片。    “啊啊啊呃……”    仰韶趴在冷冰冰的镜子上喘气,他乏力,如同他们闹到这个地步的婚姻,感情已经毁于一旦了。    他抬眼,镜中投射出周松白完美的脸,他的神情不是愤怒,也不是冷漠。    是充斥着长时间工作的疲乏,是无可挽留却不甘心的委屈,是经营良久却转念成空的失落。    他苦笑到:“今天,是我们两周年的纪念日,仰韶,祝你节日快乐。”    仰韶大梦初醒般心头一震,他以为周松白不在乎,可他记得一清二楚。    “你别走,松白”    1    仰韶慌不择路去拦他,瓷台滑得他一激灵摔地下,他顾不上疼,他不想就这样结束。    “他叫文覆祎,他是我弟弟,是我世上最后的亲人,我和他不可能在一起的。”    周松白也楞了下,他从未听仰韶主动提过他的过去,在他能拼凑的片段中,仰韶是没有亲人的。    可陌生Alpha的身份并不会使他安慰。    “他都叫你……”周松白质疑“老婆”这个称谓。    “他信息素不稳定经常失控,我只是安抚他,易感期的话不可信。”    “年纪小过家家的话没必要当真,他遇到外人会应激,我会跟他解释好的。”    见周松白似乎有些犹豫,仰韶爬上前,小心翼翼地拉他衣角轻晃:    “松白,我已经没有家了,这里是我唯一的家,别赶我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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