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攻帅受强制爱纯rou合集_10/X器抽B羞辱,逃跑被抓,当着情敌面C入zigongS尿标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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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X器抽B羞辱,逃跑被抓,当着情敌面C入zigongS尿标记 (第2/4页)

己该怎么面对沈钰,也不知道该怎么把他们的事情告诉付矜,便下意识地选择了逃避。

    但即使是这样,他发现自己其实也没有生出要和沈钰分开的想法。他只是,他或许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自己冷静一下……

    对方等了会儿,没忍住抬脚轻踢了踢他的腿:“说话。”

    见状宁飞舟只好放下碗,转移话题道:“他meimei呢?”

    对方果然被带跑偏:“我陪她吃了顿午饭,之后本来想送她回去的,结果路上碰见她朋友,就跟人家一起走了。应该是逛街去了吧,不清楚。”

    “这样啊。”宁飞舟应了声,忽然有些疑惑,“你们之前就认识吗?什么时候?”

    “高中吧。我有次去医院看望我一个亲戚的时候碰见的。啊,也碰见了沈钰,不过我们那时候不认识就是了。我当时走错病房了,看见他俩搁里面看动漫呢,那部番我刚好也在追,就多看了两眼——”

    付矜搓着下巴回忆,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哇!不是,你不准转移话题!快说!”

    “……好吧。”竟然被发现了。

    宁飞舟捧起碗又放下,手指攥紧又放松,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透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艰涩沙哑:“你觉得,易感期反应强烈的alpha,必须有一个omega伴侣吗?”

    “啊?”付矜被他问得怔住,忽然变得凝重,偏过头避开视线,双手交握着攥紧置于膝上,身体前倾,低垂着头轻声道:“抱歉,这种问题,我不知道。”

    对方说着莫名局促起来,手指攥紧又放松,嘴唇紧抿,宁飞舟见状又想起高中时候发生的事。

    高二的时候,沈钰又回来上学了,他们三个人同班,沈钰又成为了他的同桌。而付矜与他同桌了一学期,关系处得不错,便时常过来找他玩闹。

    那时候的沈钰对此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也从来没有阻止,倒是对他愈发冷淡了,甚至主动疏远他。

    如今的宁飞舟自然反应过来那时的沈钰是在吃醋生闷气,但年少时的他哪里知道,一面觉得受伤,一面又拒绝不了付矜,天天“被牵着鼻子走”,甚至无意间被付矜察觉他对沈钰的心意。总之那时他们看上去很是亲密,如此更令沈钰不满。

    付矜第一次的易感期来得突然,因为反应强烈,又太过慌乱,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在卫生间里躲了半天不敢出去,幸好还晓得给他发消息求助。

    那时是自习课,宁飞舟偷摸拿出手机看到,直接去医务室找校医拿抑制剂以备不时之需,接着便去卫生间里捞人。

    他见到付矜时对方已经失去理智了,或许是实在难受,给他开门时裤子褪到了膝弯,胯间的性器膨胀硬挺,之前在做点什么不言而喻。他当场怔住,下意识就要出去,却被付矜抓着肩膀按在门板上,张嘴就朝他的脖颈上咬!

    千钧一发之际,宁飞舟抬手挡住,又迅速挣脱,紧接着便攥住对方的手腕将人手臂反剪在身后压在门上。

    或许是情况危急令身体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他不仅制住了失去理智疯狂挣扎的alpha,还成功将抑制剂注射到对方的体内。等付矜恢复清醒,他的手臂早已因为保持同一姿势用力太久而发酸发麻。

    因为付矜易感期,信息素爆发,宁飞舟与对方近距离接触,被迫沾了一身。但宁飞舟是beta,感受不到信息素,便没有清理的意识。而付矜刚恢复清醒,也没想起这种细枝末节的事。

    于是结果毫无悬念,等到他们出去之后,同学们自然而然地误会他们在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起来。

    沈钰则是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当即一言不发地搬了座位离他好远,之后一连几天没再跟他说过一句话,连无意间的目光相触都率先飞速移开视线,看他一眼都嫌脏似的。

    发生这件事之后,但凡付矜与宁飞舟两人有些什么互动,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会被同学们暧昧地起哄,他们再怎么解释都没有人信。

    饶是付矜这样神经大条整天就知道傻乐的人都扛不住压力,总算学会收敛,行事也有了边界感。

    而宁飞舟对这种结果颇感无奈,但其实他也不是很在意同学们的看法,他只在乎沈钰,但沈钰很明确地对他表现出厌恶的态度。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面上没什么大反应,背地里很是伤心难过。

    付矜知晓他的心意,对此很是自责,像笨蛋一样竟在某天主动跑去跟沈钰说了这件事。

    但沈钰始终将付矜视为情敌,对于情敌说的话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回了句“可笑”就想走,结果转头就跟宁飞舟碰上。

    不知道他自己胡思乱想了些什么,总之看上去是更生气了,冷着脸看他一眼便径直离开。之后更是疏远宁飞舟,十天半个月都说不上一句话。

    直到高三再次分班,沈钰和他也终于不再同班,彻底“断交”,只有付矜一直与他在一起。但大学时两人又上同一所,付矜则远赴国外,这到底是一种巧合还是某一方有意为之就不好说了。

    回忆到这里,宁飞舟发现自己至今不知道沈钰为什么住院,也从来没有去探病过,因为那时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好像有人特意瞒着他。而与沈钰交往后,他偶然提起过几次,但对方总是轻描淡写地略过,并不肯多说。

    他直觉付矜知道什么,还没问,对方又开口了:“不过,你有兴趣听我讲另一件事吗?”

    “嗯,你说。”

    “我刚才说过的,我高中时候去医院探望的那个亲戚,是我伯父。他是个alpha,患有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因为常年注射抑制剂导致腺体严重损伤,每次易感期都要住院,每隔段时间就要去复查。

    “医生建议他与一位信息素高度匹配的omega结为伴侣,这会缓解他的症状,但他没听,我伯母是个beta。伯父住院的时候,我有去探望过几次,伯母基本都在。有一次好像是因为她工作太忙脱不开身……”

    患有信息素紊乱综合症的alpha易感期时反应强烈,如果没有omega伴侣,基本只能依靠注射抑制剂度过。但常年注射抑制剂有害腺体,损伤不可逆,会进一步加剧信息素紊乱,也就是说这是一种恶性循环。

    易感期时的alpha情绪本就不稳,患病的alpha更是如此。

    付矜从未想过,一向待人温和、年过半百、孩子都已成年的伯父,竟会因为只是没有如往常一般见到妻子这种小事而情绪崩溃,像个孩子一样大吵大闹。

    甚至无差别地对旁人表现出了攻击性,狂躁易怒,像是一头失去理智、失去人类尊严,只剩下本能的野兽。连镇静剂都压不住,只好单独隔离在一间病房,到后来竟有自毁的倾向。直到妻子出现,才制止了事态往更恶劣的方向发展。

    不仅如此,其实在旁人不知道的背后,伯父也经常因为一些小事而情绪崩溃。不只是易感期,长达数十年的病症已影响到他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也影响着他周围的人,致使身为beta的妻子需要花费比常人更多的精力、时间与耐心去维护家庭的和睦与安定。

    “……就是这么回事。虽然我从没听我伯母抱怨过,但是每次见她,都感觉她很疲惫。”

    付矜说着伸手扶住额头轻叹了声,沉默了会儿忽然抬起头看向宁飞舟,轻声续道:“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是作为朋友,其实我不希望见到你像我伯母那样辛苦。你和沈钰的事,不想告诉我就算了,你自己再看吧。”

    “……嗯,我知道了,谢谢。”

    故事有些沉重,又与自己的情况有些关联,宁飞舟听完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嗓音不由愈加低哑。

    他明白付矜的意思,也猜测沈钰的情况与付矜伯父的相同,会做出那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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